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嫁状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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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骗感情会出大事的。”

    周珩目光幽幽看着玉和尚,语气冷淡道:“他既然有颗真心,又恰好能为我所用,我为何不用?朝堂局势瞬息万变,真心也好,虚情也罢,皆是累赘,我既然已入局,自认事事问心无愧,你何必替我操心?”

    玉和尚沉默。

    周珩吩咐完事,摆摆手,示意玉和尚可以滚了。周珩朝书房外走几步,忽然回头冷冷道:“另外,嬗妹的钱,你交给我,我带去还给他。”

    玉和尚:“……好。”他想亲自还!

    但周珩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自打玉和尚与他相识以来,不曾见他表露出过多的柔情,如同风雨不摧的磐石,坚硬而稳固。也只有在面对自己最亲的妹妹时,周珩才能稍稍温柔一点。

    ……

    快马加鞭十几日,眼看入了陕西境内,周嬗又病倒了。正值秋冬交际,他又在冰冷的江水里泡了一遭,寒气入骨,旧疾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复发。

    前线战事不等人,哪怕周嬗病得不轻,一众人也不能停下赶路的脚步,最多走得慢了些。好在张瑾为照顾周嬗惯了,煎药喂药擦身子一概亲力亲为,不让旁人动一分。

    这日入夜停车休整,张瑾为叫太监们烧了热水,盛在木盆里端进马车。他伸手试水温,烫得不行,就让它凉着,转身去给周嬗额上的冷帕子。

    周嬗烧得脸通红,病恹恹躺在马车的软榻上,鬓发濡湿,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他裹在厚被褥里,闷热得不行,偷偷把手伸出来散热。

    “唉。”张瑾为叹气,他眼尖,敏锐瞥见被褥边缘的一抹素白,俯下身,抓住周嬗的爪子,塞回被窝里,“再忍一晚上,闷出一身汗就好了。”

    周嬗嗓音沙哑:“热。”

    “你都快烧成一个小火炉了,怎么可能不热呢?”张瑾为无奈,用手轻轻抚摸周嬗的脸颊,他刚从外头回来不久,手还是凉的,周嬗就把脸狠狠贴在上面,试图汲取一丝凉意。

    张瑾为另一只手去试水温,见差不多了,拿起帕子在里头荡了荡,绞干帕子后,缓缓展开,轻柔地擦拭周嬗的脸。

    擦完脸,他又洗帕子,稍稍打开被褥,从周嬗的颈子往下擦。周嬗身子火热,素白的肌肤透着病态的红,摸起来柔软得吓人,似乎只要张瑾为再用力一些,周嬗就会在他的手心融化。

    “嬗嬗……”张瑾为一面在周嬗耳边呢喃,一面抱起周嬗,解开里衣,擦去周嬗身上的黏汗。

    周嬗头昏脑胀,只出了一个鼻音:“嗯?”

    “他们说陕西、山西两地的名医不少,等你回到延安府安顿下来,我就让人去请来给你治病,好不好?”张瑾为轻轻道。

    周嬗眨眨眼睛:“我有和你说过么?”

    张瑾为摇头。

    周嬗把脸埋在男人的臂弯里:“我大概是小时候吃了太多药,那种药吃下去不长身体,男扮女装起来比较方便。但药性过于猛烈,吃了一直不大舒服,后遗症也明显……我回去后写信给李太医,是他给我母妃开的药,或许他晓得怎样调理最好。”

    抱着周嬗的手臂紧了紧,张瑾为沉默良久,一声不吭给周嬗擦净了身子,完事后把人好好裹进被褥里,说:“好,嬗嬗去写信给李太医,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也会找其他大夫来看看。”

    周嬗闻言不由得撇嘴,看大夫就意味着要吃更多的药,药基本都是苦的,他讨厌吃药,也讨厌看大夫!

    他正在心里强烈谴责看病吃药一事,车厢被人敲响了,一个锦衣卫朗声道:“御史大人,公主的药煎好了。”

    张瑾为道:“我晓得了。”于是起身掀开厚厚的帘布,从锦衣卫手里接过食盒。他打开食盒,看见一碗浓稠的药,还有一小碟果脯。

    他朝锦衣卫笑笑:“多谢你。”

    那锦衣卫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是王公公叫我送过来的,说公主自幼不喜吃药,拿点糖果脯之类给公主清清口。”

    张瑾为的笑容淡了几分:“王公公有心了。”

    说完,他打发走锦衣卫,提着食盒回到周嬗身旁,神色冷肃。

    周嬗耳鸣,张瑾为与锦衣卫方才讲话的声音也小,他什么也听不清楚,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药煎好了,起来把药吃了罢。”张瑾为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周嬗默默拉起被褥,盖住脸,一副“我就不吃”的耍赖模样。

    张瑾为笑笑不说话,一把扯下周嬗盖在脸上的被褥,轻轻捏住了周嬗的脸颊:“听话。”

    不。

    周嬗一想到后续这人要请一大堆大夫来给自己开药,心里就直犯愁,决定装睡糊弄过去。

    谁知张瑾为相当之可恶,不仅掀了他的被子,居然还……周嬗屈辱地咽下一口药,唇舌被男人洗劫一遍,药的苦味随之而来,在他口中蔓延开,弄得他不上不下,气得半死。

    张瑾为亲了亲他的脸颊,语气含笑问:“还吃药么?”

    周嬗颤颤巍巍爬起来,脸红得滴血,他伸出手就要抢走盛药的碗,恶狠狠道:“我自己吃——”

    张瑾为含了一口药,再次贴上周嬗的唇。那素日红润的唇因生病有些起皮,但依旧柔软,烫得几乎要灼伤张瑾为。他闭上眼睛,咬住周嬗的舌尖,一点一点将药渡进去。周嬗在这些事上非常笨拙,不会换气,也不太会回应,一亲起来就僵在他的怀里。当然,周嬗很会咬人,总能找到各种法子咬伤张瑾为的嘴唇。每每亲完张瑾为出门,别人问御史大人嘴上怎么了,他就说是猫咬的。

    荒郊野岭,哪来的猫?

    现下周嬗生着病,浑身无力,只得乖乖吃了这口药。他吃完后泪眼朦胧,用头撞了一下张瑾为的下巴,把人撞得直笑。

    张瑾为笑得眉毛都扬起来了:“快把药吃了。”

    周嬗不想理他,闭上眼睛接过碗捏起鼻子一气呵成,把碗里的药全吃了,被苦到眼泪都沁出来了。他目光一瞥,见食盒里还有果脯,便要伸手去拿。

    “那是王襄拿过来的,嬗嬗要吃么?”张瑾为在他耳边轻声道。

    周嬗有点犹豫,他对王襄心有芥蒂,眼前的果脯忽然失去了滋味,他讪讪收回手,正欲躺下,张瑾为又凑了过来。

    这个吻很温柔,也很漫长,周嬗被亲到最后,舌头都麻了,哪里还记得“苦”是个什么样的味道?直到他快喘不过气了,张瑾为才松开口,用帕子擦去周嬗嘴边的痕迹。

    “你给我出去!”周嬗蜷进被褥,闷闷地撒脾气。

    张瑾为神情无辜:“外头很冷,嬗嬗已经病了,要是我吹风也病倒了,谁来照顾嬗嬗?”

    简直不能交流!

    周嬗干脆装睡,任凭张瑾为怎么哄也不睁眼,把人当成念经的王八,自己闷头睡大觉去了。

    等回到延安府,周嬗的病还没好利索,风一吹就要复发,于是叫人抬了暖轿过来接周嬗。

    周嬗被张瑾为抱下车,方在地上站稳,抬眸就见千山哭哭啼啼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他,鼻音浓重道:“公主……您总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吃不好睡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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