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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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凌道:“娘,时候不早了,该登船了。”

    裴溪松开薛玉棠,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娘走了。”

    薛玉棠依依不舍,她红着眼睛看向裴凌,道:“哥哥,照顾好娘。”

    裴凌点头,从袖中拿出一颗包好的饴糖,“棠儿小时候最喜欢吃糖了,哥哥现在要离开,把糖留着棠儿。”

    “孩童都爱吃糖嘛。”薛玉棠笑着接过裴凌递来的糖,不料顾如璋先她一步,将饴糖拿到手里。

    “那边似乎在登船了。”

    顾如璋说话的声音很冷,岔开裴凌的话,并不让薛玉棠碰到他的任何东西。

    裴凌朝顾如璋笑了笑,这份笑容却不似看上去这般和善。

    裴凌带着裴溪登了船,此番来京并不打算长住,所带的行囊不多,离开后也没从京中带东西走。

    炎热的风吹来,江面潮湿的热意扑面而来。

    裴凌站在船头,繁华的京城越来越远,薛玉棠的身影逐渐缩小看,慢慢便看不到了。

    李氏疯疯癫癫,沈世宗颜面尽失,最看重的东西没了,比立即杀了他还要解气。

    裴凌勾唇一笑,转身离开船头,进入船舱。

    *

    裴溪离开后,薛玉棠还沉浸在母女分别中,心情有些不好,闷闷地靠着车壁。

    她朝顾如璋伸手,找他要东西,“哥哥的饴糖。”

    顾如璋淡声说道:“吃了。”

    登马车前,他就给扔码头了。

    薛玉棠暗骂他小气。裴凌以前爱用些言辞打压顾如璋,虽然哥哥说是为了阿璋好,激将法能让阿璋不懈怠,但那些话确实不好听,就是这样,两人的关系不太好。

    女子雪白的香腮微鼓,抿着唇不说话。顾如璋长臂一伸,挽住纤细腰肢,将她带入怀中,垂眸看她,问道:“要尝尝?”

    薛玉棠轻轻皱眉,那饴糖他都吃了,要如何尝?况且最近天热,她不怎么喜欢吃甜。

    未等她说话,男人抬起她的下颌,温热的唇袭来,薛玉棠猛地一惊,脑中忽然空白,翕动的唇被顾如璋含|住。

    唇腔里全是男子的气息。

    薛玉棠忽然间明白他说的尝是何意了。

    可他嘴里似乎没有饴糖的味道。

    马车行驶在街上,摇摇晃晃不太平稳,街上的喧闹声越来越大,风吹动窗帘,掀起一条缝隙。

    薛玉棠的余光窥见车外的行人,心顿时紧到了嗓子眼,生怕就被外面的人看了去,不安地推着顾如璋。

    男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挪到身后,掌心抵着她的腰,将退缩的她往怀里带  。

    一吻缠绵,薛玉棠感觉被他夺尽了力气,无心去留意马车外的声音。

    *

    盛夏的天越发炎热,屋中闷闷的,因为身弱体寒的原因,薛玉棠不能吃冰凉的食物,只就着冰鉴里散出的冷气将屋子里的闷热退去。

    顾如璋在摇椅上看着兵书,薛玉棠在画案前执笔作画。

    屋外水缸里的莲花开得正盛,粉白花瓣包裹着莲蓬,那鹅黄色的花芯恰是点睛之笔。

    薛玉棠擦了擦额角的汗,看了眼屋外的荷花,拿着画笔继续画画。

    笔锋勾勒出荷花花杆,往下一直延伸至平静的水缸里。

    出水芙蓉,栩栩如生,薛玉棠弯了弯触唇角,对这副新做的画十分满意。

    薛玉棠正想着落个什么样的题跋,摇椅上的男子已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一卷兵书,静静看向她的画。

    “夫人丹青妙手。”

    “贫嘴。”

    薛玉棠嗔他一眼,握着画笔,有些发愁道:“我在想如何落题跋。”

    顾如璋想了想,站到薛玉棠的身后,大掌握住女子柔软的手,带着她的手在画卷左上角落笔。

    字迹如同行云流水,狂狷却不失工整,于她的娟秀小字不同。

    题跋写了,顾如璋还没有松手,手臂微微往前收,顺势将薛玉棠揽到怀里。

    顾如璋垂眸看她,掌心既有女子柔软大收,也有她握住的画笔,说道:“忽而也想作画了。”

    两人离得近,薛玉棠微微仰头,便能看见男子,那双杏眼亮晶晶的,问道:“夫君想画什么?”

    顾如璋的画技虽比不得她,但同样由母亲指点过,不会太差。

    顾如璋幽幽看着她,略带薄茧的手摩挲她手指,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问道:“什么都行么?”

    薛玉棠一头雾水,逐渐在他眼里察觉一抹危险的味道,内心不安起来,正欲推走他离来,男人蓦地按住她的腰,单臂将她抱起,面对面坐在画桌上。

    哗啦一声,兵书掉落,薛玉棠紧着的心跟着颤了颤,握着画笔不敢松手,男人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放案边,展开的手臂圈着她。

    别看平日里他寡言少语,不苟言笑,但遇到那事,一发不可收拾。

    书房越来越热,薛玉棠惶惶不安,裙下的绣花鞋悬在空中,若隐若现,又因他的靠近,脚尖被他的衣袍遮住。

    顾如璋的手掌挪动,忽然停在她膝上,掌触到襦裙柔软的布料。

    轻盈的裙裾撩起,层层堆叠,顾如璋的大掌握住小腿肚,白嫩的肌肤濡凝脂般,耀眼夺目。

    掌心的温度逐渐攀升,仿佛比炎炎夏日还要烈,薛玉棠害怕地缩脚,可男人的虎口逐渐收拢,攥得她有些疼。

    “夫人喜欢什么花,是荷花?还是带了夫人名字的玉兰花?海棠花?”

    顾如璋问道,从薛玉棠手里拿过画笔。

    笔毫蘸了颜料,在她腿上作画。

    如玉般的雪肌,恰是上乘的白纸,冷凉的笔毫在雪肌间游走,所画之处,微微发烫,薛玉棠肩膀轻颤,按住顾如璋执笔的手。

    笔毫的颜料重重落在她腿上,顾如璋握着画笔继续作画。

    一边画了艳丽的海棠花,一边画了清雅的白玉兰。

    两花相对,颜墨未干,栩栩如生,仿佛散着幽幽花香。

    顾如璋看向腿间被指痕圈住的小痣,目光凝了凝,似乎在考虑画个什么。

    薛玉棠的心紧到嗓子眼,浑身上下都紧绷着。

    书房外忽然想起叩门声,薛玉棠冷不防一颤,僵直的背挺直,怯怯往禁闭的房门看去。

    “何事?”顾如璋皱眉沉声问道,抬手抚摸薛玉棠的背,安抚着她,宽大的袖口垂落,遮住女子娇小的身影,和腿上的花。

    “将军,府外有个男子鬼鬼祟祟,被侍卫抓后,说要见夫人,若夫人不在,见将军也行。”

    薛玉棠疑惑,“找我?”

    顾如璋敛了敛眉,吩咐道:“带去前厅等着。”

    屋外脚步声渐渐远了,顾如璋并没有带薛玉棠一起去的意思,目光落在栩栩如生的画作上,“我去会一会,夫人不必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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