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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 40-50(第8/18页)
宋知临。”
“学长, 他想对你图谋不轨。”
沈时雨内心呵呵,最想对他图谋不轨的难道不是骆衍他自己吗?
他表情难以形容,说起来, 骆衍和宋知临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满打满数,在同一个空间的次数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骆衍的话毫无根据、凭空臆想,偏偏反驳又没有着力点,沈时雨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好半晌,他无语地给骆衍一巴掌:“不是,这哪跟哪儿?”
沈时雨瞥过眼,走廊玻璃明净,如同一面镜子倒映出他的面容身形。他的长相偏冷淡不如同传统审美丰神俊朗,身体单薄不似骆衍般充满吸引人的男性荷尔蒙,他实在想不明白,骆衍这位皇太子究竟哪来那么多假想敌。
他叹口气:“骆衍,第一,我不是人民币,不是谁都喜欢我的。第二,宋知临他是个直男啊。”
骆衍不信,怀疑地眯了眯眼睛。
“呵,”沈时雨被他个大醋坛子气笑了,他朝前走了一步,坐在骆衍身旁的长椅上,凑近他,“不是骆衍,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莫名其妙会弯的吗?别忘记你以前有多笔直。”
骆衍转了转眼睛,感觉好像被沈时雨说服了。毕竟他们那一圈子在蓝林夜色玩的都是直的,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几个弯的对对碰似乎也是小概率事件。
骆衍余光偷偷瞥向沈时雨,北方的秋天昼夜温差大,沈时雨在楼道里待了一会儿,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了,脸颊还带着刚刚和他吵的晕红。
白里透亮,像块柔和软弹的雪媚娘。
骆衍喉结滚了滚,斟酌词汇:“学长,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万一他就是一见你弯了的呢?”
“去年蓝林夜色,如果不是那个徐什么,而是你穿着开叉旗袍,叫着我的名字,盘扣解开两个软软地往我怀里钻,那我肯定要一把回抱住,马上当场弯了的。”
“”
沈时雨底线再一次被刷新,他浑身皮肤被骆衍突如其来极有画面感的淫.|词浪语臊到红得滴血,语言迟钝半晌,才堪堪恢复。
“我穿个屁的旗袍,”沈时雨咬着牙,蹭地站起来,盯着骆衍:“你给我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干净!”
骆衍被镇住了,更多旖旎的、盛开在他午夜梦回的幻想没敢出口,眨眨眼睛装无辜:“哦。好吧学长。”
沈时雨额角铮铮地跳。他生怕骆衍再说骚话,等面色恢复正常,立刻拽着骆衍往新闻学院自习室走。
此时,宋知临正在教室进行学生会纳新的宣讲。
宋知临既是新闻学院大三学长,同时也是新闻学院本届学子的班导生。作为学弟学妹开校以来最先认识的学长,他在这届大一新生心目中有独特的地位,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尊重,认真听宋知临宣讲,直到,沈时雨轻手轻脚地扶着骆衍从阶梯教室的后门坐到最后一排。
教室里窸窸窣窣响起躁动声。
不能怪学弟学妹们不专心,毕竟坐在最后一排的人是沈时雨——
南城高考状元、新闻学院之光,大二时成为宋院长的爱徒,新闻学院新生典礼上唯一的学生代表,他站在高台上发言,清冷如竹如月,眉目如画,轻轻抬眼不知道惊艳了多少人。
新闻系的新生们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张望,在越发频繁的观察里,发现沈时雨身旁逐渐凑近的骆衍。
等等,两位学长,过于暧昧了吧。
众人眼神交汇,不约而同想到最近论坛的大热贴,虽然他们也曾怀疑真实性,但是,看着骆衍头枕在手臂上,宽阔的肩膀下沉,桀骜凌厉的脸上全是黏糊,一个劲儿往他们学长身上贴,果断信了七.|八分。
是的,当代大学生就是这么现实。
沈时雨注意到无数灼灼的目光,他抬起眼皮,只是一掠,就知道敏锐的新闻生在想什么。
他用胳膊肘顶了顶骆衍:“起开。你认真听。”
骆衍耸耸肩,手撑着下巴:“宋知临讲的不好。”
“怎么会,”沈时雨偏过头,压低声音反驳,“宋知临将来是要做新闻主持人的,无论是文笔还是演讲风格,他都是我们这一届顶级的。”
骆衍本来沉浸在沈时雨凑近时裹挟的清淡的沐浴露气味里,听到沈时雨这么说,应激似的蹭地坐直身体。
他堂而皇之越过两张桌子的中线,扭头:“不对,学长你怎么连宋知临的未来发展方向都知道?你知道我的么?”
沈时雨:“嗯?”
骆衍吸了吸鼻子,不满意地嘟囔:“你今天还特别爱夸他。”
沈时雨:“”
他大为震撼。
一分钟过去,骆衍跟认了主的小狗似的乱龇牙,沈时雨本来不想管的,只是眼见周围的学弟学妹悄摸地向这边看,眼神里的八卦和激动意味越来越浓,沈时雨终于出了手。
他侧眸,冷冷祭出绝杀:“那你知道我的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在诡异安静两秒钟后,巨型喷火暴龙唰地缩小,变得十分卑微乖巧。
骆衍尴尬地舔了舔嘴唇:“学长,这个我——”
“我知道!”一旁被漠视许久的蒋川闪电似的挤了进来,热情洋溢、天真灿烂、不谙世事加入话题,“骆哥,你问我吧,我超百科全书的。”
沈时雨挑眉瞥了眼骆衍:“啧。”
骆衍呆滞了。
他被轻飘飘的一个字打的七晕八素,此时此刻,特别想亲切问候拱火的蒋川并了解一下他是不是一直都走这种清澈白莲花路线的,然而比起这个,雄竞失败的后果更让他着急上火。
他凑到沈时雨面前,恨不得发毒誓:“学长,我保证以后知道你的事情比谁都多!”
“真的,”他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咪咪补充,“别说未来理想,就连身高体重,连你晚上穿什么颜色的睡衣我都会牢牢刻在心上!”
神他么晚上穿什么睡衣。
沈时雨的表情又不自在起来,他本来只想打击一下骆衍,谁知道这人脑回路这么新奇。
他尴尬地扭过头,任凭骆衍说穿了天也不再搭理。
台上,宋知临节奏很快,不一会儿就完成了工作,向他们走了过来。
学生会和广播站今晚各自有任务,不用骆衍在一旁磨牙提醒捣乱,沈时雨也快速和宋知临告别,走上了讲台。
他从容淡然地把准备好的PPT拷贝到自习室电脑上,临开讲,向靠在窗边的骆衍看了一眼。
刚刚宋知临宣讲时巴不得随地大小睡的人,此刻抬着头,他慵懒散漫的姿态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坐姿端正、全神贯注面向着他,像个只听老师话的小朋友。
沈时雨一愣,胸口忽而流淌过一股温柔的洋流。
他低垂眉眼,鸦羽般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弧阴影,半晌,抬手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两声。
骆衍的心脏怦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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