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今天火葬场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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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州这边,画酒要回来的消息,珈泽一早就得知。

    这次颜银特意嘱咐,让他安排人,去幻思宫接画酒。

    再过两日就是订婚宴。

    珈泽要务繁多,根本脱不开身。

    即便如此,短暂沉思后,他还是应承下此事。

    出发时,幕僚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神殿,途径闲庭,撞上两个争辩的下士。

    对这两个下士,珈泽没什么印象。

    幕僚却认识他们。

    下士本是洛州大殿下的人,后来待不下去,才来星州,混口闲饭。

    不知听到什么,珈泽在庭外站住脚步,幕僚大气不敢出。

    闲庭中,两个下士丝毫没察觉,继续滔滔不绝。

    听见他们口无遮拦,议论洛州秘辛,幕僚额上冒出冷汗。

    但珈泽没开口,他不敢妄动。

    作为神界第二州,洛州其实有位帝姬,不过从小就被妖兽叼走,不知所踪。

    下士隐晦谈论的主角,正是她。

    几百年过去,没人想到,洛州失散的帝姬,不仅没死,还被妖兽养大,兜兜转转回到洛州,和她哥哥相恋。

    直到成婚之前,因为颈后一枚蝴蝶胎记,少女被认出,是当年流落在外的帝姬,才中止这场惊天丑闻。

    幸好还不算太晚,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洛州长舒一口气,顺水推舟,逼两人分开。

    谁知洛州大殿下,才是个硬骨头。

    当然,这点从他忤逆全州,也要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开始,就有苗头。

    面对家族逼迫,大殿誓死不从,独身闯过十八武神侍设下的金身法阵,满身伤痕,握着心上人的手,叛逃出神界。

    在两名下士口中,他因不伦之爱,沦为怪物。

    自此,洛州将全部重心,转移到二殿身上。

    大殿一门,彻底没落。

    两个下士,就是那时候被赶出来的。

    聊到这里,他们终于发完牢骚,准备收声。

    谢天谢地!

    幕僚刚要松一口气,那个褐衣下士,却一声嗤笑,继续作死:“始神与神后,不也是兄妹关系吗?神明起源于此,却如同凡人一般避讳,未免可笑。”

    听到他们口不择言,竟然妄议始神,幕僚恨不得原地晕过去。

    但他不敢晕。

    因为这俩蠢货被打死的话,他还得负责清理。

    此时珈泽沉着脸,厉声斥责:“以后这种胡话,再出现在星州,就把舌头割下来,陪你们的旧主,一起滚去人间!”

    两位下士回过神,这才发现身后的人。

    他们慌忙伏倒认错,发誓再也不敢。

    珈泽拂袖而去。

    幕僚赶忙跟上去。

    虽然那两家伙不知死活,但他心底依旧惊奇。

    往日谦和的珈泽殿下,今日戾气怎么如此大?

    算了,这也不是他敢管的。

    大概是事情太多,心情不好。

    *

    幻思宫那边,画酒唤来一只仙鹤,准备乘上它回星州。

    天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画酒。”

    画酒转过头,仙鸟车鸾缓缓驶来,看见珈泽时,她受宠若惊。

    珈泽眉眼不耐:“是母亲叫我接你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自己的话,是不准备来的。

    原来如此。

    画酒放心了。

    然而她还是意外。

    颜银一直对她不闻不问,怎么突然转性了?

    经过小半日的惴惴不安,画酒终于平安落地星州。

    离订婚宴还有两日,星州却已经开始热闹。

    晚宴时,来访不少近戚,画酒甚至看见老熟人,她曾经喊了三百年父君的人——云渡。

    看见画酒入席时,云渡微微颔首,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于是画酒就真的不客套,当做完全没看见他。

    “……”

    云渡尴尬掩唇,咳了一声,佯装无事发生。

    画酒还挺意外,云渡怎么会来星州?

    自她记事以来,除了继位大典,还没听说过有天君离开封地,亲自拜访别州。

    而且父亲也不会邀请云渡。

    唯一可能是,云渡真的太闲了。

    但这也说不通。

    拒画酒所知,近来云州那边,逃出许多妖兽,闹得全州人心惶惶。

    这样看来,云渡和珈泽的交情,确实匪浅。

    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州,来参加珈泽的订婚宴。

    太多弯弯绕绕的事情,令画酒想得犯困。

    她放空目光,平视前方。

    席间丝竹舞乐,觥筹交错。

    这段时间,最煎熬的人,其实是珈泽。

    颜银想让他和锦羽订婚,但珈泽不想娶任何人。

    热闹的光影间,落寞的珈泽,不期然对上画酒的眼神。

    短暂对视后,少女先是茫然,而后露出惶然的微笑。

    对画酒来说,只是走神被抓包后的微窘。她不知道,那种笑意,落在珈泽眼中,却变成另一种含义。

    他完全错误理解了这种情绪。

    他以为是他订婚的事,让画酒感到苦恼。

    珈泽向来自持,从不贪杯。

    这次晚宴,他却面不改色,一杯接着一杯饮酒,直到玉白面庞都染上薄红,也不停手。

    经过白天的事,幕僚不敢劝他。

    散宴后,珈泽独自来到云水居前。

    他抬起头,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座小院子。

    不远处是雾气终年不散的莲池,而院子后,是主人久未打理的庭院,早就荒芜。

    这是他为画酒选的,因为离他足够远。

    一条漫长弯曲的青石阶,连接云水居与外界。

    珈泽知道,云靴踏在石阶上,会敲出瓷器般的脆响。

    这条路,他曾走过无数次。

    往往只需要半程,就足够他清醒。

    可这一次,他走完了全程。

    望着掩藏在月色里的小楼,珈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条路,他从五百岁走到一千岁,整整五百年时间。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他终于抵达目的地,看清雾色之后的景象。

    银月下,少年推开玉梨木的门。

    现在已经很晚,小楼的主人,显然没料到会有客人拜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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