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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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菟丝花他根本不会允许许浣溪离开他的……

    时越的唇角玩昧地勾起,“行,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而后身后传出一声松开房门把手的细碎声音,他侧了侧首,许浣溪顺着他的视线转头,见池秋已经做完检查站在门口。

    她站起身,关切问道:“怎么样池同学,医生怎么说?”

    她的双眸永远像是秋水一般,此时此刻的关心和担忧瞧着并不像是假的。

    池秋攥握成拳却悄悄背在身后,面上依旧是淡然清冷的模样。

    “没什么事情,麻烦你们送我过来了。”

    “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小越也是不小心的,你要不要再去检查一下手腕呢?看起来也很严重的样子。”

    许是“我们家”三个字刺痛到了他,一道若有若无却像是天堑一般的裂缝阻挡在他面前,提醒着他三人之间的阵营是如此分明,而他竟然还在做出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才会有的行径。

    妄图想要得到她的怜惜,妄图想要挑拨她和时越的关系。

    池秋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他嘲笑自己就如此缺爱,简直太过于荒唐。

    与此同时,他又想起许浣溪说时越是“最珍贵、最重要的人”,切实地体会到那句不知从哪里看到的话:钱都流向了不缺钱的人,爱都流向了不缺爱的人。

    许浣溪见他良久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不必。”

    如梦初醒一般,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毫无情绪,在说完自己要离开后,他独自走出了医院大楼。

    外面的冷风让他瑟缩了一阵,手腕上有轻轻柔柔的触感。他低头去看,许浣溪那条丝巾系在了他的腕部,是刚才他在做检查的时候顺手系上的。

    丝巾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他垂眸看了又看,到底还是没解开那条丝巾。

    *

    池秋的腕部确实受伤了,更糟糕的还是他惯用的右手。

    对于他无法继续再参加篮球比赛的事情,时越倒也没显示出别的态度,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再懒得管他。

    班里的另一位同学顶替池秋参加比赛,他们组的势头很猛,一路冲到了决赛。

    每天晚上,不管时越训练和比赛有多晚,许浣溪都会在客厅等他回来。

    饭桌上摆放的是营养师精心调配好的营养餐,时越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他眼神飘忽,清了清嗓子,但没能引起许浣溪的注意。

    最终还是状似随意地出声道:“我们打进决赛了。”

    正在离饭厅不远处的阳光房内,在瑜伽垫上做拉伸运动的许浣溪动作未停,她修长的脖颈与手臂顺着向前而伸,单脚独立,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是吗?恭喜你们。”她说。

    真是毫不用心的夸赞。时越皱了皱眉,又顿了顿继续说:“就,决赛的时候家属可以去观看,你去不去?”

    许浣溪终于偏头看向他,眼睛微微瞪圆,她故作惊讶地问道:“我也可以去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时越不知道她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说:“反正你在家也没什么事,闲得无聊就去看看呗。”

    “什么时候呢?”

    “周五下午。”

    许浣溪终于停下了瑜伽动作,她穿上拖鞋,走到时越的身边,而她的手机正在饭桌上发出响铃的声音。

    时越无意向下瞥了一眼,正在思考着那个奇怪的来电备注,许浣溪已经接起了手机,并打开了通话免提。

    “方先生啊,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一道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浣溪,你好。打过来是想问问你周五有没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

    时越一听见方舒然的声音,眉头骤然间就夹紧了,他阴沉地看向许浣溪,等待着她的回复。

    恰好的是,许浣溪也在看着他。她很温柔地笑着,拍了拍时越的手背,回答道:“周五可能不行。”

    “我有很重要的人去陪。”

    她最喜欢方舒然的一点就是他可以给人恰到好处的舒适感和从不越界的边界感。就比如现在,他没再追问“重要的人”是谁,只很有礼貌地表示没关系,可以下次再约。

    挂断电话后,时越发出一声轻嗤,“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不就是客套嘛,说不定是没有下次了。”许浣溪脾气很好地给暴躁的少爷顺毛。

    “那最好是。”时越喝下桌子上鲜榨的果汁,“方舒然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一点。”

    “好呀。”许浣溪接过他喝过的杯子,里面还有剩下的一部分,她端起昂头一口饮尽。

    见时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笑道:“都听你的。”

    *

    周五。

    篮球决赛现场,许浣溪因为来得有些迟,只能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因着她没有坐在家长席的位置,周围的学生还以为她是某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

    距离时越那队上场还有些时间,在百无聊赖期间她的视线乱飘,直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另一个人。

    许浣溪没有侧首,她只问道:“你的伤还好吗?”

    “差不多了。”

    她点点头,“那就好。”

    话题到

    这里似乎就终止了。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时越的队伍上场,激得在场女学生的一片尖叫。

    时越快速在家长席上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某个身影,他眉头拧紧,眯了眯眼睛,但吹哨声已经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场下,终于还是池秋先开了口,“我只是一个外人,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那天的话,到底是被他全听了进去。

    她没有回答。

    池秋长长的眼睫毛低垂,遮掩住他的眸子。

    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有人送了很多的补品过来,还有专车要送他去医院检查,他拒绝了。两个小时后,他的银行账户收到了一笔大额转账,备注是“医药费和抚慰费”。

    当时,池秋两双手腕已经肿到吓人,却依旧要在厨房做饭。在沉默地听到隔壁房间内传来母亲的剧烈咳嗽声后,他深吸一口气。

    尊严不尊严的,反正又有什么所谓。

    “就算是外人,我也想对你好呀。”许浣溪转头看他,眼神中带着怜悯和柔和。“我很心疼你。”

    怜悯与心疼,向来都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

    可偏偏是许浣溪对他做了这一切。他体内有个声音在叫嚣——她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是需要她的怜悯和心疼的。

    她在说假话吗?她在欺骗自己吗?可是她对他的帮助全部都是实打实的,就算她在骗自己,又如何呢?

    许浣溪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情绪。她笑了笑,点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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