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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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谁能顶上?

    谁顶上谁出问题谁背锅,何况谁也没事先看过韩睿的台本,更没有彩排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嗫嚅着:“要不、找找新闻系的沈学长?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骆衍很好奇,事态都糟成这样了,还能有人救场?

    十数个电话打了出去,临典礼开始半小时,众人口中的“沈学长”穿着加林夜色的服务生的白衬衫赶了过来。

    “刚刚在打工,没接到电话,”他语速很快,声音不大,却有种让人无法置喙的力量,“把韩睿台本给我。”

    他扫了一眼满满当当的四页纸,对剩下的三个主持人道,“我不能保证按台本的每一个字走,但大概流程差不多,需要你们的配合。”

    这会儿能找到顶上的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谁还能挑挑捡捡?

    剩下三位主持人忙不迭点头,感激道:“靠你了,学弟。”

    沈时雨没多说话,折身进了更衣室。

    这会儿没有人敢打扰沈时雨,所以整间更衣室都空荡荡的,只余下与沈时雨差不多身形的韩睿的西装。

    场景太过熟悉。

    骆衍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游离,记忆碎片斑驳陆离,每一块都引诱着他去重复已经翻页的过去。

    骆衍也诚实地尊重内心,靠在了更衣室门口。

    沈时雨动作干脆利落,他抓着韩睿的西装外套,向后一甩,披在肩膀上,就在套胳膊时,他的动作忽而一顿。

    骆衍无比清晰地记得当时每一个细节。

    韩睿的外套加了小巧的心思,后背上中央线开叉到腰间,上面点缀着适合典礼的银链流苏,而沈时雨穿的白色衬衫是加林夜色统一的制服,后背有几道刺绣花纹,这样向后甩的动作,银链流苏恰好勾在了刺绣上,把他的衬衫向上卷了起来,露出了半截纤薄白皙的腰肢。

    更衣室内灯光并不明亮,甚至昏昧。

    但对于骆衍而言,那一刻,丝毫不亚于千万个聚光灯齐齐打在了眼前的人身上,“沈时雨”三个字连同他腰窝旁精巧的小痣一同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骆衍抿了抿嘴唇,眼睛有点发热。

    他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沈时雨的手臂向后试图解开流苏,但外套半穿在身上,更像是一种束缚。他拽了两下,眉眼一敛,回头发现了倚在更衣室门口的骆衍。

    他的面庞素净冷白、神态清淡从容,如同高山上孤洁微冷的月光。

    “学弟,你哪个部门的,过来帮忙。”

    实际上,骆衍一清二楚他并不是真心想问自己的部门,甚至连认识他的意图也没有。

    他只是想快点解决现下的麻烦。

    可他当时还是走上前去,盯着沈时雨腰背漂亮白皙的弧线,温和地、小心地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的流苏,给他整理平整衬衫和西装。

    这次也是这样吧。

    骆衍犹如重逢一般走了上去,在对上沈时雨漆黑深邃的眼睛时,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重来一次,他当然要先报名字让沈时雨记住他的。

    骆衍语调轻快:“学长,我是金融系大一新生,我叫骆衍。”

    他的视线移到沈时雨被勾缠住的外套,温声问:“学长,我该怎么帮你?”

    面前的沈时雨没有背过身去,他长久沉默,连骆衍都疑惑时,他偏头浅浅笑了,指腹落在骆衍的下唇上,不轻不重蹭了蹭。

    “帮我把衣服脱了。”

    第25章 不纯洁之罪 难道他真的弯了?

    时间骤然凝滞。

    在艰难思考的零点零一秒里, 骆衍眼前闪过一个世纪的走马灯,冰川推进、台风登陆、火山爆发、太阳风暴、辐射粒子

    艹,地球怎么还不爆炸!!

    骆衍纵观他的二十年, 什么场面没见过, 此时此刻, 他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 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哑着声音:“学长, 你说什么?”

    沈时雨目光如同盈盈水波, 荡漾着粼粼月光。

    骆衍知道,他的朋友要按奈不住了。

    沈时雨手指一路向下、肆无忌惮,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发出天真又清澈疑问:“你不想我帮忙吗?”

    骆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更衣室内灯光摇曳,影子落在衣柜上, 亲密无间。

    骆衍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兴奋, 他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原来清冷的月亮落到人间, 也会变成湖心摇晃的小船。

    他捏着沈时雨的细腰, 一边爱不释手细细摩挲着, 一边却忍不住感叹:不是,男人的腰该这么细吗?男人的身体该这么白吗?就连那里都是粉粉的

    梦中的沈时雨不满意骆衍动作迟疑停顿,他咬住骆衍的嘴唇、加重气力,语气绵软如同呢喃:“专心一点!”

    骆衍被激得闷哼出声:“学长!!”

    ·

    沈时雨做完早餐,隐约听见骆衍在叫他。

    得, 大概是大少爷又有什么东西找不见, 或者让他帮忙搭配衣服吧。

    沈时雨走到主卧前,敲了敲房门,顺手打开,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骆衍横跨大床对角线的睡姿。他睡觉不安生,轻薄的雁绒被东拉西扯堪堪盖住下半身,胸膛起伏,裸‖露的皮肤上有薄薄的水光。

    沈时雨怀疑他刚才听错了,正要走,大少爷鼻息发沉、压抑地闷哼一声,他猛地翻过身,雁绒被滑落,直挺挺的东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入沈时雨的视线。

    沈时雨:“”

    饶是他昨晚刚见过这个骆衍的好朋友,饶是他昨晚亲口说“年轻人火气旺正常”,此时此刻,他一贯从容淡定的表情还是裂开在脸上,千万句国粹齐齐堵在了喉口。

    年轻人就能这么精力旺盛吗?!

    年轻人就能晚上也这样、白天也这样吗?!

    然而,躺在床上的人丝毫不知他的吐槽,甚至,越来越大胆。

    骆衍眉头紧蹙,手下意识往下面走,他脖颈扬起弧度,声音低沉缱绻又满是压迫:“这里,好漂亮。”

    “听话,坐下来,自己动”

    沈时雨扶额:“”

    看样子自从他照顾骆衍开始,脸皮的确逐渐“衍化”了,这会儿竟然还能面不改色把雁绒被扯到大少爷身上,防止他继续不礼貌。

    沈时雨心情复杂地沉沉看了骆衍一眼,扭头离开卧室。

    这样还不够,沈时雨眼前闪过昨晚到今早骆衍对自己的物理性生物攻击,兀自想,还不够,他得把耳机带上,还要放音乐。

    沈时雨的确如此做了,感谢某狗会员没到期,他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大悲咒》、凭借强大的新闻系学子见惯抓马事件的专业素养,终于把该清空的清空了。

    此时,阳台那边闪躲着冒出一个乱糟糟的头顶,沈时雨摘下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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