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老公是个宝: 9、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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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蒋琦鸢偏过头看着他,她就知道,在车上那些温存都是假的。这个男人就是个阴暗的好大爹,怎么可能不计较她那档子昏乱事。他就是故意憋着一口气,等着回到家在没人的地方和她算账呢。

    她心里想,外面的男人哪有你骚,你就是个骚包。

    正常男人哪里会亲别人的脚背?

    见她一声不吭,楚易则低头吻上。他的胳膊很长,又比她高上很多,这个姿势丝毫不影响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然后抬手撬开她的口腔,将两根手指塞进去,毫无规律地搅动,弄得她连连流口水。

    蒋琦鸢含住他的指尖,只觉得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敏感了起来。

    男人问她:“错没错?”

    蒋琦鸢没看上腹肌秀本来就憋屈,刚刚又被他嫌弃身上就酒味难闻,她自然是不服他,几乎匍匐着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楚易则抬手扯出皮带,捞起她的手腕就往上缠。

    蒋琦鸢这时是真害怕了,甩开手呵斥着说:“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捆我!”

    楚易则把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缠绕上,“你说我敢不敢,小乖。”

    男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从浴缸里带了出来,把她抱到了床上。一沾到床,蒋琦鸢就跪着往前爬,却被楚易则毫不费力地攥着脚腕拽了回来,毫不留情,还不忘命令她叫他。

    蒋琦鸢只觉得自己每一根细胞都被汊得通透,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了一层汗水,她像是缺水的鱼儿一般,红唇微启,不断地往下咽唾液。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劈里啪啦地作响。蒋琦鸢抬眸看向被风卷起的窗帘,真怀疑外面是不是下起了冰雹。

    蒋琦鸢忍无可忍,张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daddy。”

    “不对。”

    蒋琦鸢眯了眯眼,眼神涣散,“老公。”

    “不对。”

    蒋琦鸢委屈得不行,馋得不行,总觉得就差那么一口气,就活生生被吊在了悬崖处。她拼命地想获救,于是只能拼了命地绞尽脑汁地想,最后憋了半天,叫了句:“主人。”

    楚易则怔了下,握着她腰的那只手青筋暴起。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眸中晕染着欲/火。显然,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叫他。

    无意的这么一句,再一次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挑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畔,“小乖。”

    “快一些啊!”蒋琦鸢咬上他的唇,催促着他快给自己一个痛快。

    楚易则抬手帮她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说:“还是不对。”

    蒋琦鸢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在路边她和他商量养猫时候对他的称呼,她的手攥紧,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下一秒,她又被身体上的不满催促着、驱使着,开口叫他:“易则哥哥。”

    楚易则只觉得太阳穴无限跳动,他绷紧下巴,在心里嘲笑自己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一个称呼就撩拨得理智分崩离析。

    楚易则亲了亲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地说:“小乖,别急,爸爸都给你。”

    蒋琦鸢累得瘫在了床上,她睁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回味着男人刚刚如同野兽般的咆哮,嘴角扬起一道弧度。

    她翻过身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亲昵地用手去抓他的下巴,顺便在上面咬了一口,问他:“你是不是时间变短了?”

    以前他们很少一起到,他一向持久。最恐怖的时候,她接二连三地到极限,他却释放不出来。

    可今天,他居然这么快,快到居然和她一起。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小乖,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不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着,抽开缠绕她腕上的皮带。她皮肤又细又嫩,经过这么久的博弈,上面挂上了一层红痕。

    这就是蒋琦鸢不同意他捆她的原因。

    虽然玩这些花样是真的爽,可也是真会留下痕迹。每次都是少则一两天、多则五六天才能消干净。

    楚易则用唇畔去吻她的手腕,又用指腹轻轻地摩挲。

    大概休息了有半分钟,男人立刻圈住她的腰,卷土重来。

    蒋琦鸢:???

    “你不是不行了?”她蹙着眉头说。

    “我正当壮年,我的小乖都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我要是不行了,岂不是现在头顶上就得挂上绿叶?”

    蒋琦鸢马奇着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小腿,抿着唇轻轻仰起头。

    她一边乱动,一边想刚刚那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灵光乍现,她弯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抬手在他的腹肌上打了两下,夹着嗓子说:“易则哥哥,我爱你呀。”

    楚易则眸色渐深,握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爆起。

    这一刹,他突然一点儿都不气了,她都说爱他了,他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楚易则原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会再在意“我爱你”这样直白的表白。如今一听才发现,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在意。

    以前强装不在乎这些噱头,只是因为他得不到而已,毕竟她曾经口口声声指着他的鼻子说过,就算是他娶了她,她爱的也是别人,心里装的也是别人。

    身体上的交流最能洞察一个人的情绪,蒋琦鸢凭借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察觉到他的变化。此时此刻的楚易则,简直像是冬日里的一盆熊熊火焰,烧的噼里啪啦地作响。

    蒋琦鸢含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老公,你喜欢听我这样叫你?”

    楚易则喉咙发紧,压抑着说:“小乖,别闹。”

    蒋琦鸢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一般,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故意夹着嗓子一声接着一声叫他“易则哥哥”。

    楚易则几乎被她弄得有些崩溃,伴随着她一声又一声的“易则哥哥”,男人回想起了他那段卑劣的过往。

    蒋琦鸢永远不知道,十七那年她在澳城赌场喝醉了酒被人调戏,他其实是第一个找到她的。楚易则气愤不已,挥拳把那个不知好歹的白种男人脸打出血,然后把醉醺醺的她带回了酒店房间。

    可那晚也不知道是她喝得太过,还是酒中被人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姑娘被放在床上,红着脸扭来扭去,死活抱着他的腰不松手,醉醺醺地说:“哥哥,我好难受。”

    楚易则以为她认错了人,绷着脸拉起她的手腕要带她去医院。可下一秒。她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哭着说:“易则哥哥,我好难受。”

    那晚,在送她去医院之前,楚易则罔顾道德、贪婪地碾上了她的唇,夺走了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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