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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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大家都知道,浣溪姐追舒然哥追求了很久来着。”

    许浣溪追求方舒然?

    难怪之前两个人一口一个“学妹”“学长”叫着,又是送项链又说以后会娶她的话。

    他以前以为两个人只是普通的校友关系,是方舒然不识抬举,对许浣溪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现在来看,倒像是两个双向奔赴了。

    很好。

    时越气笑了。

    他的一只手抚上许浣溪放在餐桌上的手,明明手心手背相碰,而他的掌心很热,也几乎没用什么力道,许浣溪却觉得她的脊骨正在发凉。

    有一种,这辈子也逃脱不了他手掌心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说说呗,是怎么追求的?”

    他偏过侧脸,在头顶照灯柔和光线的映照下,轮廓分明面部线条显得有些冷硬。

    这样几欲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是许浣溪从未在时越身上体会到的。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变凉。更多的情绪其实是后悔,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回答得那般痛快,给自己平白无故招致这样的祸端。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许浣溪的嗓子很干,最后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可时越怎会让这件事轻易揭过。他的黑眸倏地暗下,良久似笑非笑道:“过去了吗?”

    这次回答他的是方舒然,他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格外坦然。

    “那些不过都是谣传罢了,一直追求浣溪的人,其实是我。”

    第27章 生气时越这小子,喜欢许浣溪?

    方舒然的话音刚落,房间内顿时如死一般的寂静。

    陈家兄妹的脸上是难掩的错愕。而时越则是抿了抿唇,眸中彻底冷了下去,他额前的碎发垂落,显得整个人阴郁到了极致。

    许浣溪之前在饭桌无人说话的时候,连着喝了好几口面前的红酒来缓解尴尬,还引得时越频频看她了好几眼。

    此时,她眨了眨干涩又迷离的眼,心下只觉得烦躁。刚才喝的红酒逐渐上头,她的意识开始发散。

    陈落姝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这陈年烂谷子的事情干嘛?时越也是,都说了过去了还要不停地问问问!方舒然,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激你吗?要不是你让原身做了这么多年的舔狗还会有这档子事情?

    许浣溪心中恶毒地扫射了在场的一圈人。女的一巴掌,男的更是两巴掌!

    等等,好像还漏了一个。

    陈霖安非要凑成这次饭局,要说起来他才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

    既然这群人不让自己好过,她为什么非得以德报怨呢?

    穿书以来被压抑这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她竭力忽略着时越带给她的窒息感,缓缓笑道:“是,方学长之前确实对我有些好感。”

    她转眸,看向正在好整以暇、用玩味视线盯着她看的陈霖安身上,她的笑意更深了。

    “方学长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拒绝你吗?因为自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是你这位好朋友。”

    要说刚才陈落姝的话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湖中,那么此时许浣溪的话更是一记核弹,让在场的人无不震惊。

    最先绷不住是陈落姝,她的视线在许浣溪和自家哥哥上来回扫射,不可置信地大喊出声道:“这怎么可能呢?”

    反正京市的富人圈子就这么大,他们这种上过一个国际学校的同龄人之间更是彼此之间都差不多认识。

    “有什么不可能的。”见别人不开心,许浣溪立马就开心了。

    她的声音轻柔,听起来也很有诚意,“霖安哥,其实当年接近方学长只是借口,我真正想要接近的人,是你呀。”

    陈霖安顶着众人的视线,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早就出现了裂缝。他想起之前高中的时候,许浣溪蹲不到方舒然,的确有好几次委托他来转交礼物。

    礼物自然不会到方舒然那里,大多情况是被扔进了垃圾桶。所以到底是送给谁的心意,根本无从考证。

    他用手摩挲着下巴,莫非许浣溪暗恋的人,真的是他?

    许浣溪被他的目光弄得恶寒,心下的烦躁更是生腾而起,再无法压抑。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都过去了。”她微笑着,觉得这场闹剧也是时候结束了。

    这是头一次,她这般硬气。

    “今时不同往日,我作为当事人都选择向前看了,旁人再纠结往事也没有意义。”

    她站起身,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居高临下道:“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向后牵动的椅子在地面摩擦,在寂静的房间内发出刺耳的响声。

    可许浣溪这时候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餐桌礼仪,她

    拿起摆在空位上的包包,没再给众人眼神,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房间内因为许浣溪的离开而显得格外空旷静谧。时越慢悠悠地起身,他的目光淡淡扫过陈霖安,忽而轻笑了一声。

    等到时越走出房间,陈霖安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他向后瘫坐着,想起时越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

    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但就是无端让他有种战栗的感觉。

    他不由得想笑,笑自己。狗大年纪的小孩,有什么好怕的。

    陈落姝说要去趟盥洗间,包间内只剩下他和方舒然二人。

    陈霖安转头,又对上方舒然意味深长的眸子。他有些无语,大声道:“你不会也觉得许浣溪说的是真的吧?”

    方舒然微微摇头。他顿了一下,道:“重要的不是‘我觉得’。”

    陈霖安蹙眉,“你什么意思?你真怕时家那小子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方舒然抬腕,从醒酒器给两杯高脚杯倾倒着红酒,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陈霖安。

    霖安刚回国,加上他家里的公司和时家的业务并不重合,倒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有些情况,他不了解也正常。

    他笑了笑,盯着酒杯中的红色液体,缓声道:“城港集装多式联运,方氏集团流标。”

    “城南时代天街地皮,本来已经内定,结果中途被截。”

    方舒然还想再说,却被陈霖安打断。“你别告诉我,这两个全是被时越”

    “不过是说了两个国字头的项目你就受不了了?”方舒然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除了他刚提起的涉及亿为单位的项目外,其余零零碎碎的项目也频频受阻。

    陈霖安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明明才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竟然会将方家打得节节败退。

    “他比他老爹的手段还要更硬?”陈霖安见过时沛,不过都是匆匆一面,但时沛的雷霆手段他们这圈子、哪怕是小辈都有所耳闻。

    “怎么说呢。”方舒然揉了揉眉心,似是极为倦怠的样子。“时越年纪小,到底是没他父亲老谋深算,但是玩得全是孤注一掷不要命的打法。”

    他轻呷一口红酒,今天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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