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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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恢复置顶。

    到达国内恰好是下午三点,时越从机场内走出,入座到专车内。

    往常这个时间许浣溪一般已经前往了雕塑工作室,他不知道此时回去会不会遇到她。

    给家里的佣人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她今天去了美容院。时越在庆幸之余,心跳不知为何隐隐开始加快。

    毕竟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有些许雀跃之情也是正常的吧。

    时越这么想着,阖上眼睛在车上小憩。

    等到黑色的林肯慢慢驶进熟悉的府邸时,时越本能地却觉得焦躁起来。

    因为他只是询问许浣溪是否在家,而没有传达自己会回来的意思,所以佣人隔着远处看见停稳的车辆均是一惊,连忙通知了在屋内的林姨。

    林姨心底咯噔一下,直觉如果今天少爷发现了外人住进家里,肯定会有极为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她还是很快在门口准备迎接,看着时越风尘仆仆地进门,接下他脱下的外套。

    “她还没回来?”时越微微蹙眉,不是说她已经出去了很久了。

    林姨攥着时越外套的手微微缩紧,面色依旧如常道:“要帮您联系一下吗?”

    “不用。”时越简短地回道,坐在了大厅沙发的位置。

    见他没有要上楼回到房间的意思,林姨悄悄松下一口气,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但还是偷着给许浣溪发了时越回来了的消息。

    发完后,林姨走近时越面前,询问道:“少爷,晚餐还是按照您的口味准备?”

    她正欲转身,却听见时越说道:“按她喜欢的做。”

    “夫人的口味一向偏辣,您可能会吃不习惯。”林姨小心翼翼说。

    时越浅浅掀了掀眼皮,眼神里已经传达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待到大厅都没了人,周身顿时一片寂静。手边的时尚杂志已经翻了一遍又一遍,许浣溪却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时越将杂质随手抛到一边,抬眸将目光扫向大厅的摆设。

    一切如常,但是那种熟悉感却莫名透露着异样的感觉,让他感觉极为不舒服。

    野兽的本能,就是会在自己的领地,敏锐地嗅到陌生的气息。

    他无端想起在上中学的时候,某日他从外面打球回来,看见了家里的客厅坐着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

    男人的脸上满是虚伪和讨好的笑容,即使那个时候时越才十五岁。

    白瑶琴站起了身,刚要准备介绍这是她新交的男朋友。

    而时越的反应也很符合青春期男孩的反应,他理也没理母亲,而是径自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内,拿起一根棒球棒,把家里的陈设几乎砸了个干净。

    至此,母亲没再带男人回过家。

    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让时越揉了揉倦怠的眉心。他眸中一沉,不知为何,突然萌发出想要上楼的冲动。

    他的私人物品都在上次搬家时基本全都带走了,所以就算上去,估计也只是空空荡荡的房间。

    脚步在楼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闭着眼都能走到的路线中,他终于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

    很奇怪的地方在于,房门没关,只虚掩着。

    时越呼吸变沉了,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瞳孔在瞬时间缩紧。

    房间整洁如新,几乎看不出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息。

    细看下,床铺被更换过,而书桌上的私人物品则是暴露了一切。

    时越垂眸,拿起桌面上的工牌。

    一寸照上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目光沉静地望向前方,此时更像是在与隔空他对视。

    充满了挑衅。

    时越面容漠然,握着工牌的手却在骨节处泛白,直到“咔嚓”一声,塑料外壳破裂。

    他缓缓抬起眼睛,里面如深海漩涡的戾气几乎要席卷一切。

    现在他的脑内只充斥着一个念头,除了许浣溪外,别人不得涉足的、他的私人领地,被一个身份地位的贱种霸占了。

    *

    直到许浣溪将车驶进庭院,她才发现那辆停放在中间的、熟悉的车。

    心中的一个猜测成型,但她也只是抿了抿唇,专心将车停稳,然后从后备箱中取下了数个购物袋。

    进到家里,果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从时越上楼起就开始惴惴不安的林姨迎上了许浣溪,压低嗓子道:“夫人,少爷回来了。”

    许浣溪声线平稳,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被影响到什么心绪。

    “我知道了。”

    林姨微叹口气,“我给您发了信息来着。”

    “没关系。”许浣溪望向她,目光柔和,也没有任何责怪的意味。“我手机在回来的路上没电了。”

    说完,她手提着购物袋上楼了。

    那间房间的房门果然微敞着,许浣溪走了进去,看见站立在落地窗前的时越。

    她的脚步在厚重的地毯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时越仍旧看向窗外,却道:“许浣溪,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

    许浣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静道:“小越,你回来了?”

    两个人都在自说自话。

    “站在这个房间的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时越说完,转过了身。

    他的眼神直直地扫向她,携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以前他总觉得,看着许浣溪那张平静柔美的脸庞,自己的焦躁和烦闷就会在瞬时间被抚平。

    而今天不同,她的平静对应着他的暴怒,衬得他像个情绪化的疯子。

    上次对她说恨她,或许只是在争吵中无意说出的重话。

    但这一次,他无比确定,他恨许浣溪。

    时越的视线放在她提的购物袋上,是他熟悉的一个男装奢侈品牌。

    他的唇角忽而扯动了些许,“许浣溪,但凡那些东西里有给我买的一件,这件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怎么样?”

    许浣溪的呼吸变得轻了起来。

    时越的身量要比池秋还要高,尺码自然也差了一号。她再无可回旋的余地,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道:“你不缺这些衣服。”

    “所以,”时越嘴边的笑意咧的大了些,他站在那里,像是来自地狱的阎罗。“这件事要‘咎’啊。”

    他的步伐向着她的方向迈了过来,带来凛冽刺骨的寒意。

    在经过她身侧的时候,他缓声道:“看来当初手底下的那群人还是做得太轻了。”

    这是什么意思?许浣溪的眉蹙了起来。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时越的衣摆,昂起头,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他:“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

    池秋的父亲莫名其妙地去赌,然后将房产证抵押,一家人居无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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