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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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是安抚,倒像是在纠正她的某个念头。

    薛玉棠黛眉轻蹙,不等她细细回忆,男人的唇压了过来,轻咬她的唇瓣,将微张的贝齿撬开,尝尽她口中的馨香。

    顾如璋带着她的指,碰到腰间蹀躞扣。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唇,哑声道:“夫人,帮我解开。”

    屋中静谧了良久,热浪般的旖旎扑面而来。

    咔哒——

    蹀躞带掉到地上,掀开的罗帐翩然间垂落,将里头掩得严严实实,更是让夏夜的热浪散不去。

    顾如璋挽起膝窝,垂在遒劲的臂间,薛玉棠的足跟擦过他的腰腹,两人皆是一颤。

    豆大的汗珠从他下颌滴落,砸在薛玉棠的心口,她的呼吸紊乱不堪,男人额头蹭了蹭雪肌,英挺的鼻尖沿着流淌的汗珠轻扫,气息灼灼的唇贴近她,吻了上去。

    这次薛玉棠没有犯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的亲吻,抚摸。

    顾如璋咽了咽嗓子,唇抵着,含含糊糊说话,唇腔里灼热的气息尽数倾洒,薛玉棠泛着薄红的肩膀轻颤,连带着男人掌心的肌肤,也颤了颤。

    那话有些不堪入耳,薛玉棠耳朵通红,无力的掌推了推他的头,掌心被男人捉住亲吻,她心头悸动,呼吸急了几分。

    顾如璋虎口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起,靠着雕花床头,沉声道:“玉娘,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没有谁,比他更契合。

    就好比此刻。

    顾如璋的手指滑进薛玉棠的指缝间,十指紧扣,两人掌心间的热汗融合在一起,粘黏着……

    薛玉棠精疲力竭躺在男人怀中,湿漉的眼睫因泪水而粘黏,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雪腮沾着乌发,看起来格外可怜,像破碎的瓷娃娃。

    顾如璋拭去女子雪腮的发丝,把玩着柔若无骨的纤指。

    薛玉棠枕在他的臂弯,眼睛微微眯起,声音虚弱无力,同他诉说心里的不安,“丢失的记忆里,我似乎目睹了场惨案,谁杀了谁。”

    “夫君,你可有印象?”

    顾如璋抿唇,揉了揉雪腮,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是有一场命案。”

    “夜里不提这事。”顾如璋亲了亲她翕合的唇,将她还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握住她无力的手,反剪至后腰,继续着方才的事情。

    罗帐内刚停歇的热浪,又扑面而来。

    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响起,顾如璋也没有心软,反而单手握住她推搡的手,举止头顶。

    *

    皇城肃穆,烈日映照着宫殿屋脊上整齐排列的瑞兽。

    汪贵领着顾如璋进了紫宸殿。

    顾如璋来到御案前,叩拜,“臣,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楚宣帝并未抬眼,朱笔悠悠批阅完折子,将其随意放在一边。

    顾如璋禀告道:“臣先行回京,沈侍郎还在返程途中,估摸着今明两日便可抵京。”

    汪贵抬了抬眼瞧向顾如璋,谁不知顾将军刚成婚,这新婚不久就被派离京城,算算日子有十二三日没见新婚妻子了,能不急着回京么?

    前些日子,乾山皇陵山下的秧田里突然出现一块刻有谶言的白玉石碑。

    石碑出现的方向,正对着山上皇陵的碑文,数排谶言暗示着“天命有变,帝星晦暗,新帝现身,萧家后人”,仿佛是先帝对世人的警示——

    江山要易主了。

    这谶言闹得乾山附近的百姓人心惶惶,当地官吏及时上报,虽对这谣言施压,但还是让石碑的消息不胫而走。

    太子坠马受伤,楚宣帝便让顾如璋与中书侍郎沈邵一同前往,一武一文,限二人在十日之内将事情处理妥善,平息谣言。

    顾如璋与沈邵一同探查,寻到了石碑的破绽之处。

    白玉石料并非产自乾山附近,乃雍州石崖特有的白玉,石碑故意做旧,碑文也是刻意模仿先帝的笔迹。

    顾如璋道:“乾山坊间有人带头散布谣言,将太子殿下坠马一事,与碑文谶言结合,暗指是先帝发怒,予以警示。臣等已将人捉拿,平息了这无稽之谈。”

    楚宣帝指尖敲打着御案,目光倏地锐利起来。

    “陛下,臣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顾如璋说道:“在京中荒凉的寺庙中,曾查获了一批兵器,系为翊王余孽。臣在数月前,引翊王余孽出来时,行至郊外,急行的马突然失控。”

    “那马跟了臣数年,从未失控过。乾山石碑从出现,到消息上禀陛下,中间经历了数日,而在此期间,也是马出现了问题——太子殿下突然坠马。那谣言,逆贼等人究竟是借题发挥,还是蓄谋已久?”

    顾如璋:“臣认为,这一环接一环,好似是筹划好的局。”

    顾如璋言罢,紫宸殿安静下来,楚宣帝眉目沉沉。

    博山炉里轻烟袅袅升起,一圈盘着一圈,越往上升,越是盘曲复杂。

    半晌,楚宣帝沉声吩咐汪贵道:“召来钦天监,

    择吉日,于皇陵祭祀,随行车马,全权交由太仆寺少卿负责。”

    “喏。”

    汪贵领着口谕去传钦天监。

    *

    京中一座府邸,幽暗的屋中仅有几束光线照入,浓郁的草药味弥散在整间屋子里。

    肃祁的身影半隐在暗处,肩头挡住倾洒的光束,阴鸷的眼看向药浴里沉睡的阿蛮。

    肃祁道:“姓顾的太碍事了,总是一次次坏了计划。”

    冯甸取来银针,站在浴桶外,拿银针扎入阿蛮的手臂,道:“这次我稍稍调整药材,阿蛮比以往更强了,他若出战,顾如璋没法招架。但得寻个时机一击制胜,否则再暴露,便真没地儿藏了。”

    肃祁皱眉,不悦道:“真是个麻烦,那次在山洞,你们就应将那一干人等都解决了。”

    肃祁等不及那时机了,对冯甸道:“给阿蛮吃的药,给我一份。”

    冯甸抬头打量青年,似乎已从他的神情里读出了他的打算,摇头道:“甭找我,现在没药给你,且等阿蛮跟顾如璋大战一场,决个高下。”

    阿蛮是冯甸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培育出来的试验品,好不容易遇到个对手,正值验证的时候,一丝岔子也不能出。

    冯甸目光回转,继续着手里的事,给阿蛮施加银针,“这个把月的时间,他的容貌恢复了大半,真期待他们打起来的局面。”

    肃祁面色沉沉,盯着药浴中白发长髯的中年男子,从那逐渐恢复的容貌中,依稀间瞧见了朝中熟人的影子。

    肃祁只记得那年冯甸突然带回浑身是血陷入昏迷的男子,此人便是阿蛮,他被做成了药人,双目浑浊,只听命于造就他的冯甸,以及特有的笛声。

    *

    清风拂过,树影摇曳,层叠的热浪散去。

    “璋儿。”

    顾婉音喜极而泣,手指颤抖着抚摸顾如璋的眉眼,这张脸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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