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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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只觉得这次的月经来势汹汹,让她几乎连起身接过的气力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虚弱,“小越,你能帮我贴下吗?”

    时越的喉结滚动,问她:“怎么贴?”

    “贴在小腹上。”

    许浣溪今天没穿睡裙,而是穿了一身有着可爱印花的睡衣睡裤。将睡衣轻轻向上拉起,露出她白皙而又平坦的腹部。

    即使没有露出任何隐私部位,时越的眼眸还是在瞬时间变得幽黑。

    他撕开暖宝宝的最后一层塑料薄膜,正准备贴上之际,却被她制止了,“不对,不是肚子,是在小腹的地方。”

    可是若要在小腹,就不可避免地会

    时越的神情有些恍惚,然后听见她说,“隔着睡衣就可以,这个不能直接接触皮肤。”

    他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言听计从的机器人,只能无条件听从许浣溪的指令。将暖宝宝贴在她的小腹位置时,它因为接触了空气已经开始逐渐散发着热气。

    温度并不高,时越却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要被烧伤了。

    尤其是拂过她隔着衣料的小腹时,他的耳根都在发红发烫。

    不甚明亮的暖黄灯光下,许浣溪的头发扑散,像是浓密的海藻。她的嗓音轻柔,“谢谢你小越。”

    “好孩子。”她夸赞道。

    许浣溪的房间实在是太热,他几乎要喘息不上来了。他声音沙哑,问:“你现在要不要喝点热水?”

    可她已经又阖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时越掩上房间门,下楼后走进饭厅,看见林姨正在煮着红糖水,状似随意问了句:“她的经期一般都是这些日子吗?”

    许浣溪拿到股份以后,家里的下人对她的态度更加恭敬了。像这些特殊日子,林姨一般

    都会在心里记着。她慢下手上的动作,沉吟片刻道:“夫人这个月应该提前了些。”

    时越微微颔首,又问:“那她平时都像这次一样疼吗?”

    “偶尔会吩咐我帮忙找一下止痛片的。”

    那看来是会疼的,但她好像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过。

    他本是要转身离开,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飞快甩下一句“下次,你和我说一声”。

    林姨尚未作出回答,就看到他大步离开这里。

    *

    凌晨五点,天熹微亮。

    时越的卧室是有中央空调的,一直保持着一个恒定的温度,不过他怕热,便将温度设定的更低了一些,以致于许浣溪来过一次他这里,开玩笑说这里冷得像是冰窖。

    可现在,处于半梦半醒的时越却感觉过分潮热了。

    像是梦魇一般,他能睁开眼睛,但全身无法动弹,因此在看见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贴近他的床边时,他只能微微张开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女人的头发很长,她随手拨到耳后的位置。抬腕的时候,白藕似的手臂露出有些可怖的疤痕。

    然后下一秒,她爬上了床。

    时越几乎止住了呼吸,看着她的双膝移动,缓慢地向他靠近,最终来到了他的身边。

    似有一阵风拂过她的真丝睡裙,将她玲珑的身段尽显。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伸出手指,抚上了他的唇边。

    然后她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

    他的牙关在她的攻势下似乎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只能顺从地用舌尖舔舐,将她的手指包裹在自己温热的舌中,像是品尝到什么美味的甜品。

    她拿出手指,指畔尚有他的津液未干。

    然后那根手指,划过他的喉结,让他迟钝地将刚才生出的口中津液咽下。

    最终,指尖停留在胸膛的某处。她做了很长很精致的美甲,所以在触碰到的时候让他稍有痛感。

    她好玩似地揪了揪,听到他变得沉重的喘。息,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向下划去,到更隐秘、更脆弱的位置。

    他的呼吸声越变越大,像一条搁浅到岸边濒死的鱼。

    她俯身凑近,在他的耳边轻语。她垂下来的头发蹭到他的皮肤,很痒。

    “你看我的手上全是水。”她握紧,又坏心眼地松开。

    被亲密包裹后分开的巨大空虚感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尾调带着颤抖,“别走”

    “那你求我好吗?”她的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让他有些听不真切。“小越,你求我,我就帮你。”

    燎原之火已成,怎会轻易熄灭。

    他的眼眸中已经全然没有了清明,全被如火的欲。念所取代。口中干涩地开口:“求你,求你帮我。”

    说了不知道多少遍恳求,她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在即将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她又停下了动作。

    时越只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只能用双手攥紧身侧的床单,留下痕迹明显的抓痕。

    面色潮红的额面上,全是细碎的汗珠。

    他生平没有什么东西是求别人才能得到的,从来都是别人双手奉上献给他的。

    可现在,他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乞求。

    “好吧,你怎么不满足呢?”她蹙了蹙眉,唇边衔着若有若无的笑。但手上攥得更紧,速度也加快了。

    “坏孩子。”她说。

    在一片白光中,他终于抵达

    时越睁开眼,猛地坐起身。他恍若重生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后背全被热汗浸湿。

    翻开被子,某处果然一片泥泞。

    他坐在床边,将手插进发丝中,眸中倦怠,其中依稀有丝未退却的欲。色。

    赤脚走到浴室,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的凉水从头顶倾泻而下,终于让他完全清醒。

    水关停后,他随手扯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顺便开了一瓶酒柜中的烈酒。

    他知道这个时间段对于饮酒来说并不是一个最佳时段,但这个时候,他需要一点酒精,才能让还在想着梦中那一幕的大脑转移注意力。

    拉开窗帘,外面的晨昏线出现,不甚明亮的光线让他的脸晦暗不明。

    他放下已经空了的玻璃杯。

    天亮了。

    第22章 释怀“我放不下你。”

    时越头一次在前往公司的车上睡着。

    前排的司机将车停稳后,在后视镜瞥向时越,他的双眼阖住,面部线条冷硬,和已逝的时沛先生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时先生偶尔还会和他们这些司机聊聊天,表现出来的态度也算是亲和幽默。可少爷不同,上了车后除了报出目的地后基本上不会再多言任何内容。

    除非是许浣溪在的场合,他才会显现出这个年纪有的一些情绪,不管是生气也好、是不满意也罢,但总体来说是鲜活的。

    司机将车熄火,时越还在沉睡。正当他纠结着该怎么将少爷叫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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