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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coser不存在魔阴身》 100-110(第4/16页)
牙笑道,“我们可是能一起亡命天涯的同伙关系。”
云骑顿时不满起来, 看上去很想辩驳什么, 但又觉得这着实没什么必要。
毕竟将军对罗浮的那份爱,没人能比他们更清楚。
结束诊断的白露适时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没有魔阴身的迹象, 也没有任何的损伤”
但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更显得这场失控毫无预兆。
那将军会被怎么处理?白露咬着嘴唇, 闷声道, “我再查一遍,不行的话就让灵砂姐姐也来查一遍。”
“不必了。”景元出声示意着, “给他开些安神定志的药物便好。”
白露偏了偏头,分不清这是在暗示「景元」没有问题,还是在暗示「景元」的问题尚在他们的控制之内。
若是平时, 白露作为医士自然有问到底的权利, 可此时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露也不好追问下去, 只情绪低落的应声道,“酸枣仁5钱,远志3钱,甘草1钱,辅制凉茶熬煮作为药饮。”
景元停顿一瞬,歉意道,“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换个不用茶的药方吧。”
符玄自星期日的同调中醒来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迷糊之际下意识接话道,“你平日素喜饮茶,今日怎么改了性子?”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都发生了什么,顿时起身向「景元」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现在怎么样?”
白露摇了摇头。她也很想说出个所以然来,但事实就是她的确什么都没能诊断出。
符玄顿时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难道”
她下意识向死亡的方向想去,又不受控制地想到更为糟糕的、受人控制生不如死的境地。
最后还是景元提醒道,“暂时只是晕了过去,还没死。”
听到这话,白露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误导了符玄,“对对对,我摇头就是因为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急切的补充着,以至于符玄都有些怀疑这份急切是在掩盖某种事实。
不能多问,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多问。符玄闭目缓缓呼出一口气,转身向另外两名将军行了一礼,“这是足以颠覆整个宇宙的灾难”
313.
意识空间中的一切皆为虚无,而习惯后的凄厉声也逐渐变为一种可以忽视的背景配乐。
半小时,还是一小时?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哪怕只几分钟的时间都显得如漫长的刑期一般。
“时间你等不”波尔卡固执地说着。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表示她同样不会自尽,有足够的时间来耗下去,而我却是等不及的。
毕竟是天才森*晚*整*理俱乐部的第四席,作为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琥珀纪以前的人物,波尔卡能活到现在自然是有几分信念的。
“可惜,我等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动摇。”
熟悉的感觉浸入精神,纷杂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思维如同陷入一场清醒梦般恍惚起来。
意识间的私刑被解除,波尔卡的意识体喘息着瘫在地上。
我感受到自己蹲下身,强迫波尔卡与自己对视,而后又听到我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从我的瞳孔内,你能看到自己吗,波尔卡?”
波尔卡下意识从那双鎏金的眼眸中追寻着自己的倒影,旋即又从那瞳孔中望见一抹暗蓝。
“每个意识囚徒最终都会在真理之笼中觉醒,恰如此时此刻。”
“你曾预见终末的影像,你曾听到终末的回响,却固执己见地踏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而如今,你终于得以醒悟。”
“唯有斩断意识的锚点,时间、空间、乃至一切的因果都将如雨滴坠入大海般轻盈融散。”
“因此,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灭才是遏制终末的唯一道路。”
“遏制终末自灭”涣散的瞳孔中仿佛一并染上了那一抹暗蓝,波尔卡低声重复着,在望见地面上的那柄手术刀后,果决地将其捡起划开了自己的咽喉。
暗蓝骤然褪去,在意识回归清醒时,漏风的气管发出嗬嗬的声响。
显而易见的,波尔卡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的遗言究竟是什么,只会成为寰宇间又一个无解的疑问。
黑暗的意识空间渐渐远去,我望见前方有一团光亮出现,它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照亮了整个世界。
314.
“终于醒了?”景元放下手头的文书温声说着,却又在下一秒抬手召出阵刀直指我的咽喉,“你是谁?”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方式。在我醒后,景元将问出这个问题。
至于最终足以定性的答案为了防止波尔卡有可以读取记忆一类的特殊技能,我并未向景元提及。
——我相信他能分辨出来。
因此,面对这个问题时,我回答道,“我是我。”
景元默不作声地看着我,随后才将阵刀散去,转而抬头贴在我的额头,几秒后又欣慰道,“看来是最好的情况。”
我向四周看去,却并未在房间里发现星期日的身影,而且“我不是应该在太卜司吗?”
现在这明显是属于景元的房间,我甚至在床尾看到了那只正在舒服晒太阳的白猫!
“那已经是昨日的事了。”景元提醒着,“星期日先生说一切得以解决,但不知为何你迟迟未曾醒来。”
昨天么趁着景元为我讲解时,我悄摸开始向床尾的白猫靠近。
懒散的白猫睁着蓝色的眼瞳看着我,像是有些抗拒地甩了甩尾巴。
“白露与灵砂皆为你诊断过,最后只得出一个答案。”
然而,在我试探着捞起猫猫时,它也没有反抗。
于是我把它放在身前,用力摸了摸它柔软的脑袋,旋即熟练地为它挠着下巴,“真乖。”
“你是出于主观意识的不想醒来。”
撸猫的动作霎时停顿下来,我下意识反驳道,“这不可能,你知道我还有事要做,不可能放任自己沉睡下去。”
“但那些事真的紧要到一刻也拖延不得的地步吗?你清楚的知道,哪怕没有你提供的记忆,符玄也一定会为我们讲述清所有的来龙去脉,相差的不过是种种细节。”
景元仔细分析着,明显已经把我不愿醒来的诊断当作了事实。
我撑着咪咪的肢窝将其托起,从它那清澈的眼瞳中望见自己的身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太不负责了。”
后脚落不到地的猫猫不适地来回蹬腿,连带着脖颈处的铃铛阵阵响起,我立刻将它放下,重新安抚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景元沉默地看着我与猫猫互动,就在我想他是不是为这只猫猫脾气太好太容易被人拐走而担忧时,他才开口道,“你此时的所作所为,正表示着你并不想听我说这些。”
我后以后觉的意识到,或许他说的没错。
自己不该在景元一开始说话时就刻意忽略他的目光,转而去捉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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