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世经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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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配型成功,移植后,A的血液DNA发生转变,与B逐渐一样,甚至于取代原有DNA。”

    王询和其他警员看向江许月的目光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但江许月很平淡的抬眼,接受所有的目光。

    倏忽,她嘴角一勾,“也得查查看,毕竟我都是瞎猜的。”

    李检合上张得老大的嘴,刚毕业没多久的青年,在警校是吊儿郎当的,在职场是想逐字逐句录下来学习的。

    更是在行车记录仪上看到江许月的身手,别提了。

    这女的真不似表面上的样子,又美又飒。

    王询点点头,给其他人各派了任务,几波人分别往外走。

    “王警官,我先回去了,朋友还等着。”

    江许月半点没动警局的盒饭,距离昨晚她差不多有一天没吃饭了,就喝了半瓶牛奶。

    “行,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王询把江许月送到警局门口。

    江许月点头。

    经过大厅她看到了这次事件的受害者,和当年一样剩下了个小孩。

    八九岁的少女惊魂未定的坐在长椅上,捧着水杯的手还在颤抖,眼泪聚在眼眶里。

    哭不出来,有两个女警在安抚情绪。

    “她没人接吗?”江许月蠕动嘴唇。

    王询一顿,看向女孩,回了句,“她哥从外地赶回来。”

    江许月收回复杂的视线,应了下,大步离开。

    第37章 辞世 “将自己置身黑暗,即使惧怕,但……-

    警局对面有家便利店,江许月进门买了个面包,坐在台边撕开,咬了一口。

    桃李牌的紫米面包,她以前总吃,当时的中华食料店卖得最好。

    如今,她强迫自己吃了好几口,咽不下就死塞。

    直到有了饱腹感才放过自己。

    雨水笼罩雾蒙的都市,警车的红蓝光斑在凹渠的表面留下痕迹。

    江许月透过雨帘望向自下出租就开始奔跑的青年,她停顿,手里的手机不停抖动。

    薛倩:发来一张图片

    薛倩:我妈说他被人打得很严重。

    江许月点开照片,薛泽那张还能看的脸被揍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要不是她提前说了,她都想问这是哪个丑逼。

    她勾唇,回复:哪个好人干的。

    薛倩:反正不是我,我也不想看他这样。

    江许月:恋爱脑禁止深情。

    薛倩:放屁。

    薛倩:又是哪个大文豪说的?

    江许月:江许月。

    …

    这边的薛倩翻了个大白眼。

    薛倩:到哪儿了,你没带伞,我来接你。

    江许月:到了给你发消息。

    江许月收起手机。

    五分钟后,青年举着雨伞,带着那个孩子从里面出来。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里。

    江许月将吃剩的面包封好,放进大衣口袋,起身,擦去洇湿面颊的眼泪,也擦散不该促生的脆弱。

    不是所有人都是她。

    也没有人是鹤柏。

    回去的路上,路边已经亮起跨年夜的小红灯笼,出租车越往市区走,窗缝透进来的喧闹就越足。

    下了车,她的肩膀被人搂住,落下的雨滴在黑伞的笼罩中溢到外面。

    薛倩靠在她身上,把伞往她肩上怼,兴致勃勃的建议,“月亮!咱俩吃麻辣烫呗,雨天吃点暖和的。”

    江许月挨她近了些,让她的肩膀不被淋到,随口问,“去哪儿吃?”

    “原色旁边,就我们高一的时候经常去那家…”越说越没底气,薛倩只好虚点她的胸口,在她怀里画圈圈。

    江许月看破她的打算,补充,“我看你是想去原色玩吧。”

    江许月知道她想让自己别那么死板,多少有点活人气。

    说到底六七个小时后,就是新的一年,玩玩也无伤大雅。

    她说,“走吧。”

    薛倩吃惊道:“真的?”

    她拍了拍薛倩的脸,接过伞,将她快湿的肩部遮住,“那不然勒。”

    麻辣烫店在公寓对面,几乎不用刻意找,看到了原色的牌子,往左瞥就是了。

    时间还早,店里人不算多。

    两人找了空位坐下。

    扫码点单,薛倩和江许月分别选了自己爱吃的,一个微辣一个特辣。

    下单后,薛倩又提起刚刚的话题。

    “反正都跨年夜,原色也热闹,咱俩这微死感去感受下活人的气息,多好。”薛倩倒了杯热水讨好的放她面前,“初三临近毕业那阵的学校晚会,你唱歌可是拿了第一的,已知嗓子常年不用会坏的,所以给他们点震撼。”

    提到江浙附中,江许月没由来的鼻尖酸涩。

    真是没出息。

    初三下,正是鹤柏弃警从商的第一年。

    他当时忙得不可开交,闲下来还要去高校旁听。

    压根抽不出时间和她吃顿饭。

    也正是这样,她拿着学校发的奖状和朋友拍摄的现场视频等着他回来看。

    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等到他。

    倒是发烧,大病一场才引得他出现。

    这一病,自然而然让她想起,那两个新来的佣人悄咪聚堆说她连火都不开,饭也不会做。

    以后脱离鹤家,白给人家,都没人要。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江许月抬头时,扫过交叠的奖状,模糊的一角被眼泪洇湿,开始无理取闹,反正她有理也取闹,“我花你很多钱是不是?”

    不光想到了闲言碎语,还有残存的依赖感,突如其来的觉得会有什么东西从手上流失。

    到底是初中生,没点自制力,想说的就说了。

    鹤柏有些无奈,下颚线在阴影下绷得很紧,见她终于醒了,笑意一闪而过。

    随即又冷下来,静静看着她。

    “为什么要贬低自己,嗯?”

    “小叔再没钱,养个你还是绰绰有余。”

    他走到床边,将她抬头的动作止住,昏黄的灯光将他身上的铜臭味虚散,只留下浅浅的皂荚香。

    鹤柏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开口,“对不起。”

    江许月接话,“不用对不起。”

    在她认识的人里面,对不起大多抱有愧疚,但在鹤柏这里,永远都不该对她说这句话。

    没过多久。

    他换了佣人,并很快联系偏房找了个靠谱的过来。

    四个哑巴,一个偏房的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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