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可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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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流言蜚语。

    那件事在傅溶心里留下很深的刺。

    江落感慨道:“人活着,还要懂这么多道理,真麻烦。”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傅溶笑道:“人情世故这东西,教是教不会的。你接触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二人散着步,寻找雪柔所说的河岸。

    傅溶问道:“我方才听你们说话,你叫她十六,你认得她?”

    “她是钱舟山的第十六个小妾。”

    江落当时删繁就简,把幻境的故事跟傅溶说了大概。无瓜紧要的没提,地窖那段丢人的经历也是一笔带过。所以傅溶并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江落道:“她在幻境里分我东西吃,就是胆子小,不肯跟我去杀钱舟山。”

    傅溶闻言失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胆大包天。”

    沿着雪柔指示的方向。他们来到河边,选了一家干净的酒肆坐下。等待烟花降临。酒暖风凉,吹得人心舒坦。傅溶与江落闲聊二三,感觉她跟雪柔倒是有缘分。幻境中的人,现实中再次碰到,冥冥之中注定一样。傅溶道:“你在长安,只认得那么几个人。如果你觉得雪柔好,以后可以多接触,当朋友处。”

    江落不置可否。

    雪柔性子软弱敏感,她们相处起来,恐怕一个急死,一个哭死。

    傅溶又问道:“你在山里的时候,身边朋友什么样?”

    江落被戳中了短处,含混不清道:“没有朋友。”

    “怎么会?你不是大王吗。”

    “他们都怕我。”

    “为什么?”

    “如果你见过我的本体,你也会怕我的。”

    “笑话,”傅溶一敲折扇,道:“本公子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你连蛇都怕。”江落故意揭他老底。

    “你又不是蛇,而且上次砍了那么多,我已经适应了,不怕了。”

    “才不信,”江落道:“我下次捡一条蛇蜕,塞你被窝里,看你一觉睡醒,怕不怕。”

    “你敢,”傅溶乐不可支,“你敢塞,我就……”

    “你就怎么样?”江落摇头晃脑冲他挑衅,得意洋洋,“我可什么都不怕。”

    傅溶想了想,倒真没想到她会怕什么。

    江落眼中闪动狡黠的光。

    店家端来两碗馄饨,打断二人视线交汇。给他们上了一壶酒,两个杯子。

    傅溶道:“我们没有点酒。”

    店家道:“这是送的,我们自家酿的梅子酒。甜的,不醉人。您二位尝尝。要是觉得好喝,下次来点。”

    柳章有禁令,不得喝酒。傅溶正想退回去。江落已经倒了两杯,尝了鲜。她咂摸两口。滋味不错,大肆称赞,“好喝!”

    店家喜笑颜开,道:“是,喝过都说好喝,您二位慢用。”

    江落已然尝了,没法退,只得留下来。

    傅溶记着柳章的嘱托,赶忙道:“尝尝就行了,别喝太多。”

    江落将另外一杯推给他,“你也尝尝。”

    傅溶道:“不用了。”

    江落道:“真的很好喝,师父又不在,没人会知道。”

    两人对坐,隔着一张大木桌。傅溶坚守规矩,江落非要他尝尝,费了好一番口舌。她脾气执拗。傅溶婉拒再三。江落直接爬上桌,举着酒杯喂到他唇边。

    少女如花裙摆散落在黑漆桌面上,像暗河里的夜精灵爬到他面前,引人犯罪。在她身后,酒旗招展,烟花绽放。无垠夜幕被点亮。河岸边的人同时抬头,发出惊叹。花火转瞬即逝,流光溢彩,江落的眼睛熠熠生辉,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太亮了。

    傅溶眼底再也看不见烟火。

    这样美好的夜晚,喝酒是应该被许可的。

    傅溶方寸大乱,鬼使神差喝了,咽了。梅子酒并不烈,却像团火焰,滑进咽喉,落到了胃里。他吞咽的动作过于急促,以至于根本没尝出梅子酒的味道。只觉得烫,热,连五脏六腑都要着火了。江落跪坐在他面前,凝视着他嘴角酒渍,笑问道:“好喝吗?”

    傅溶眼神无处安放,耳朵红得能滴出血。

    他低低嗯了一声。

    江落退后,滑下桌子。她握着一滴不剩的空酒杯,自鸣得意,道:“我就说嘛。”

    傅溶如被火烤,舌根浮现酒香余甘。味道出来了。他暗自品味,忍不住再看她一眼。江落自斟自饮,扭过头去看烟花。傅溶注视着她清晰的侧脸。风吹额发轻盈。她半靠在栏杆上,指着那朵最大最亮的烟花,惊喜道:“哇!快看快看。”

    江落眼底倒映着五彩斑斓的夜空。时而明亮瑰丽,时而暗下来。光影交错,那一场盛大的烟花盛大落幕。江落回过头,傅溶尚未来得及收回自己的目光。二人对视了一眼。傅溶掌心冒汗  ,口干舌燥。他听到胸膛里回荡着巨大的心跳声。却像喝醉一般,眩晕起来。

    江落道:“下次我们还来看烟花喝酒,好不好?”

    傅溶心生悸动,不受控制。

    “好。”

    第39章 玩尾巴“说了不要弄了。”

    两人为了看烟花,特意跑到护城河下游,远离人烟的僻静所在。

    对月当空,水天一色。

    酒家早已打烊,妇人抱着酣睡孩儿在屋里缝补衣裳,猫儿打着哈欠。木灯笼光影阑珊。对岸泊着几只花船,偶有娇笑声响起,船身晃晃悠悠。

    江落和傅溶坐在这头游廊,占据一张酒桌,背靠长湖,两人不知说些什么,笑得弯腰拍桌,一时高兴,江落站在椅子上用筷子敲酒盏。傅溶捉她下来,玩着什么划拳游戏,总输。酒喝了一坛又一坛。

    最后两人都倒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夜凉如水,长廊寂静,脚步声由远及近。柳章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糊涂蛋。他给侍卫赤练递了个眼神,赤练扶起烂醉如泥的傅溶,扛走了一个。只剩下趴窝的江落。柳章的影子刚好斜斜地倒在她身上。

    一个时辰前,柳章待在楚王府。侍卫急急忙忙来回禀,说把小侯爷和小姐跟丢了,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已经很晚了,柳章放心不下。他们上回出门游玩,江落弄出只变异的蝎子精,搞得几条街戒严。这晚柳章没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岔子。

    万一傅溶没兜住,被驱魔司的人察觉。他们俩就得去驱魔司大牢里过夜。

    柳章放下手头还没修补完的法器,出门去找人。谁知道侍卫们急得团团转,这两人跑到河边喝酒,还喝得不省人事。

    江落枕着自己一条手臂,脑袋歪着,露出娇嫩的后颈。白皙皮肤因酒热而泛起潮红,回廊吹来凉风阵阵,她发带飘动,似一韧芦苇。柳章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她一动,忽然醒了。柳章看着她水汪汪的脸,道:“该回去了。”

    江落眼神迷离,嗓音含糊不清,嘟囔道:“我不回去。”

    她仰起头,伸手揽住了柳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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