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垃圾的人设居然都能修罗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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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问了一遍,问九方阵,也问自己。

    “我对白栖川的爱,到底是因付丧神而起,还是因我自己而生呢?”

    ——我的爱,是因付丧神而起吗?

    去找他,去见他,然后重连契约,重获爱情,住在本丸里,住在天守阁里,长长久久地陪伴在他身边。

    他真的想要这些吗?

    这些,真的是他,鹤丸国永本人的想法吗?

    ——我的爱,因我自己而生吗?

    没有主人了,他不失落,不担忧,不焦急。除了失去对主人的忠诚,他浓烈而炙热的爱意也一扫而空!

    他精神失常了吗?他失去感情了吗?

    没有啊!

    他还是感激锻造他的刀匠,他还是敬重曾经获得过他的,声名显赫的主人们,他还是厌恶那一段被陪葬,被偷盗,被争抢的经历,就连烛台切光忠的牡丹饼味道,他还记得清楚。

    这些都是真的情感啊!不是理所当然存在的,不是凭空出现的,都是组成鹤丸国永这把刀,这个人,这个人格的一部分!

    条理清晰地捋下来,唯一因付丧神主从契约消失而消失的,只有那无来由的,莫名其妙的,被时之政府人工设置的,他的爱了吧……?

    他曾以为自己分得清的,他也信誓旦旦地告诉白栖川自己分得清的!什么是付丧神对主公的爱?什么是付丧神看心上人的爱?他分得清的!

    ……

    现在知道了,他没分清。

    第72章

    有人说,鹤丸国永,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刀咒灵,能成长成这样特级的强度,是因为吞吃了两面宿傩的手指。

    这个观点被一部分咒术师认同,因为不是所有特级咒灵都能在诞生之初就能领域展开的。

    高专的几个人在论坛上看到了这个观点,一二年级上课的课间,伏黑惠作为见过手指咒灵的当事人,认真地和其他同学解释二者的不同。

    “虽然都在大楼里,但是我们一进去,楼道和门厅是扭曲的,没有正常的路。”

    钉崎附和:“对对!还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和九方阵所说的, 鹤丸国永安静祥和鸟语花香的领域截然不同。

    九方阵没见过手指咒灵。他那时候想去帮忙祓除的, 或者说, 他是自信又狂妄地想去“收割”, 然后被狂轰滥炸地揍了一顿, 把他入学后的浮躁揍没了。

    至于死掉了一个同伴,那时候可能还会在意两下,现在已经忘光了。

    “九方, 你真的见到鹤先生了吗?他和之前一样吗?”

    熊猫他们都是见过鹤丸国永和白栖川的,几个人至今不相信咒术界高层的说辞。

    特级咒灵拥有特殊术式,伪装成普通人类的样子潜入高专?

    当悟的六眼是摆设吗?

    而且鹤先生两个人就像画里、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人物,跟丑兮兮辣眼睛的咒灵哪里像了?

    九方阵已经听够了同学们的八卦,懒得分享自己的,随意地点点头作回应,两胳膊重叠搭桌上,脸埋进去睡觉。

    “……”

    这随时随地不理人的姿态,怎么这么欠揍呢?

    凌晨三点,伏黑惠闭着眼睛裹着被子,听隔壁踹凳子挪桌子的声音。

    住得近,加上夜里安静,很多生活噪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特意了解过,这大概是九方阵的躁期。

    平常就有够暴躁的了,这种时候,就更精力充沛。

    偶尔,他甚至能听到隔壁整夜的水流声,开着水龙头,整层楼水管里的动静响一整夜。

    其实挺吵的,但伏黑惠没向谁抱怨过。

    闹到三点半,可能那个人终于在屋子里翻找到想要的东西,声音停了。

    伏黑惠翻了个身,把头埋回枕头里。

    然后他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九方阵去哪?

    九方阵睡不着。

    他这两天失眠症状很严重,几粒褪黑素没起作用,大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因为白日的锻炼已经很累了,精神却还亢奋着。

    睡不着,那就想点有用的。

    他回忆狗卷棘和伏黑惠教给他的一招一式,然后分析自己当时的应对有哪些不足。

    那个时候要向后退,仔细听敌人动作的破空声,时刻记得用咒力覆盖全身,反正他不怕浪费……

    可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分散了,他开始幻想自己的格斗技术突飞猛进,配合那令他厌烦,却成为他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充足咒力。假以时日,他将无所不能!

    空泛的,未曾发生过的未来,并没有吸引他多久。他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模拟之前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然后是一些隐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如果是现在的我回到过去,就会怎样怎样……

    很多人喜欢幻想自己回到过去改变当初的选择,大多是不切实际的:回到昨天的考试里,把A改成C ,或是带着成年人的眼界和知识回到过去,在国小、国中时成为众人羡艳的天才……

    九方阵的幻想里,他会在那个虚伪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童年玩伴出现在身边的第一时间,就戳破他可笑的伪装,省的骗去眼泪。或者是,趁着家主和长老还愿意陪他玩“慈祥”游戏时,在他们凑近的笑脸上给一刀。

    啊啊,真能发生就好了!

    被情绪和生理症状裹挟着,江玖完全沉浸在人物中,解锁了更多更详细的记忆。除了基础的设定和身体自带的激素,这些记忆能更好地帮助他体验和扮演游戏身份。

    九方阵被想象中值得兴奋的场景激动得更是翻来覆去,只是身体实在疲惫,他按捺着,强硬让自己闭上眼睛休息。

    十分钟之后,他翻箱倒柜找剩余的药瓶。

    五条悟禁止校外的辅助监督单独联系他,所以他只能自己收拾房间。有时候回屋,他不想动弹,衣服裤子就随手丢在椅背。吃过的药和水杯随便乱放,柜子顶还是桌面上,他也不确定。

    九方阵开灯,眯着眼睛摸了好半天,在常放的地方只摸到刚才吃光的褪黑素的瓶子。

    肯定还有,之前西园寺说过他买了两瓶,够他吃一个月的!

    他虽然吃得多,但是才过了十天,肯定还剩一瓶!

    可恶啊可恶!不找还好,想找的时候找不到更闹心了!

    执拗劲上来了,他非得拿到不可!

    最后他把桌子挪开,在踢到从塞满的抽屉缝隙掉出去的小瓶子。

    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累也不困了。

    身体被一番运动产生的热量欺骗,重新唤醒了肌肉的活力,九方阵从烦躁中缓过神来,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单薄的少年把胳膊支在椅背,十指痛苦地抓头,陷入无声的崩溃。

    现实和理想,欲望与压抑。

    极度的自信时常让他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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