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子,走官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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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缠缠,情渐浓。

    当妻子柔软细嫩的指插·进他指间时,云崇青弯唇,埋首亲吻…

    温愈舒长眉微凝,纹丝不动,两腮渐鼓起。

    察觉怀里娇人儿紧绷,云崇青眨了眨眼睛,停下亲吻:“怎么了?”

    眼里泛晶莹,温愈舒有点委屈,喃喃道:“我小日子好像来了。”

    这次提前了一天。云崇青很正经:“嗯,我可以休息几天噢嗷…”胸口遭一拐,再忍不住笑,将人箍更紧,用力在她颊上吸一口。

    最近她确实缠得厉害。嫣红爬上腮,温愈舒不高兴道:“我不想夫妻分两地。”他在京里留不久,她也想怀喜、生产、坐月时,丈夫在身边。不求能时时陪伴,但要常常见得着。

    “我错了。”云崇青挤到绣凳上坐,将媳妇整个纳在怀里,亲吻她的耳鬓:“等小日子结束,为夫继续努力。”

    温愈舒还气鼓鼓:“你不喜欢啊?”

    “喜欢极了。”这是实话,云崇青唇贴上她的耳廓:“我只是想你不要因为子嗣过于焦躁。娘与爹成亲几年,才有了姐姐。姐姐快九岁了,他们才有了我。我对孩子有期待,但没那么强烈、迫切。咱们顺其自然。”

    “那万一在你离京时怀呢?”这分离就非十天半个月了。温愈舒眼神趋冷:“我可告诉你,在冯子屯那小庄上我与你说的话不是假的。”男子的劣根,她在温棠峻身上看透了。

    “想咬你。”云崇青用力夹了夹她的指:“要真在我离京时你怀上,那咱们就带大夫和嬷嬷上船,再费点银子在车马上。无论如何,我都带你一起。”

    温愈舒补充:“我自己也很懂药理。”

    “对。”云崇青温柔绻缱地看着她。

    沉静几息,温愈舒转过脸,贴近丈夫的脸:“不许骗我。”

    “那你要跟我一直好下去才行。”云崇青逗她。

    温愈舒也是个不经逗的,痴痴笑。

    见她高兴了,云崇青唱到:“你笑起来真好看哈哈…”吻上妻子的唇,他会给她信心,让她安心。

    次日一家用了早午饭,便往南霑码头去。相比上回送别,这次云禾与王氏没那么不舍了。

    “爹娘,我们在京里等你们。”温愈舒站在甲板上,与舅姑挥手道别。

    “嗳…好。”再无不舍得,王氏两眼也蒙上了泪。

    这两一走,齐氏松了口气,可转身又对上老爷子那张冷脸,心又提起。自打小十二成气候了,她就总觉这老柴棒子要害她。

    云忠恒两手背在后,看着心虚的齐氏,嘴角一勾轻嗤一声又落下。

    船上,直至看不见人了,云崇青夫妻才回舱房。

    小老太太韦阿婆正与常汐在说话,手里拿着块新做的尿布垫子:“这缘分有时真说不清楚。不提咱姑娘和姑爷,就嫦丫…谁能想到能跟记恩吃一块去?”

    “是啊。”常汐应和:“两人还过得风生水起,再有几月,娃都抱上了。”

    韦阿婆一笑眼都没了:“我盼着她这胎是个男娃子。如此,飞羽也有个靠。”

    “这话我就不能应您了。飞羽咋就要靠孩子了,记恩能不管老丈人?就算他不管,还有咱姑娘呢。”

    “你没听出实在来。”韦阿婆道:“我不是担心飞羽养老,而是希望他老了有人在跟前闹一闹。”她这辈子最得意的事,便是收养了个孝顺孩子,老有所依。

    “懂您意思了。”常汐纳着鞋底,瞧宽长,一看就是给她大哥做鞋。

    南泞陈家落难时,她才七岁。朗家未免后患,给陪嫁来的下人都灌了虎狼之药,绝了生养。若非四岁的小姐跑到外院乞求,叫一些来吊唁的人瞧见了,他们这起子奴才就全被发卖了。

    之后十载,也是凶险得很。直到小姐出嫁,他们的卖身契才被小姐要回。

    一辈子没孩子,没牵没挂,日子…也寡淡。常汐转脸,看向挽着姑爷进屋的姑娘。好在,小姐生了个,她活着还有些意思。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要去倒茶,不想韦阿婆比她快了一脚。

    “您怎么抢我的事?”

    “事谁做都一样。”年纪大了,韦阿婆就好甜蜜,瞧姑爷和姑娘多般配!

    云崇青双手接了茶:“您坐,”茶送到愈舒嘴边。温愈舒小抿了两口,把杯推回。他同杯饮。

    返京的官船还是在邵关府码头补给,只这次邵家没人来请,仅云客满楼送了两膳盒吃食上船。五月二十五巳时抵达通州府码头,记恩已在等,见着韦阿婆跟见着救命稻草一般。

    “您可来了。”

    到哪就希望得人喜,韦阿婆瞧孙女婿的样子,高兴得嘴裂开了笑,露出一口齐齐整整的假牙:“我咋瞧着你瘦了?”

    “是瘦了。”记恩搀扶着阿婆,与老弟两口子并肩走:“娘子肚里那小东西前三月不闹,一出三月翻江倒海,吃啥吐啥,云客满楼连带着侯府厨房都摸不准他好哪口。”

    一听话,韦阿婆就断:“嫦丫随她娘。三月里不闹,出三月开始不消停。”拍拍孙女婿的手,安抚道,“有法子,我晓得她要吃什么。”

    “嫂子不舒服,你怎么还来码头?”云崇青不认同。

    记恩双眉一耷拉,哭笑到:“她瞅我都烦。”快六月天了,天愈发热,晚上睡觉不能沾她,不然就掉眼泪珠子。这怀喜前跟怀喜后,完全是两个性子。

    温愈舒担忧道:“一会到府里,我去看看嫂子。”

    “最好最好。”记恩焦得一脑门子汗。

    通州府的码头极广,比邵关府的要大三四倍,更非南霑码头可比的。云崇青一行的行李才卸下船,远处就并行两艘官船在靠近。不知载着哪位主儿,前方船挪得慢些,刺耳的鸣笛便响起催促。

    引得云崇青几人回头看望。没什么奇特的官船,但京里居贵,他们也不觉怪。记恩给随侍使了个眼色,随侍吴大立马去招呼伙计,让他们手脚快些,将行李装上担。

    看着行李搬离码头,云崇青他们便不再停留。只走了几步,温愈舒不免好奇地又回头瞅了一眼。见船已靠岸,有女簇拥一戴着帷帽的出舱房。旁的除了带刀护卫,没其他了。

    只女眷?

    上了马车,记恩与云崇青说起了话:“就那个传胪于树青…考上庶吉士了。家在江寕,比你早两天到京。人家今日已经去翰林院了。”这两口子回乡时,他怎么交代的?早点归京。

    云崇青弯唇,倒杯茶敬上:“有事耽误了。”

    垂目瞅了眼,记恩大人大量,接了茶:“行吧。”

    “我觉得你有股恃宠而骄的气势了。”温愈舒打趣,熟门熟路地从暗格里拿出糕点,放小几上。

    记恩得意:“那是。”心情好地喝了两口茶,又收敛神色,趴小几上凑近老弟,低语道,“明亲王回京了。”

    闻言,云崇青双目微敛。建和十九年三月三他们在咸和洲遇见明亲王,以为其是特地去的咸和洲,实则不然。那回只是明亲王游历的开始,现建和二十一年五月下旬,两年余,他终于回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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