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弄哭了恋爱脑男妈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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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嵩冥目光阴沉,走上前搜索,从他口袋中摸出一支黑红的试剂。

    试剂盖子被扣掉一块,上面沾着黏糊的血液。

    他瞳孔紧缩,好似被烫了一般扔掉,手上立即冒出白烟。

    圣塔深处,等待洗礼仪式开始的圣者猛然睁开眼,苍老的脸上笑容绽放:“好啊,真是个聪明的好孩子,越来越期待和她融为一体了。”。

    摩托车开了好几个小时,许洛妤肚子已经不疼了,耳边嗡嗡的,有些犯困。

    她本就被婚礼仪式耗尽了体力,在车上颠簸半天,手指都发软,懒散靠在他背上。

    祁梵安的背贴满肌肉,开车的时候手臂用力,硬硬弹弹的。许洛妤险些睡着。

    又骑了半小时,出现一片森林,天色也暗淡下来,祁梵安降低车速,停在溪水边。

    重型机甲摩托比许洛妤的肩膀还高,她被抱上去,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抱下来。

    那只大手还帮她摘了头盔,理顺她额前粘连的头发。

    在车上,两人带着头盔,许洛妤来不及说话,现在终于有时间询问:“那些树藤是什么?”

    她话音刚落,树上就垂下来一条软软的绿色藤蔓,碰了下她的脸颊。

    “是雪树。”祁梵安抓住那些树藤,收进身体中,垂着眼,轻声将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说完,天色已经很晚了,两人不约而同沉默。

    祁梵安身体僵硬,从机甲车后座拿出简易帐篷,选了隐蔽的高地搭建。

    他不知道指挥会怎么想他,她的父亲死在污染区,许家最痛恨畸变种。

    祁梵安甚至做好了被恶语相向的准备,指挥说了不爱他,也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她生气的话自然可以对他发脾气。

    许洛妤坐在河边,沉默地梳理思绪。

    所以,祁梵安根本没有异化,而是被雪树种下种子后,身体产生的排异反应。安全区都处在雪树范围,所以不仅是他的身体排异种子,待在安全区本身也会被雪树排斥。

    荒区的药从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种子的生长,祁梵安得到喘息,但进入污染区雪树内部,他和所有待发芽的种子一起进了孵化仓,泡了灵泉,身体内的种子发芽了,而后,依靠荒区的白水将他和雪树紧紧绑在一起。

    许洛妤心里涌起一股恼怒,对圣塔的,也是对荒区的,在这场权力争夺,代际复仇中,没人把雪树的寄生者当人。

    0197是这些人手中的棋子,生命都被摆弄在股掌之中。

    很快,许洛妤又将这股愤怒压下去,因为她意识到,人类无法从力量上战胜圣塔雪树,以恶致恶,用创造新神来推翻一个神,这是成本最低的方法。

    退一万步来讲,如果祁梵安成功把圣塔推翻了,她叔叔和夏黎是不是能恢复神智?

    她沉默的时间过长,祁梵安已经搭好了帐篷。

    他拿出营养液,却不敢上前搭话。

    如果指挥只是生气,那都好说,怎么骂他都可以的,但如果她要离开呢?

    无论是恶语相向,还是拳打脚踢,他都能受着,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离开。

    无论只会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走。

    失去一次已经够了,他不想再和指挥分开第二次。

    第52章 嫉妒“凭什么他可以,它们不行?”……

    许洛妤余光瞥到他,拿走属于自己的营养液,拧开盖喝了,心里想:他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雪树的时候,漏了一段话,没说自己为什么会去荒区。

    从污染区回来,许洛妤就把他托付给夏黎,安排进军队,一直到1011安全区两人才分开。

    他又怎么会突然受伤,严重到需要去荒区寻生机?

    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祁梵安欲言又止。

    许洛妤想起那瓶血色试剂,猛地僵住,伸手拉开他的袖口,没看见什么大的伤口,又凑近,撩开他腹部的衣服去看。

    漂亮的腹肌裸露在空气中,那皮肤光滑如初,一点伤痕都没有。

    连曾经的陈年旧伤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皱眉看向他。

    祁梵安瞥开眼,唇抿了下,耳尖有些红:“和雪树融合后,身上的伤口好了。”

    他低下头,很小声问:“比之前好看吗?”

    许洛妤能看到他露出的耳朵全红了,低垂的睫毛抖动,半晌,渴望地抬起看她一眼,又快速垂下。

    她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在挠,但沉重的猜疑将这股情欲盖住了,她问:“夏黎对你做了什么?”

    祁梵安眼角都红了,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盖在上面,他一点不藏,将夏黎的恶行抖了个干净。

    许洛妤听到“万箭穿心”的时候,疼痛从心脏漫出,让她指尖都在发颤。

    他说完了,仰着脸看她,眼角带着可怜的濡湿。

    像是在等主人摸头安慰的大型犬只。

    但许洛妤还在发愣,甚至没往他脸上看,发现空气沉默,才勾出一个僵硬地笑,低头说:“夏黎的哥哥死在圣塔,他报负心切,不是有意的。”

    她没有安慰,而是第一时间为夏黎辩解。

    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克制住心里的难过,强装平静地嗯了声,又仰头亲了下她的嘴角:“没事,都过去了。”

    这么说着,心里的酸涩几乎要把他吞没。

    其实这件事过了就算了,疼也过去了,他皮糙肉厚,又不是没疼过,他说出来,只是想她亲一亲他,说些心疼的话来安慰他。

    祁梵安自己都觉得幼稚,为什么会拿这种事情引她的注意,她受到的背叛还少吗?他怎么能在这时候将夏黎拉出来让她难受。

    祁梵安心里把自己pua一遍了,眼里都含着的湿气,小声说:“我不该提的,您忘了吧。”

    许洛妤猛然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身前的战士垂着头,依然是乖巧的模样,似乎她再说些伤害他的话也能被全盘接受。

    她难以抑制的愧疚,手指扬起他的下巴,说:“我的意思是,我会给你讨回公道,让他血债血偿。”

    祁梵安眨眼,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指尖,他贴着她的手心,说:“您真好。”

    许洛妤一点不觉得自己好,她是吃干抹净就跑的渣女,为了不承担责任,她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不想对他说。只有她对情事一窍不通,纯情又好骗的战士才会一遍遍说她好。

    “我不好,”她叹口气,“0197,你对我的滤镜太重了。”

    他摇头,依然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她,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您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永远是。”

    许洛妤劝不动,无奈看着他。

    两人目光粘连,不知什么时候,鼻尖相触,唇贴在一起。

    许洛妤感觉火热的大手搭在腰间,酥麻酸痒,她呼吸猛然加重,柔软的唇更紧的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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