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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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他挤眉弄眼,调子上扬调侃:“是不是啊,小公主。”

    沈时雨被骆衍最后三个字闹了个大红脸,他不自在地别过眼,嘴里呵斥:“谁要跟你家猫太监一个名。”

    人一尴尬就要找事情掩盖,沈时雨手里没停着,等回过神,已经打开了骆衍特意带给他的餐盒,浓郁的香气弥散在空气里,片切的香菇和去过核的红枣浮在飘着油花的鸡汤碗里,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我给张姨说你冬天容易感冒,张姨特意炖的,”骆衍修长的手指捏住勺子在自己碗里搅了搅,“对了,她怕耽误你上课的时间,特意把鸡肉煮好去了骨。”

    “就为这个,你得多吃点。”

    沈时雨默默听着,几秒之前让人无法忽视的尴尬已经消失在某个爪哇国,心底只余下一股难以言喻的触动。

    他承担照顾别人的角色太久,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被其他人照顾,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骆衍——一位养尊处优、不拘小节的大少爷。

    沈时雨摇摇头,不觉莞尔。

    他沉默地喝着汤,耳边骆衍不停叭叭叭养生的重要性,说着说着,话题莫名其妙拐到去年冬天他生病的事情上。骆衍嘶了一声,拧着眉一拍桌:“放心学长,你今年有我。”

    “啪”的声响连同骆衍的话一起在沈时雨周遭回响,他怔忡两秒后,轻轻放下汤匙。

    “骆衍,”沈时雨喉结轻微一滚,“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只签了三个月合同,你眼睛一好我不打算也不会续约。而且按照纪楹阿姨说的,我本来只负责你上下课,所以,不要再提之后的话了。”

    骆衍眨眨眼睛,半天没缓过神。

    不会吧不会吧,好好的怎么感觉突然被分手了??

    不是骆衍的错觉。

    自从吃完早饭后,沈时雨将他和骆衍的距离保持在上下课回宿舍以及吃饭搭子的身份上,不仅拒绝了骆衍想要去新闻学院蹭课的想法,就连他想要去图书馆“学习”都被沈时雨安排在相隔两个大大大书架的过道那边。

    骆衍下巴垫在随手拿的用来装模作样的书上,远远看着认真学习的沈时雨:

    啧,天塌了。

    这距离,就王母娘娘来也得甘拜下风。

    骆衍的心情随着时间的延长一路向下,在图书馆关门、沈时雨跟古代太子少师把太子从国子监送到东宫寝殿就停下来,一步雷池都不逾越后彻底掉到谷底。

    这样不行。

    骆衍沉默地窝在卧室床上,近一米九的个头显得十分“阴暗”:要不还是找借口吧,就说自己眼睛疼,他不信学长这么心狠。

    骆衍辗转反侧,踌躇盘算着怎么给沈时雨发语音,磨磨蹭蹭到十二点过,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消息,来自广播站大群。

    【站长-苏唯】:周五开会,事项关于纳新。各部门部长、副部长于晚上7:30在广播站三楼会议室就位。收到回复。

    下一秒,骆衍还未被踢出去的新闻部小群又弹出一条消息。

    【站长-苏唯】:时雨,明天把骆衍也带上。你们两个我有大用~~~@Y,@专业代打

    阿哦~

    骆衍如释重负、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42章 耍赖 他有一种自己变成肉骨头的错觉……

    周五下午七点, 沈时雨站在419寝室门外面,只觉得事情实在是太寸了。

    他刚对骆衍冷淡下来,苏唯就群点名了他们两个人, 而且三条波浪线, 一看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叹了口气, 抬手准备推门, 隔着常年不关的宿舍门, 柯航鹦鹉似的叫声响彻楼道:“骆衍, 你真特么我活爹。”

    “就算学长到现在还是没有来我们寝室,就算你已经被他抛弃了,但是, 你至少做个人吧。我和从聿打游戏你要睡觉,我和从聿睡觉你要听课, 我和从聿听课你要听博主打游戏, 还他么外放,合着一人失恋全寝遭殃呗?”

    骆衍想了想, 好像真是这样。

    他略是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又不是你给你们买皮肤。”

    “哥缺那几个皮肤吗!”

    柯航气急败坏, 乱糟糟一回头, 沈时雨竟然站在门口。登时,柯航两条宽面条眼泪随风狂飙:“学长啊,求求你收了骆衍吧。”

    “就算他姿色一般、人品欠佳、性格流氓、上不了台面,但是,做不了正妻, 还可以做平妻, 做不了平妻,还可以做妾的,实在不行, 让他做通房!”

    骆衍耳朵唰地竖了起来,一边看向沈时雨,一边笑骂对柯航:“你滚远点。”

    沈时雨:“那个”

    我国《婚姻法》规定,现实行一夫一妻制度,注,没有男妻的说法,更不要说男妾

    不是,他怎么被柯航带跑偏了?

    沈时雨懊恼地闭了闭眼睛,说正事:“骆衍,广播站开会,你要去吗?”

    沈时雨走了过去,经过骆衍时,骆衍顺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骆衍掌心温度很高,热意似乎要顺着他冰凉的皮肤渗到淡青色的血管里,沈时雨挣了一下,没挣脱,干脆扶住骆衍的胳膊:“不换衣服?”

    骆衍哪有心思想这个,随口道:“不用换。”

    沈时雨凉凉瞥了他一眼,骆衍穿着单薄的黑色高领毛衣和看起来就不怎么保暖只显腿长的休闲裤,他没说话,带着骆衍朝外走时,顺手把骆衍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大衣拿了下来。

    骆衍跟在沈时雨身后,被眼镜遮挡的眼睛登时充满华彩。

    看吧,昨天还信誓旦旦恨不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明明心软得像块豆腐。

    骆衍的情绪被浇了一股温柔的水,立马长成参天大树。

    他一把拽住沈时雨,“羞涩扭捏”起来:“学长,做通房我是没有意见的。”

    沈时雨歪头:“?”

    骆衍笑嘻嘻地凑了过来:“但是,如果让我做夫的话我会更加自豪勇敢善良有责任心。所以,要不你看——”

    沈时雨打断他:“这么想要地位,做公公吧。”

    “哈?”骆衍一怔,立刻反驳:“这不行,那是我老爹的身份。”

    沈时雨眼底写着“你在说什么胡话”,随即反应过来,公公除了太监,在北方还有丈夫的父亲的意思。

    沈时雨思绪被揉乱了。

    他昨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是骆衍总是孜孜不倦强调归属。

    他有一种自己变成肉骨头的错觉,而骆衍就是那个看似嬉皮笑脸实际上狡诈坚韧不肯松口的小狗。他不能听骆衍继续胡说八道,简直是在给自己挖坑。

    沈时雨毫不犹豫冷漠无情手动闭麦,拖拽着骆衍穿过了情人路。

    傍晚,校园已经染上浓重的暮色,两道身影映在柏油路上,随着路灯时短时长。

    饶是沈时雨控制着时间,等他被骆衍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几下,到广播站三楼会议室时,其他人也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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