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攻略[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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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臭啊!”沈勉忍不住叫出来。

    众人皆紧捂住口鼻,因为空气中黏腻的恶臭味太过于浓厚,几乎要把人的天灵盖掀翻。

    “白总,还请您暂且留步。”

    荆复单膝跪地,恭敬说道。

    众人原地驻留片刻,五分钟后,暗室房间里的灯亮了,每个人都好奇地东张西望。

    突然,一个绑在墙上蠕动的可怕黑影,吸引住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恶臭味便是从黑影那边散发出来。

    顾以安皱眉仔细望去,墙壁被打了一个大洞,绑有八条铁链,每一根粗厚结实的铁链,将这团黑影牢牢锁住,仿佛钉在冷硬的墙壁上。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凑近黑影,恶臭味愈发刺鼻。

    荆复拿棍子挑开黑影的真实面目,居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彘!

    只见这个蠕动的人彘,四肢被砍,身体被铁链刺穿,像被挂在蜘蛛网上的猎物,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包浆的头发硬成块,恶臭难闻,爬满黑色虱子。

    头发下的脸,更为惊悚。这样一张脸,根本不能称之为脸,每一寸肌肤都是发黑发烂,苍蝇乱飞,蛆虫遍布,光是看着就反胃。

    完整的身体,只剩下一个上身堪堪保留,像不倒翁一样,让人看了恐惧和呕吐齐生。

    “这?”顾以安第一次真实地见到人彘,他难以置信。

    白晗脸色镇定,他说:“这就是黄恩慈。”

    “啊?!她居然被人活生生做成了人彘?!”沈勉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陈羡生不畏惧,他手上前,试探人彘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流动。

    “还活着。”陈羡生说。

    “妈!”黄果大声呼喊,“妈!我是黄果啊!你能听得见吗?”

    铁链动了动,黄果以为黄恩慈认出她来,有些欣喜和意外,她鼓起勇气向前,准备再凑近些时,手腕突然被陈羡生拉住。

    黄果疑惑,正在她转身时,陈羡生却飞快地将她身体退后。

    “以安!”白晗将顾以安抱在怀里,迅速向后退。

    嘭的一声剧烈爆炸声响彻地下室,将昏暗的灯光炸得体无完肤。

    黄果手边感到一阵湿热的冰凉,她打开手电筒,是一块人/肉,流着血的肉块,上面一双血红的眼珠子像鬼一般死死地盯着她。

    她被吓一跳,原地蹦起。

    “她的身体里被安装了炸弹,应该设定了程序,只要感触到有外人来,就自动爆炸。”白晗的声音在灰暗恐怖的夜色中,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黄恩慈的残缺恐怖的身体,被炸得东一块,西一块,血肉横飞,让原本作呕的空气弥漫更浓郁的臭味。

    “我们得赶紧走,这个房间恐怕也要坍塌了。”白晗拥着顾以安向后撤离。

    众人刚刚惊魂未定,沈勉的脸上还残留人彘碎片上的恶臭黑血,他护住黄果,跟在陈羡生后面,飞速撤退。

    136   希望

    ◎他之辉光,生生不息。◎

    凌晨三点,北都市城南殡仪馆迎来一位访客。

    老板邵拙已提前得知,早早打开室内室外的灯,躬身讨好地迎接。

    “陈科长,您来了。”邵拙见到来人,语气极为恭敬。

    陈羡生面色淡然,略微点头。邵拙知他的意图,急忙上前为他引路。

    今天晚上,殡仪馆所有的灯全部被点亮,照得仿若白昼。

    后室便是停/尸/房,邵拙将陈羡生带至第一个房间。

    陈羡生面色凝重地走进室内,凛冽的寒气翻涌,他缓缓靠近躺在青色冷石板上的人。

    “你先出去吧,我想待一会儿。”陈羡生对邵拙说。

    “是。”邵拙微躬发胖的身体,悄然退下。

    谈感折面色安详,陈羡生双目注视他,他心痛难忍地再一次被这具冰冷的尸体告知,他已经永远失去了谈感折。

    谈感折全身已经被清洗干净,身上穿的是一身正气的蓝色警服,入殓师已经为他描眉化黛,将他的脸勾勒得棱角分明。

    他的头上整整齐齐地戴上专属警察荣誉的警帽。

    陈羡生沉重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凝视这位故去的挚友。

    “羡生,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妹子啊?嘿嘿!”

    “羡生,我们终于成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了!”

    “哇靠,老陈,赶紧回北都市吧,我好寂寞啊。”

    “老陈,我很想你。”

    ……

    那些亲切熟悉的话语,像走马灯,反复在脑海回响。

    “感折!”陈羡生惊喜地叫道,他误以为谈感折还活着,然而眼前的景象,又给他泼了一桶冷水。

    [羡生,我好疼。]

    谈感折临死的时刻,嘴里呢喃的这句话,将他的心揪得太疼。

    他的眼角控制不住地流出热泪。

    暗哑的哭声,在凌晨三点的太平间,显得格外凄凉。

    一夜未眠。

    早间五点钟,邵拙脚步匆匆来到房间,意外地发现陈羡生还没走,他大惊失色,陈羡生脸色镇定瞧了他一眼。

    邵拙注意到陈羡生的眼睛,又红又肿,莫非他在这里哭了一夜?

    正在纳罕间,陈羡生站起身,全身的寒气上涌,染湿他的黑色羽绒服。

    “你赶紧准备吧,我得马上赶回警局去。”陈羡生吩咐道。

    “是,好。”邵拙回应。

    今天是谈感折出殡的日子,邵拙受命为谈感折保存尸身,定制棺材,运回故土等丧葬大事,他谨慎小心地吩咐手下人,一一麻利又齐全地备好各种祭奠之物。

    晨间七点钟,冬日的阳光穿破云雾,洒落人间。

    从北都市正西门的鹊关出发,护送谈感折的灵柩返回故土。

    黑色棺木由十人合力,抬上大货车。全市所有干警分为数十个小组,搭乘银槟色大巴一路陪行。左右警车鸣笛开道,行人皆避让。

    天色澄净,赤练如洗。道路静寂,落针可闻。

    行驶两个小时后,抵达谈感折的故乡。

    十里八村的人早早到场,村民皆头戴白布,面色沉痛。

    村头至村尾,沿街摆放大大小小的花圈。

    谈感折的遗像由其妻子管苍苍捧护在怀,她身旁站着一个小孩,是谈感折的儿子谈哲。

    村头,谈感折的母亲关婵,身穿黑色孝服,头戴白花,目光沉沉地看向管苍苍。

    “妈!”管苍苍走到关婵面前,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的感折!我的儿子啊!”年迈的关婵一见到谈感折的遗像,心如刀绞,疼痛难忍,哭得跌落在地。

    陈羡生身穿黑色孝服,肩束白布,扶起关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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