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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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对元英的探究欲也不强啊,对权力也不渴望,明明有实力,反而喜欢黏着燕队。”

    这个池云谏倒是理解:“恋爱脑吧。”

    蝉时雨:“……哦。”

    两人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月练突然闪身出来了,她面色阴沉道:“燕槐序不在这里,我感应不到。蒋韵在哪,还没到吗?”

    薛礼凑上去低声道:“你先别着急,你不是跟刘平兰交过手嘛,以燕队的身手,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白月练眉心紧锁着,越来越不安,她咬着后槽牙道:“该死的元英,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现在就来找我。”

    后山的雨越下越急,白月练的话刚说出口,天边就炸了一道响雷,随即一团黑雾突然出现在众人前方的半空中。

    蝉时雨愣了一下,马上就认出来了,她攥着池云谏的袖子惊呼道:“元英?!”

    黑雾动了一下,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懒洋洋地挥了挥,黑雾渐渐散去,露出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满意地听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呼声——这是一张跟燕槐序至少有六分像的脸。

    元英阴冷又充满恶意的眼睛挨个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白月练身上,温和地笑道:“听说东岳大帝找我,我就来了。”

    蝉时雨:“…………”

    能不能别这么随叫随到!

    第29章 “白月练这次死定了。”

    元英跟燕槐序很像,但只像在皮相上,所有有眼睛的人都可以区分出来。元英身上有种驱散不去的阴冷感,而且毫不收敛,她的恶意明晃晃地吊在眼角,眼睛却像初生的小鹿,几乎可以用纯真来形容。

    白月练两步走到所有人前面,勾起嘴角,眼神冷漠:“知道什么动物才会叫一声就来吗?”

    “别这样嘛,”元英轻轻柔柔地嗔了一句,神态简直跟燕槐序有九分像:“月练,这么久不见,你也不跟我叙叙旧吗?”

    元英乍一出场,就带着惊人的信息量,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关注她的脸,还是关注她的话。

    蝉时雨喃喃道:“什么叙旧?而且我眼花了吗,这不是燕队吗?”

    “不是燕队。”应溪山淡淡道:“这是元英。”

    白月练冲蝉时雨一伸手:“剑给我。”

    蝉时雨忙不迭地送上去,剑身一到白月练手里,立刻爆发出流光溢彩的灵力,白月练剑指元英:“喜欢叙旧,那我就跟你叙叙旧。”

    元英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不过这里人太多了,破坏氛围,我比较喜欢二人世界。”她轻轻挥了挥手,一道灵力光束从天而降,元英笑盈盈地温柔道:“准备好了吗,云谏?”

    蝉时雨悚然一转头,电光火石间,应溪山从后面猛地扑向池云谏,但池云谏已经接住了光束,眨眼间就插在了地上。

    整片场地顷刻地动山摇,后山要塌了。

    元英转身要走,回头冲白月练温柔一笑,如果只看神态,她简直就像个温和的长辈:“还不跟上吗?”

    白月练犹豫地回了一下头,地藏王在地动山摇中稳当地站在原地,厉温、薛礼,还有杜子仁陈桐清都站在她身后,她冲白月练摆了摆手:“其它的事回去再说,这里交给我们,你放心。”

    白月练一点头,提剑去追元英。

    蝉时雨惊呆了,她一把抓住池云谏的手腕:“云谏,你干了什么?”

    池云谏淡淡地甩开她:“我就是那个内应。”

    蝉时雨看着眼前每天亲密无间的好友,世界观渐渐裂开了,她眼神移了一下,在不远处的阿比戈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估计阿比戈也想不到,到地府来一趟还能现场观看这么一出大戏,连元英的面都见上了。

    阿比戈扑上来抓着蝉时雨的手:“喂,你们这后山要塌了,有什么事出去再说,我们先——”

    她话音未落,强烈的失重感急剧而来,眼前一片黑暗,只能紧紧抓着蝉时雨的手,然后砰地砸向坚硬的地面。

    ————

    “滴答——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蝉时雨被一阵水滴声惊醒了,她全身都疼得厉害,手指钝到麻木,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反应了一会才发觉好像是被血糊了眼。

    她艰难地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察觉到身上虽然很疼,但没有致命伤,一定是被人治疗过了,想起刚才抓着她手的阿比戈,轻轻喊了两声:“阿比戈?你在这里吗?”

    没人回答。蝉时雨捏了一个照明的术式,看见阿比戈就躺在不远处,额角不知道被哪撞到了,血糊了一脸,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蝉时雨挪过去,掌心团了一团灵力,就着阿比戈的天灵盖拍进去,没一会儿,阿比戈悠悠转醒。蝉时雨咽了口带着血腥子的唾沫,骂了一句:“大爷的,这什么鬼地方啊。”

    阿比戈一醒过来,马上跟她掐架:“你们地府自己的地盘,难道要问我吗?该死”

    蝉时雨想骂她两句,但是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治疗痕迹,不确定道:“咳我身上的伤是你治的吗?你会治疗术式?”

    阿比戈白了她一眼:“这里就我们俩,难道是鬼给你治吗?”

    蝉时雨哦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谢谢你啊哈哈那个咱们是不是摔下来了?休息一下一起找找怎么出去吧。”

    阿比戈没好气道:“肯定是因为你,我站得好好的,肯定是被你拽下来了。她们都在外面打元英呢,要不是你拖累我,我现在就跟她们一起并肩作战了。”

    蝉时雨道:“看不出来你志向蛮远大,还打元英,先竞选一个劳动委员当当不行吗?”

    阿比戈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这种脸盆都要用小马宝莉的幼稚人士说话,快起开,我要找路了啊!”

    阿比戈刚站起来没走两步,迎头撞上一个什么东西,木头的板子哐当倒在地上,甚至撞出了回音的效果。

    蝉时雨把照明的术式放大了一点,凑近一看,小声惊呼道:“棺材?!”

    而且还不止一具。

    狭小的洞穴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得有几十具棺材,估计是个强迫症摆的,码得一丝不苟。棺材的木头不知道是用什么的什么木头,还散发着一阵怪异的香气。

    阿比戈一低头正好跟被掀了棺材板的尸体对上了眼,吓了一跳,连忙道:“你你们的古话怎么说来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可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棺材板子松了,轻轻一碰就开了,可不关我的事!”

    她搬起棺材板要盖回去,蝉时雨却说:“等一下,你看尸体。”

    阿比戈睁开一点紧闭的眼睛,悄悄咪咪地瞅了一眼,看见干瘪的尸体头部被一枚黑色的钉子贯穿,钉死在棺材板上,钉子顶部刻满了繁琐的花纹。

    蝉时雨摸了摸下巴:“这不像普通的棺材啊,头顶是人灵汇集处,用钉子贯穿,明显是做什么法。”

    “废话,”阿比戈说:“这专门有个山洞放棺材,能是什么正经事,你们地府也太藏污纳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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