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7、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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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已完全铺展开来,走廊内的声控开关使得白炽灯短暂地亮起后,很快又陷入了黑暗。

    “今晚八点,我要参加一场商业晚宴。”时越的语气慢悠悠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夹枪带棒。“现在出发的话,已经迟到了。”

    在黑暗中,他眼神中的戾色完全展露出来。

    “因为你,我们有可能会损失上亿的项目。”时越笑着,散发着只有幼童才会有的纯粹而不加掩饰的恶意。“你下跪道歉的话,也不算过分吧?”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许浣溪忍不住扶额。今晚的确是有一场商业聚会来着,但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煞有其事。

    时越这家伙真的是主角吗?怎么和那种伟光正的主人公一点都不一样。因为不认同她的身份处处针对她也就算了,怎么对只有几面之缘的同学也这样。

    这种如同反派的恶劣性格,也难怪池秋会在中后期黑化。

    被这么欺辱,搁谁谁不黑化啊。

    她悄悄瞥向池秋,他没有言语,站在那里,像是一只孤立无援的小舟。

    许浣溪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要是池秋今天真的跪下,这梁子可就结大了。她只能戳了戳时越的胳膊,轻声道:“小越,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发的话,给杜总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感受到胳膊被她触碰,时越转过头来看她,很直白地问:“你是在替他出头吗?”

    许浣溪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时越会对这样一件小事不依不饶,但她依旧用着很平缓的嗓音安抚着他的情绪,“我没有。”

    她的眼神很澄澈,“我只是不理解。”

    别说许浣溪不理解,就连时越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火气和占有欲从何而来。

    等等,占有欲。

    他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个词。

    对谁?许浣溪?

    时越被这样的想法心惊了一下,又或许是漆黑的走廊和压抑的空气让他无端地胸闷起来。

    或许的确不应该再留在这里。时越睨了一眼对面的人,长腿迈开很快将两人甩在了身后。

    许浣溪拍了拍手掌,走廊的声控灯亮起。她冲池秋笑了一下,“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家吧。”

    池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今天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许浣溪将包中剩下来的巧克力取出,放在他的手掌心上,“以后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说完没等他的回应,她跟随着时越的脚步,很快地消失在拐弯的位置。

    走廊的白炽灯再度熄灭。

    池秋站立了一会,直到自己的眼睛完全适应黑暗。他抬起手掌,那块包装袋上全是英文、看起来就很名贵的巧克力很安静地摆放在他的手心上。

    撕开包装袋后,他将已经有些融化的巧克力放入口中。

    很甜。

    他喜欢吃甜的东西。

    *

    高跟鞋跟接触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浣溪几乎是小跑着去追已经走远的时越。

    说来也奇怪,白天让他们两个人迷路的体育馆在晚上却是出乎意料地好走。

    在大门口的位置,许浣溪终于追上正准备上车的时越。因为快走,她的气息有些不匀,就立在车的一侧。

    司机为已经入座的时越关上了一边的车门,正准备从后面绕过去为许浣溪再开另一边车门的时候,车窗降了下来,从里面传出一道颇有些凉薄的声音。

    “许浣溪,我说过吧,你今天不能和我坐同一辆车。”

    不管是拉开车门的司机、还是弯着身子准备上车的许浣溪,都没有想到时越会这么说。

    尤其是许浣溪,她脸上的惊诧神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听到时越说:“我是认真的。”

    他抬眸看向许浣溪,面部的线条在半明半暗路灯的映照下显得尤为冷硬。

    “好。”沉静片刻,许浣溪出乎意料地没去再说什么。她直起身子站在外面,推手关闭车门。

    她没再向充满惊疑的司机解释什么,只是淡淡说道:“那麻烦您把小越送过去了。”

    不明所以的司机也只得应了一声,回到驾驶位启动车辆。

    许浣溪站在路边,目送着黑色宾利渐行渐远,然后在空中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地怒骂时越一万遍。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她火速在某家奢侈品官网下单好几个包包,才勉强缓解了几欲喷火的心情。

    *

    聚会结束的时间有些迟。

    杜总——也就是父亲的得力干将,引荐他见了许多人,可一晚上他都兴致泱泱,最后以自己身体不适先行离了场。

    自他认识许浣溪的那天起,她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是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容。不管他怎么冷嘲热讽,对她来说仍旧是不咸不淡的。

    她像路边柔弱的白花。但她和周围其他花不同的地方在于,不管是强风吹过还是被人踩踏,她都会摇摇晃晃后再直挺起腰来。

    坐车回家的途中,他突然问起司机有没有安排家里的另一个司机去接许浣溪,司机慌张的神色让他的心一沉。

    这么晚,她要一个人回家。

    可是归根结底,始作俑者是自己。

    他侧首看向窗外,在经过路边繁华精美的橱窗展柜时,他忽然出声道:“停车。”

    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在自己再次上车的时候,会拎着一堆购物袋出来。

    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从手提包到成衣,都买了一套——衣服还是全尺寸的都购入了。

    导购为他推荐春季流行款后,笑眯眯地说出那句话:“做您女朋友可真幸福。”

    “不是给我女朋友买。”他当下就冷酷地否认。

    导购的笑尴尬地挂着,暗暗思忖那应该是追求的人,而且还尚且处于不熟悉的阶段,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衣服尺码。

    走出店门,外面已经下起了不知从何时开始的绵密阴雨。司机为时越撑着伞直到车旁。

    车辆缓缓启动,雨丝从窗边斜斜滑落,一片斑驳。他闭着眼养神,没来由地一阵心烦。

    到达家里后,只有一楼大厅的灯还亮着。林姨看见时越和身后跟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司机一起进了门,连忙迎上去将那些袋子接过来。

    时越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拎在手臂上,视线落在楼上的台阶,状似随意地问道:“她呢?”

    林姨规整好购物袋,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许浣溪,便道:“夫人回来后,说自己淋了些雨,没吃晚饭就直接上楼了。”

    闻言,时越皱了皱眉。他径直走到二楼许浣溪的房间门口,刚要敲门的时候才意识到赔礼道歉是要把“礼”也带上来的。

    他敲门的动作顿在空中,突然拉开的房门倒是让两个人猝不及防地打了照面。

    憋了一肚子火的许浣溪回到家,连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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