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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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薄淞本来头脑发昏, 这会因为桓柏蘅的话,更晕了几分,他实在有些站不稳, 等桓柏蘅松手时, 坐回了原先位置。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好长一阵,薄淞才能开口。

    桓柏蘅拧眉, “我有必要骗你?”

    没这个必要的,但凡薄淞问一句, 其实就有答案的,可是

    “景渊并不差,不是吗?”

    许景渊不差,可跟林序淮是不一样的,薄淞听出桓柏蘅话里的意思, 只能苦笑, 他总不能说,其实林序淮不像你朋友那样,没有谈过很多段, 不是风流成性

    他甚至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林序淮没谈过对象。

    这么多年,薄淞再了解不过,看似花心随意,实则对情爱这种事极为不屑,而对于他喜欢桓柏蘅这么多年,林序淮总是嗤之以鼻的,所以薄淞忽然被告知林序淮和许景渊发生过关系

    薄淞很不想怀疑桓柏蘅的朋友,因为许景渊给他的印象并不坏,甚至于第一眼其实是有些好的至于是不是带着滤镜爱屋及乌,薄淞不能肯定。

    总而言之, 太混乱了。

    他还是想给林序淮打个电话。

    薄淞拿出手机拨号。

    桓柏蘅眼睛眯了眯,到底是没有制止他,只是明显脸上的不悦。

    电话接通很快,

    里头传来的声音却让薄淞一愣。

    “薄淞,麻烦替我转告下柏蘅,送他的新婚礼物在车上保险箱里,我和序淮先回去,洞房今天就不闹了,祝你们新婚夜愉快。”

    寥寥几句,电话挂断,有些匆忙。

    “我说过了,他们不是什么纯洁的成年人。”

    桓柏蘅的声音适时响起,薄淞抬起头,眼底茫然,听人一字一顿,“你对你的朋友是不是不太了解?”

    林序淮的手机在许景渊手里已经代表一切,而且做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两次,桓柏蘅是这么想的,薄淞对于自己的朋友过于理想化,理想到自己醉了还能管别人的闲事?

    他这么说,薄淞应该知趣,可下秒重新拨过去的电话,让桓柏蘅彻底没了耐心。

    薄淞手上一空,桓柏蘅拿过手机,直接挂了。

    “你情我愿的事,你非得这么不知情知趣的插一手?”

    他声线很冷,难掩烦躁,因为薄淞油盐不进。

    薄淞被拿了手机,也不会对桓柏蘅发脾气,他知道桓柏蘅说的没有错,可他不能就这么当这件事没发生。

    “再打一个可以吗?”薄淞放软的语气,“序淮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起码要听到林序淮的声音,确定林序淮是自愿的,那他尊重对方的选择。

    桓柏蘅把手机丢回给了他,面色一片漠然。

    最重要的,他听清了这四个字。

    薄淞拨过去电话,接通时这回去了边上,身后灼热的视线凝固在他身上。

    半分钟不到,通话结束。

    薄淞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已然证明一切。

    桓柏蘅挑起一边唇角,近乎直白的嘲讽,“所以你朋友是自愿的吗?”

    薄淞没法回答。

    这次是林序淮接的电话,告诉他,许景渊会送他回去,没被绑架也被威胁,他自愿和对方回去,堵死薄淞全部的话。

    薄淞想不明白,他混沌的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薄淞和桓柏蘅一道,送老爷子和薄家父母离开后,上了车。

    回他们的新家。

    车程四十分钟,薄淞终于被醉意打败,他没撑住,沉沉睡去,中间依稀记得片段,是脑袋砸在窗玻璃上几次,然后被一片温热柔软拖住,后半程,便是断片后的空白。

    薄淞再醒来时,眼前是桓柏蘅的脸,在昏暗的车厢里,车门一边是开着的,有冷空气灌进来,冰冷潮湿。

    他轻而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桓柏蘅说,“下车。”

    已经到地下车库。

    薄淞慢半拍反应过来,拉车门的手却绵软的没了力气,他第二次用力,才打开了车门,下车,脚踩在地面那一刻,踉跄了下。

    等他站稳,桓柏蘅又在看他。

    薄淞眼睛眨了下。

    车库只开了两盏灯,不算明亮,以至于薄淞眼底大片大片遮掩而上的雾气,藏也藏不住。

    断片后重启的大脑是迟混沌的。

    桓柏蘅往前走,薄淞就在身后跟着,一步,两步电梯前五六米处,桓柏蘅转了个方向,薄淞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电梯,然后转身,继续跟紧桓柏蘅。

    面前是个坡道。

    车子开下车库的一条倾斜的路。

    波浪形的地面让薄淞踩在上面的步子不稳,险些栽倒,他扶着边上水泥墙,望着地面,一步,两步面前多了只手。

    薄淞抬起头,桓柏蘅居高临下的视线。

    “要帮忙吗?”

    喝醉的人没那么多心思,薄淞不八面玲珑,也不藏藏躲躲,他遵循本能,抓住了面前的手,宽厚,温烫,用力抓紧。

    “谢谢。”

    桓柏蘅牵着薄淞上去,到别墅大门口,寒风往衣领子里刮。

    醉酒后的人呆在密闭不流通的温暖环境下,大脑缺氧,会更容易断片,而空气流通的地方,有利于酒劲散发。

    薄淞在风吹过来的时候,清醒许多,也狠狠打了个哆嗦。

    单薄的西装外套挡不住凌晨的温度,而身上的羽绒服,他才注意到羽绒服掉到了胸口往下,风全刮进去,实则是他跟着桓柏蘅上来一路,不知不觉扯掉的。

    桓柏蘅输完密码,领人进去时注意到,抬手碰上外套,给人往上拉了拉,注意到薄淞眸子缩了下,不似刚才空洞而没有焦点。

    “可以松开了吗?”

    他问,得到薄淞后退一步松开的手,抱歉的声音很轻。

    薄淞手心出了汗,又被风干。

    天阙湾这处新房薄淞是来过的,在最早他和桓柏蘅确定这处作为以后住所时,只这会全然变了模样。

    前院两侧的花园移栽了冬季花卉,精致琉璃的小亭子缀在花园边,比起原先的单调,多了些生机活力,夜色中角落处相熟的两抹红粉,浓稠艳丽,夺人眼球。

    薄淞瞳孔微微放大。

    桓柏蘅等他惊讶够了,才不紧不慢解释,“爷爷说送我们礼物,问我想要什么。”

    他要了老爷子最爱的百年山茶。

    薄淞被惊到,酒又多醒了一分,犹豫道。

    “养不好的话,还是还给爷爷吧。”

    山茶花在寒冬腊月不易存活,而想要四季开花,就得人工干预,确保适宜的温度,不远处的山茶被罩在温室玻璃房里,娇艳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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