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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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借住“小秋住在小越的房间里就好。”……

    这是什么意思?

    许浣溪的心在狂跳,她盯着时越刚刚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心下的不安蔓延开来。

    她担心时越会在这种情绪下失去全部的理智,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客厅的灯光此时是如此的刺眼,刺眼到她的泪比她的话语先一步流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纤细的手腕,遮挡住让泪水不停滑落的光线。手腕上,依稀可见几道被紧紧攥握后留下的红痕,此刻仍残存着未消的痛楚。

    许浣溪在流着泪,语气却出奇地平淡。

    “小越,别做让我会恨你的事情。”

    时越的眼眸中隐含着疯狂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刻全然消褪了。他的喉结滚动,像是哽住了东西,让他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面前的许浣溪衣服凌乱,红唇微肿,眸子中藏着未落的泪光,显出破碎到极致、又摄人心魄的美感。

    时越盯着她看了很久,最终缓缓直起了身子。

    他心头的怒火逐渐变成了绵长而又痛苦的难过,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他拉入其中。

    他很少会有悲伤这种情绪,所以当这种情绪不断地开始攻击着他胸口心脏的位置,他第一时间竟然是茫然无措的。

    时越的右手按在了心脏上,觉得每一次的跳动都像是回落在了无数的尖刀上,刺得他血肉模糊。

    “许浣溪。”他叫她的

    名字,声音嘶哑。“可我现在很恨你,怎么办?”

    为什么要卖掉他妈妈送给她的礼物来帮别人,尤其还是那个贱种。

    她明明知道,那份礼物意味着什么。

    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这么卖掉了,就好像抛弃他、背叛他这种事情也会做得如此轻而易举。

    许浣溪的泪已经停住了,眼睫变得湿润,眸中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她不懂时越究竟在恨她什么?就因为自己接触了几个男人,就因为自己没有听他的话乖乖地只待在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一股滔天的怒火突然淹没了她所有理智的情绪。

    “恨我的话,你就离我远点。”她向来柔和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满是怨毒的尖刺,“别像条狗一样贴上来。”

    *

    时越从老宅搬离这件事是时家所有佣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尤其是这件事是连夜进行的。

    他就坐在大厅内的沙发处,一语不发,沉默的像是一座雕塑。

    在这样极度低气压的氛围下,佣人们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他的生活用品,分门别类地放在纸箱里,从他的房间内搬运下来。

    “少爷。”林姨踌躇半天,最后还是走向前去。“都整理好了,您看要不要再看一遍,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遗漏也就遗漏了,大不了再添置就是。

    时越这么想着,突然想到一句很俗套的话来:他的心遗漏在了这里。

    生平头一次将自己的心交了上去,人家不仅不屑一顾也就算了,还弃如敝履一般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正当林姨以为时越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却突然漠然地开口:“床上的那个。”

    她刚才是亲自去少爷房间盯着的,床头处摆放的玩偶自然也被妥善收了起来,连忙道:“玩偶单独装好了。”

    时越微微颔首,站起身。在出门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到底还是回眸望向楼梯的方向。

    而许浣溪的房门紧闭,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来看过一眼,直到那辆加长林肯驶离时家,渐渐隐没在夜幕中。

    她将近一夜无眠,直到凌晨天熹微亮才勉强睡了过去,然而很快又被噩梦惊醒,

    是那个被抓到精神病院的梦,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了,这次不知为何又卷土重来。

    她一直没敢闭眼,因为一闭眼就是她在包着软垫的精神病医院的病房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场景,而探视窗的外面,是时越那张冷漠到极致的脸庞。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完全亮起,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感觉头痛欲裂。

    她习惯性地从枕下摸索着手机,却突然想起手机昨晚不知道被时越扔到了哪里。

    下楼的时候,林姨已经候在了下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手机已经被安稳地放在了桌面上。许是因为昨天是被扔在地毯的位置上,没受到什么破损。

    打开锁屏,是来自于池秋的三通未接通话,以及他发送过来的消息。

    [浣溪姐,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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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杀了他]

    许浣溪看到最后一条消息后呼吸一窒。虽然知道池秋在学校之外能接触到时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万一他做了傻事

    她立即给池秋回了一个视频过去。

    这次池秋倒是很快地接通了,他的眉目看起来甚至比许浣溪还要倦怠。

    “我没事的。”许浣溪第一句话就着急开门见山道:“他昨晚是在骗你。”

    没人知道昨晚池秋度过了怎样的一晚。

    他站在宿舍阳台的位置,因为窗户老化,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掠起他额前的发丝。

    这些天,不,这些年来,他已经在试着接受很多生活被迫给予他的东西。

    可为什么,在好不容易接受过后,总是会再次袭来更加艰难的事情呢?

    时越说的那些话像是钢印一般印在了他的脑海中,经久不散。胃部突然一阵痉挛的感觉,他弓下身,却因为一天都没有进食导致连食物残渣都没有吐出来。

    胃酸上涌到喉道,让他觉得好疼。

    四肢百骸都是一样的,疼的让他直接在冰凉的地板上蜷起了身子。

    他握着手机,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

    [我去杀了他]

    视频里的许浣溪神情焦急,极为担心的模样。

    池秋用指尖摸了摸她的脸,想隔着屏幕触碰到真实的她。

    “我知道的。”池秋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平静,就好像说那句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时越虽然他并不了解,但总归不会对许浣溪做出那种强迫性质的事情。

    他只是很厌恶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已经注意到了许浣溪唇角处的破损,他掩了掩睫毛,轻声道:“那是我一时冲动说出的话。”

    许浣溪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她细心叮嘱道:“别做傻事知道吗?你妈妈和夏夏都还需要你。”

    池秋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只有他的内心清楚,那并不是一时冲动说下的话语。

    他会成为许浣溪手上的一把利刃,当她需要的时候,自己就会为她冲锋陷阵。

    死不足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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