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与杀猪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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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桃花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许文壶本吃痛倒嘶凉气,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桃花,你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我的气了。”

    李桃花立刻将脸板下,清了清嗓子说:“我笑是笑你呆,连个路都走不好,谁说我原谅你了?”

    许文壶见状便要爬起来继续解释,可他忘了他胳膊上还有伤,胳膊撑起身体的瞬间,不自觉便已吃痛叫疼。

    李桃花绷不住,三两步上前将他扶好站稳,检查着他的伤势道:“你手怎么样了?受了伤就在衙门好好待着,出来瞎跑什么。”

    许文壶一经搀扶,立马便不叫痛了,对李桃花一本正经解释道:“桃花,我不是瞎跑,我是出来找你。”

    李桃花肚子里仍有余气,可对上许文壶呆了吧唧的样子,听着他轻声细气说话,刻薄的话便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她抬眼,许文壶恰好垂眸,二人四目相对,脸颊各自有些发烫,不约而同将眼神别开。

    “对了,”李桃花刻意岔开话题,“去了那么久,王大海那边你都查出个什么了?”

    许文壶摇了摇头,眼神不由得凝重,“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搜出异样,连他的反应,都不像是干了亏心事的。”

    李桃花狐疑起来,“难道凶手不是他?”

    这时,李贵鬼哭狼嚎的动静传了出来——“桃花!我的闺女啊!你爹要死了,快来给你爹收尸啊!”

    许文壶下意识便要抬腿进门。

    李桃花一把拉住他,故意扬高声音道:“别管他!就让他嚎着,成天满口废话,既然这么想死,那就让他死在床上,烂在床上吧!”

    许文壶留意到其中一句话,神情莫名一怔。

    李桃花注意到他的反应,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你又在发什么呆啊?”

    许文壶正色瞧她,目光炯炯,“桃花你说,倘若田咏和洛满是同时被杀,但那个炕只能装得下一个人,你若是凶手,会把另一具尸体藏向何处?”

    “这还不简单,”李桃花不假思索道,“有样学样,再找张炕把另一具尸体也藏进去不就行了。”

    许文壶双眸陡然发亮。

    激动之下,他一把抓住李桃花的肩膀,极其郑重道:“桃花,多亏有你!”

    李桃花眨巴着两只茫然的杏眸,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许文壶的双手就已经松开她的肩头,转身大步跑去了。

    跑到一半,他折返回来,拉起她一块跑。

    *

    太阳落山,王检躺在寒榻上正在重新琢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便听下人上报,说许文壶又带人杀进来了。

    王检一掌险将瓷枕拍碎,扯起衣服便下榻出门,“奶奶的!不给那小子点教训看真让他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

    另一边,许文壶刚带人搜完王大海的书房,出门便见王检扛着大刀在门口堵着,左右恶仆无数,气势汹汹。

    许文壶连白日里装模作样的耐心都没有了,开门见山道:“放在里面的那张玉床去哪儿了?衙门要用。”

    王检双眉紧皱,极为不耐,“我叔父的床白日被你摸过,嫌晦气,早已经命人丢掉了。”

    “丢去何处了?”许文壶焦急道。

    王检呛他:“你小子管得着吗?”

    许文壶脸色一沉,拔出身旁衙差的腰间佩刀指向他,神情坚毅,口吻冰冷,“你说是不说。”

    王检瞠目结舌,似是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看到这书呆子县太爷举刀的样子,一时间震惊愤怒交织一起,举刀便朝他劈去,嘴里暴喝:“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这时,刀锋抵紧脖颈皮肉的寒凉触感使得王检动作一滞。

    李桃花不知何时绕到了他的身后,杀猪刀架在他脖子上,阴测测地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第55章 横财

    王检持刀的手慢慢低了下去, 叹息一声,一改方才凶神恶煞的口吻,颇为和善无奈地道:“我就是跟大老爷开个玩笑, 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真格呢。”

    李桃花将刀刃再是一抵, 随时能刺破皮肉的锋利, 凶狠道:“少跟我废话,到底说不说?我这刀可不长眼。”

    王检后脊一哆嗦, 咽了口唾沫道:“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十分不情愿, 犹犹豫豫地开口:“半个时辰前,叔父命我遣人走小路,将玉床抬到城外密林里, 挖个大坑掩埋……”

    李桃花瞬间收刀回到许文壶跟前,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转身大步离开,左右众多衙差紧跟过去。

    王检松了一大口气, 摸了摸自己失而复得的脖子, 继而气焰重新燃起, 冲着李桃花的背影嚣张大喝:“死丫头竟敢拿刀指老子!信不信我明日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晚风拂过李桃花的眉眼耳梢,隔绝了王检的骂声。她与许文壶马不停蹄跑出王家大宅, 让衙差在各条小路散开寻找, 两个人也结伴一起找人。

    所幸玉床太过沉重, 王家一众家丁并未走远,二人很快便将王家那帮家丁追上。

    家丁们被团团围堵,见是县太爷亲临, 吓得目瞪口呆,手一哆嗦,偌大的玉床便轰然落地,砸出沉重的闷响。

    许文壶上前,一把揭开包裹在玉床上的蒙布,冷声道:“本县来此只为查案,无关人等尽快撤离。”

    众家丁闻此声音,立马如获大赦,忙不迭便跑了,鞋子掉了都不敢回来捡。

    许文壶的手掌贴在玉床上仔细摸索,发现整块玉严丝合缝,好似整体打造而出,未有一丝缝隙。

    李桃花帮他摩挲半天,只觉得指腹所经之处光滑一片,耐性都被磨没了,无比费解道:“这床就是实心的吧?你真确定这里面能够藏尸?”

    许文壶来不及答她,从她手里拿过杀猪刀,蹲下用刀把去敲玉床,仔细听着其中传出的清脆声音,忽然便毅然决然地道:“这里面是空心的。”

    李桃花惊了,学着他的样子去听,并没有听出什么好歹来。再看许文壶,他就已经继续用手沿床摸索,清隽的眉峰拧在一起,薄唇紧抿,身上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气息使得连他额上沁出的汗水都比旁人清澈似的,遍体干净温润。

    虽然很是不合时宜,但李桃花还是默默看呆,她忽然发现,这书呆子认真做事时还是挺让人……心动。

    这时,许文壶的手顿住,在同一片地方反复摸了几次,神情都变得激动起来,立马吩咐道:”沿着这里的缝隙,把它给我撬开。”

    衙差上前,摸了半天才摸到他所说的缝隙,简直比头发丝还要难找,即便想撬,也没有撬动的地方,只得实话实说:“不行啊大人,最薄的刀片都伸不进去,根本撬不动。”

    许文壶并不着急,再度俯身摸索,眼睛盯着那条头发丝般的缝隙,沉默一二道:“这应该是用树胶粘上的,去找热水来,看能不能把它融化开。”

    衙差领了命,就地挨家挨户去借热水,闹出的动静吸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各自交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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