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项羽的宠妾: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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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含住,阻止这一场折磨。

    够了。

    他肯定知道自己在装睡。

    把她的嘴都亲肿了,又给她上药来折磨她,简直是恶劣至极。

    虞苋明明可以假装翻身,可是身体却舍不得动,只好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了青年的身上,他已经换了一件暗红色的衣裳,腰带则为黑色,将人衬得越加的板正俊俏。

    而在明艳的颜色下,项羽的神色依旧冷峻,唯有一双眼睛像是暗夜中的捕猎者,在牢牢的盯着她。

    那种自己是山野中弱小的猎物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虞苋的身上,在她感觉到充满危险的同时,却又期待着对方会如何的出手。

    她怕不是疯了。

    虞苋赶紧闭上了眼睛,呼吸放缓,强迫自己在对方侵略性的目光下,赶紧睡觉。

    没多久,项羽似乎觉得涂抹得差不多了,收回手,将床幔放下,随后躺在了她身侧,单手将她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她没忍住,将冰冷的小脚搭在了对方的腰上,项羽闷声一声,大手握着她的脚,揉了揉,将脚给搓热。

    本也是困了,虞苋感觉都周身都暖洋洋,灵魂都要升天了,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

    巳时末。

    虞苋醒来的时候衣裳松松垮垮,她将衣裳的带子系好,叫来了雪纹拿水梳洗一番,询问道:“项将军人呢?”

    雪纹道:“已经出门处理事情去了。”

    她说完,又小声道:“将军将府中的酒全部都封存了,说是不准夫人再碰酒。”

    虞苋闻言一愣:“这般的小气。”

    她便仔细回想了一番,两次喝酒,一次借酒意扇了项羽一把掌,一次直接凶残的咬了对方两口,难怪他不愿意的再让她碰酒了呢。

    雪纹没敢回话。

    吃过早饭之后,黎晟前来求见,到了院中,她汇报道:“夫人,已经将背后之人查明。”

    虞苋让她附耳过来,语气和谈论天气一样简单:“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黎晟抬头,没想到对方面上看上去软弱,行事倒是果决。

    “明白。”

    “稳妥些。”

    当年她爹告诉她,商场如战场,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要一击毙命,若是唯唯诺诺,手下留情,来日他人反扑,死的就是自己。

    虞苋看过当年和她爹做生意的叔伯,破产负债后走上天台,之后再见便是在灵堂上。

    她必须震慑住那些背后蠢蠢欲动的宵小,才能不至于活得战战兢兢。

    这也是虞苋为何害怕亲手杀掉敌人的原因,她太了解自己了,一旦打开了这个口子,让她知道处理事情还有这等捷径,她还真不一定能管得住自己的手。

    这不。

    现下就没有管得住。

    看着黎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她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酒精。

    项羽不给她碰酒,她偏偏让项羽求着她碰。

    她家里最开始就是靠酿酒起家的,家里不让小辈们忘本,酿酒的手艺虞苋还真的会。

    虞苋摸着下巴,没记错的话,最早发现蒸馏酒的器具是在西汉的海昏侯的陵墓中,就算秦时有,想必也定然未

    曾普及,此时的酿出的酒大抵是不能消毒的。

    而想要白酒的浓度能达到消毒的程度,则需要用到蒸馏法,依靠酒精和水的沸点不一致,提取出酒精,反复蒸馏,就能做出能够消毒的酒精。

    酿酒需要粮食,酒精的产量更小,士兵不一定能用的上,可是有点能耐的,谁希望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却被感染要了命。

    酒精作为药品,有搞头的。

    虞苋让雪纹拿了一块板子,将蒸馏的器具画上去,并让她拿给府上的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而她忙忙碌碌了一下午,项羽便办完事情回来了。

    对方的耳垂上已经止血结痂,却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的牙印,不过嘴唇伤在口腔里面,倒是没人能看出来。

    她眼睛顿时一亮,小跑上去,装作一脸无辜道:“项将军,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

    项羽看着她无辜的脸,胸腔突然升腾出火气。

    好好好。

    干完坏事之后,装作不认账了。

    他上前,声音冰冷:“你给我装糊涂?”

    “啊?”虞苋满脸疑惑,“什么装糊涂。”

    项羽直接点明:“这伤是你昨晚咬的,才过去一个晚上,你就忘记了?”

    “不可能是我。”她摆摆手,往后退后一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胆子一向小,现下我活命还要仰仗将军,如何敢咬你,你是不是记错了。”

    虞苋委屈巴巴的,一面茫然,水润的眼睛里更是纯真,看上去是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倒不像是演的。

    项羽忍住怒火,哑声询问:“那你昨晚还记得多少?”

    虞苋揉了揉太阳穴,故作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在宴会上,项将军好像当众提及,要娶我为妻,而不是一个妾。”

    女郎的尾音上扬,可见提及此事时,心中的雀跃。

    项羽轻哼:“还有呢?”这事倒是记得清楚。

    虞苋便摇了摇头:“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住。”

    她又道:“莫非是我喝醉酒,将后面发生的事情忘记了?”

    项羽:“……”

    呵呵。

    虞苋见他周身气压极低,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眼睛里看上去是害怕了,忍不住小声道:“项将军,你耳朵上,该不会真是我咬的吧。”

    项羽走近,跟堵墙一样将人逼到角落围困,大手挑起女郎的下巴,居高上下的打量,皱眉道:“你真忘记了?”

    “嗯嗯嗯!”虞苋委屈,“我每次喝醉之后,记忆就不太好,经常记不住事情。”

    她双手攀在男人的腰间,仰头看着对方的冷峻的面容,软乎乎道:“若是真是我咬的,我道歉,将军,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就当我是醉酒控制不住自己,你别发火。”

    项羽直觉感觉不对,可是看着身下的女郎,脸上的害怕那么明显,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似乎上一次她醉酒,也说过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话。

    难不成是真的?

    项羽皱眉:“其他的事情也记不住?”

    虞苋一脸迷茫:“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项羽:“……”

    他气得搂住她的细腰,朝着院中的人挥手,便见伺候的婢女全部退了出去,院中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才是申时,日光很烈,天气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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