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阿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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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拧了一把,却硬得跟石块似的,手指给拧疼了。

    “你幼不幼稚,还说不是小孩。你不仅是小屁孩,还是泼皮!无赖!”

    宋衍身子一僵,无奈地看着这个丝毫不知点了火的女人。

    罢了。

    他挑眉,也不反驳,直接将糖人含在口中,甜甜腻腻,似乎糖液融进了心底。

    沈遥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是那个男娃娃,好笑道:“这个才是给你的,你抢错了。”

    宋衍将插着木签子的女娃娃从口中拿出,又递还给她。

    沈遥嫌弃地扭开头,推开他手,穿过垂花门往前走去,喃喃自语:“还想和我间接接吻,做梦。”

    她想到什么,忽然回头问他,“你今日不去上学了?”

    宋衍声音低沉又柔和,“不忙。”

    实际上,军事政务快将他忙死了,可想到宁梓谦那厮的出现,到现在还后怕。

    相比起来,明显诺诺更要紧。

    “唔。那……”沈遥点头,犹疑后还是不再多问其他。

    宋衍敏锐察觉出,她似乎有话没与自己说,两三步追上,“有话?”

    沈遥沉默片刻后,摇摇头,“没什么,是我自己多想了。”

    她本是想问今日发觉的那股怪异,这个世外桃源,毫无邪恶与罪犯的小镇。

    可不知为何,似乎自那采花大盗宁梓谦出现后,她与他之间,生出一条无形的沟壑,让她在问出这话时又几度三思,终是闭了嘴。

    可她明明是愿意去相信他的。

    她的夫君,面对她这样一个时常忘事儿的病人,疯女人,耐心如旧。而面对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给足了尊重。

    沈遥看向走在身侧的夫君。看得出来,他得了糖人后,心情格外好,笑起来的他轮廓柔和,像四月时的阳光,温暖却不燥。

    可是她也忽然发觉,夫君比前些时日还是削瘦了些,不明显,很细微的变化。双眼深邃,瞳孔似旋涡,卷着万物入内。

    是学业太忙碌么?

    “你累吗?”沈遥问。

    宋衍似乎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一时间没听清,于是朝她倾身又靠近几分,贴着耳朵,“什么?”

    沈遥侧脸,耳朵痒起来,肩膀一耸,正要说话时,南风忽然从后边走来,“时爷!有客来。书院的公子。”

    宋衍与南风眼神互换了一瞬,他将口中剩下的糖咬碎,一次性咀嚼咽下,又看向沈遥。

    “你去吧。”女眷自是不便见外男,沈遥也并非整日闲的发慌,需要人陪,“我自己就好。”

    宋衍走前抬手捏了捏她头上的发包,带着南风往正堂而去。

    等待宋衍的过程中,沈遥回到住处,继续着这些时日未完成的袍子。

    上次在布庄,她特意为夫君挑选了一匹暗红色锦缎,如今这件袍子被她悄悄摸摸地完成一半。

    只是打开柜子时,沈遥发现篮筐里多了一物,是一只从未见过的荷包。

    她将荷包拾起,仔细一观,只见上面绣了一只白鹤,栩栩如生。

    沈遥万分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

    难道是锦书的?

    她将其连带着那件袍子一同拿出,又发觉荷包里似乎装了些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打开了荷包。

    只是当倒出其中物体时,她僵在原地,毛骨悚然。

    ……

    来时府拜访的同窗,其实是宋衍另一御前带刀侍卫,东风。

    东南西北**皆隶属千牛卫,通常贴身保护御驾,为皇帝办事。四人功夫皆在上乘,在宋衍面前不苟言笑,私下里却也时常打趣,猜测御赐之名究竟何意。

    南风一向老实,思考也往好的地方想,“东南西北自是代表了万里河山,风亦是来无影,去无踪,此乃好寓意。”

    后来宋衍听到南风提起,只面无表情解释:“没什么意思,懒得想名字。”

    东风知晓后打趣面色失望的南风,“得了吧,没给你叫西北风不错了。”

    时府正堂上,宋衍落座后,东风便迎了上来,“时爷,长安城内有线索。”

    “说。”

    “长安四处流言血鬼现身,乃天子失德。我们查出,此流言的源

    头来自于一茶楼说书人。属下前日抓住此人后,严刑逼供,那人只说有一男子给了不少银钱,要他散播这则流言。”

    南风在一旁问:“男子?难不成就是……”

    几人视线交汇后颔首,东风继续说:“然而无论我们怎么询问此男子身份,以及更多消息,这说书人只一概不知。直到今日清晨,这说书人被发现自缢在牢房之中。”

    南风惊诧:“那这线索不是又断了!”

    宋衍冷笑,“他怕了。”

    “没错,这人并非真正自缢,而是他杀。”东风补上一句。

    宋衍垂眸思索片刻,连宁梓谦那厮都查到葫芦镇,他不可能查不到。

    “加派人手,护好夫人。”

    东风与南风异口同声恭道了一声是。

    宋衍将所谓同窗来客的东风送走后,便急急忙忙回屋寻沈遥。

    打开房门时,沈遥正坐在窗前,无所事事地摆弄着一本杂记,清风拂过,卷起几缕鬓间发丝。

    可她没有翻阅手中的书,视线一直注视着窗外,不知想什么。

    宋衍问:“无聊了?”

    沈遥闻声后回神,看着面前的夫君,脸带笑意,温柔似水。除了偶尔露出的强势,又或是依赖,他依然是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

    他读书努力,也聪慧,关键是很有钱。

    这么有钱了,还依然努力。

    沈遥有时深更半夜醒来,会注意到书房中彻夜点灯,他还在苦读。

    她白日也见过他认真的模样,专心致志在纸上一笔一画写字。

    不得不说,俊俏的男人认真起来,真叫人挠心挠肺。

    她确实是个味觉敏感,极怕吃苦的,不愿再继续服那药,夫君也不逼迫,任由着她想做甚,便做甚。

    此时还是青天白日,可房内依旧有些昏沉,刻漏的声音不断放大,似乎在某一个瞬间,她看不清夫君的神情。

    沈遥想到那个荷包,内心挣扎起来,最后摇摇头,“不无聊的,倒是你,如今伤也好了,是该上学去了,莫要落了功课被夫子骂才好。”

    宋衍自顾自倒了杯凉水饮下,不知为何,他感觉这短短时间内,沈遥情绪有变。

    可是她一直待在房中,又能有何事?

    “放心,我功课不错。”

    “是吗?”

    宋衍倾身拿茶壶倒水,袖摆擦过她身前,“你考我。”

    沈遥闻着他身上靠近的青草气息,手肘撑在案上挑眉,“我又没读过你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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