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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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因为先前被踹那一下,内脏像是移了位置,几乎要吐出血来,现在脸又被人踩着,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只能呜咽着流下口水。

    时越面露嫌憎,“啧”了一声后移开了自己的脚,极为抗拒被男人的口水沾染到。

    短暂重获自由后,男人喘着粗气微微昂首,看到的却是,面前的英俊少年在用看死物一般的眼神看他。

    第28章 喜欢“我当时不喜欢你,但我现在喜欢……

    许浣溪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到魂飞魄散,醉意早就消散了大半。

    趴在地上的男人被时越阎罗般的眼神吓得心惊,本想着嘴硬但求饶的话已经不由自主地倾泻而出。“对、对不起,放过我吧。”

    许浣溪心中后怕之余不免鄙夷,可见到时越又要上来踹一脚,而且瞄准的位置是头部时,连忙环抱住他的腰身,将人拉拽过来。

    她压低嗓子,“你真想置他于死地?”

    时越被她制止了动作,本就略有不满,听她这么一说,眼底更覆上一层寒冰。“你为这种人求情?”

    许浣溪当然不会对渣滓有什么同情心,只是这里毕竟是外面,时越现在又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万一被人拍下来这一场景,做起公关来还是麻烦。

    “猥亵未遂,送去警察局比较好。”她说。

    时越歪了歪头,笑着说:“可是今天正好撞上我心情不好,所以怕是不能公了了。”

    说着,他踩中男人的手指,动作看起来慢条斯理的,也似乎没有用什么力道,但男人划破天际的惨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想到他的那双脏手差点就碰到了许浣溪,时越现在就特别不爽。如果他手中现在有趁手的工具,那男人的手现在可能就不是单单被踩碎那么简单了。

    男人痛到身后全被冷汗浸湿,除了求饶外再也发不出别的语句。

    许浣溪眼皮一跳,感觉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下意识看向时越,可他的表情仍旧是平静而又漠然,似乎全然与他无关一样。

    许浣溪心猛地一惊,此时的时越在她眼里是如此陌生,和平日里的表象截然不同。加上今天在饭桌上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让她有种无法逃脱的恐惧。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心狠、手段强硬、冷漠至极。

    这才是那本书的主角时越,而不是她接触的、以为的时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浣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轻,当即就眼疾手快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原本几欲吓傻的男人此时更是趴在地面上动都不敢动。刚才那女人也说了,自己是猥亵未遂,周围又没有监控和旁的目击者,送到警局估计被教育上两个小时就出来了。

    落在这个人的手中,反而会有极为凄惨的下场。

    听到许浣溪在自己身后快速而又简短地说出事情原委和地点时,时越这才抬起了碾在男人手上的脚。

    天色已晚,江边温度渐凉。

    时越脱下身上穿着的薄外套,搭在了刚刚挂断电话的许浣溪肩上。

    警方的出警速度很快,将三个人一起带上警车。原本一声都不敢吭的男人却在警察面前开始鬼哭狼嚎,反咬一口时越对他进行殴打,自己的手骨估计被踩碎了,说什么都要先去医院。

    警察皱了皱眉,“看你这样子挺精神的,先去警局做完笔录后再去做伤情鉴定。”

    时越只低下头,发了条消息后,凉飕飕的视线瞥向男人。

    男人立马噤声。

    到达警局后,时家的私人律师早已在此等候,警察那边了解完基本信息,时越就全交由私人律师进行交涉处理。

    他和许浣溪走出警局,坐在律师的车内后座。

    车内空间静谧,许浣溪连自己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她悄悄掀起眼皮看向时越,他正用胳膊肘部倚在车窗的位置,闭着眼睛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偷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谁料还是被当场抓包。

    “许浣溪。”他叫她的名字,让她不禁抖了一个机灵。

    “我细细思索了一晚上,还是想不通陈霖安那种货色是怎么入得了你的眼。”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纠结着呢!许浣溪心烦至极,但还是柔和道:“当时年纪小,一时鬼迷心窍也能理解。”

    时越睁开眼,嗤笑道:“我也年纪小,我怎么没有鬼迷心窍过。”

    许浣溪微笑:“所以才要以我为鉴,不要留下这样的案底。”

    真的,原身暗恋方舒然这事,简直像是给她留下了什么案底,处处让她受到掣肘。

    时越盯着看她,在她眼中确实没发现什么旧情未了的痕迹后,冷哼一声又偏过头去。

    没等许浣溪松口气,他又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方舒然喜欢你是真是假?”

    “应该不是真的吧。”许浣溪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又对我不好,就之前只送过我那个项链,你还记得吧。”

    时越何止记得,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盯着许浣溪的脖子看,看许浣溪到底戴没戴那条项链。

    好在从她光洁的脖颈处从未发现过那条项链的踪影,她也偶尔只戴过几次他送的。

    “对你不好还敢说喜欢你?”时越皱眉,靠近她那边的手指在真皮座椅上来回轻点着。

    “是呀。喜欢这种话,很轻易就可以说出口的。”许浣溪的语气随意,她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时候,也有男生向她告白过。

    除了轻飘飘地说句喜欢后,似乎也没有什么了。应该也有,不过就是给她带带早餐、背背书包、送点手工小玩意儿之类的。

    而不能为她所用的【喜欢】,根本算不得什么。

    “谁说很轻易?”时越垂眸,浓密的眼睫毛遮掩住他的情绪。

    “就是的呀。”

    时越不说话了,只和她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而后,他选择了一个还算豁然的语气说道:“你说你鬼迷心窍,那你当时怎么不喜欢我。”

    许浣溪很罕见地被噎了一下。她计算了两个人的年龄差,她上高中那阵儿,时越还是个小学生呢。

    且不说那个时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就算是认识她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对小学生下手这事是万万做不到的。

    眼睛转了转,她说道:“我当时不喜欢你,但我现在喜欢你呀。”

    即使她的语气全然没个正形,根本不像是真情告白的模样,但是时越的眸子还是猛地紧缩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经久不绝如擂鼓般的心跳。

    他尝试开口好几次均已失败告终。

    最终,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没看

    出来。”

    “你看,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眼本来就很轻易。”许浣溪继续说:“所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说喜欢你这种话。”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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