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弄哭了恋爱脑男妈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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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得什么?”

    圣者冷哼一声,眼底浓黑流转,垂眼看跪着的圣徒:“去搜,什么都不要放过。”

    第48章 去找她被抛下了,是他不好

    吴恙出发前想了一千种情况,心情始终沉重,但一进入污染区,祁梵安的状态奇迹般好转起来。

    进入戈壁,他就止住了咳血,森林一出现,他甚至能自己起身靠在窗边看风景。

    中午的时候,吴恙停下来喝营养剂,顺手递给他一瓶,他已经能用嘶哑的声音开口说话了。

    喝完营养剂,吴恙抽了根饭后烟,烟雾袅袅,男人刚毅的脸在雾气中笑起来:“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祁梵安看着他唇里的烟,也勾起嘴角:“来一根。”

    吴恙顿住:“你之前从不抽这个。”

    祁梵安垂下眼:“人总是会在生活里沾上各种恶习。”

    吴恙递给他一根,伸手点燃。

    红星在车里闪烁,两人都沉默着,静静享受安宁。

    “虽然我年龄比你大,但打小你就比我牛。”吴恙看着窗外,思绪飘了好远。

    吴恙在97区长大,爸爸是酒鬼,经常狩猎回来在酒吧通宵一晚,把钱花了个七七八八才回家。

    家里有段时间窘迫地揭不开锅,他爸没忍住偷了邻居的钱。

    邻居是个孤寡老奶,靠着老伴的退休金生活,他爸爸进去的时候老奶还在睡觉,但她收养的孤儿小男孩醒着,狠狠咬了他爸一口,把他咬的直流血。

    小男孩叫祁梵安,平时不声不响,但谁欺负老太他能和谁拼命。

    后来他爸患病,没钱去医院,只有邻居老太懂一些医术,吴恙就被爸爸赶出去,跪在邻居门前求人看病。

    他跪了两天,晕倒地上,是祁梵安把他扛进去喂了水和吃的。

    后来他爸爸娶了新老婆,戒了酒瘾,日子好过了,登门磕头谢老太的恩情。

    吴恙和祁梵安年龄相仿,渐渐走到一起。

    吴恙知道祁梵安是个外冷内热的性格,对自己人都是掏心窝子的好,他很珍惜这个朋友。

    后来,96区被畸变潮入侵,大量难民涌入97区,街上充斥弃婴弃童。老太心底软,领回家好几个。

    每个都是一张嘴,末世里粮食比命重,也比命贵,老太的储蓄花光了,家里揭不开锅。祁梵安长得高,十一二岁,谎报年龄混进狩猎队伍里,捡拾畸变种残骸换钱换粮食。

    即便如此家里依然饥一顿饱一顿,后来老太生了病,危在旦夕,全家的生存压力都放在了祁梵安一个小孩身上。

    吴恙偷偷援助过,但杯水车薪。

    直到后来,祁梵安遇见了来自中心的贵人,贵人出钱援助,让老太和他在边缘开了第一家社会性孤儿所。

    吃饱了,穿暖了,祁梵安虽然一身伤,但在实战中掌握了大量狩猎知识,身体也抽芽般长高长壮,日子好起来。

    他加入狩猎队伍,被中心选中,跟着去了s级污染区历练,凭借实力顺利进入军队。

    祁梵安是97区的骄傲。

    如果没经历那场畸变潮,老太和孤儿们没有被畸变种撕碎,他也算过的好吧。

    畸变潮时不时袭击边缘安全区,几乎每过三五年,就要有一个安全区覆灭。

    吴恙记得97区被入侵的时候,是一个夜晚,月明星稀,吴甘甘还在襁褓,晚上哭闹,他怕她吵醒父母,抱着她在房间里来回走。

    惨叫声响彻云霄,火焰烧着房屋,炙烤甜

    梦中的人类。

    圣塔顶端明亮的圣火熄灭,黑暗淹没了97区。

    吴恙抱着吴甘甘颠沛流离,路过荒区,辗转落地1011区,没想过能在这里和儿时的朋友重逢。

    物是人非,少年时的祁梵安一身傲骨,再疼再累,不沾烟酒,一心只想让家人过的好些,但这个世道只允许人弓着腰忍着疼苟延残喘。

    吴恙烟烧到了嘴边,摁灭,重新咬上一根,扭头问祁梵安还要吗。

    祁梵安摇头,笑道:“太淡了。”

    吴恙骂了声神经病,他买的最次最烈的烟,这人说什么鬼话。

    车子继续往荒区开,车窗没关,不一会儿吹散了烟草味。

    祁梵安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烟屁股,他没再放嘴边,反而手指压在烟嘴上,轻轻碾压。

    他想到,她和他抽过一支烟,在树林里。

    她的唇从烟头上离开,不可避免地留下一点湿润。祁梵安盯着那湿润看了好久,用了些力气才没让自己卑劣地咬回口中。

    她比烟要浓烈,也比烟更能掌控他的身体和灵魂。

    祁梵安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爱上的她,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要保护她,报答她父亲的恩情。

    97区的孤儿院被匿名资助了很长时间,后来到了中心,他才查到了资助人,但资助人早就去世,膝前只有一个独女。

    祁梵安在军队里夜以继日的训练,考核,做任务,提升军衔。

    终于有一天,他能够跟随恩人的独女外出狩猎。

    祁梵安从没想过她会那么小,手腕细细的,他一个手便能圈住她两只,她的长发会刮在树枝上,让她疼的皱眉。

    有段时间,祁梵安总梦到她纤细的腰肢被畸变种折断,于是不停训练,每次狩猎,眼睛都紧紧贴在她身上,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受伤。

    观察的越多,就越了解,越了解,就越知道她是个怎样令人怜爱心软的人。

    在乎累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质。

    后来,梦里掐着女孩腰的,从畸变种变成了他。

    他埋在她脖颈间,她的香气包裹着他,血腥的画面变得粉红,他一点点啄吻她的肩膀,跪在她身下,亲吻她的指尖。

    低劣的想法让他的一切报恩的行为都打上了不洁的标签,他对不起恩人,也看不起动情的自己。

    祁梵安手中的烟已经凉透了,指尖突然被一小节绿色缠绕,窗外的森林像波浪般翻涌,风摇动树叶,发出涛涛响声。

    它们不出现,祁梵安还能催眠自己不是怪物,他叹口气,松开烟头,任由它们争先恐后帮他扔进烟灰缸里。

    那些小东西怕他,又亲近他,扔完就绽开小白花,轻轻蹭他的手指。

    一瞬间,祁梵安从接触中感受到了它们的想法。

    ‘她在哪?’

    祁梵安手指夹住白花,哑声说:“中心。”

    ‘想见她。’

    祁梵安无声说:‘见不了。’

    ‘为什么?

    ‘因为她要结婚了。’

    他想,结婚后她能在中心站稳脚,再生两个小孩,应该会很幸福吧。

    雪树感受到他心里苦涩的情绪,奇怪地缠住他的手指,似乎在琢磨什么叫做结婚和幸福。

    琢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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