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er不存在魔阴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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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到仿若列队整齐蓄势待发的士兵。

    “不,并没有。”我当即辩解着。

    这话编给景元他们听听也就算了,毕竟他们自有判断与分寸,完全没必要说与更多的人听。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彦卿」格外顺畅地酝酿出泪水在眼眶打转,而后将泪水抹去,颤声道:“可他依旧觉得不够,甚至自责于没能做到更好。”

    原本肃穆的气氛霎时弥漫开一阵无言的痛惜。

    而后,「丹恒」紧接着补充说:“偶尔我也会想,倘若丹枫还活着,他是否还会走上那一条绝路”

    你们是商量好的吗?我无声地向丹恒询问着,却没能迎来一个回应,因此只能再度解释道:“没有什么绝路,他都是乱编的。”

    然而原本是来为「景元」表达感谢的人群完全不信这话,只兀自看着「丹恒」,等待着他的后续。

    「丹恒」也果真有所后续,情绪复杂地叹息一声后说:“他已孤身一人走了太久太久,心中的情绪再不肯倾诉半分。”

    悲凉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注而来,让我恨不得倒退回几分钟前,将非要跟着我出来的这三人彻底扔在神策府。

    既然前面两个都说过了,那么我威胁性地向「刃」去:你不会也有什么要说的吧?

    「刃」努力压平自己的嘴角,保持在一个毫无起伏的声线,“他一直是我们中最明白代价的那个,但有些代价,不该由他一人揽下。”

    因着这句话,四周的气氛再次变得寂然。他们不清楚「景元」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此反而更容易凭着这几句话想得更多。

    但这原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代价

    可我不能将这话告诉他们,只能以轻松的语气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大的代价就是遇到了你们这群”

    还没等我成功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彦卿」就召出了飞剑,一左一右地拉上「丹恒」和「刃」准备逃离,同时还不忘补上一句,“将军,你再怎么否认自己也不能否认你所做过的一切!”

    这一句话就将我后续所有可能的解释都压了过去。

    无论我再解释什么,罗浮人都会将这视作我的自我否定。

    他们根本就是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让罗浮人也开始监视我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你们给我站住!”我握紧阵刀,试图将他们拦下。

    已经被带到空中成功脱逃的「刃」终于不再掩饰那份笑意,大声道:“「景元」,情绪失控可是魔阴身的前兆!”

    我僵硬地握紧手中的石火梦身,感受着四周的关切,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我不会有魔阴身的。”

    苍白的理由被当作了一次安抚,因此它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那种关切下的担忧更为明显。

    “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不然也没必要跑开了,不是吗?”我试图以逻辑思维来给出解答。

    可他们问我说:“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要后退,又为什么在害怕?”

    “我只是、不太习惯这种场景”我解释着,又循着他们那关怀的目光偏头向右下方看去。

    微颤的手在握着石火梦身的情况下直接将那种颤抖传递到了武器上,因而显得格外明显。

    我当即散了阵刀,随后才发觉,这番行为实在是像极了自己无力的遮掩。

    “将军,无论您过去做了什么,我们都相信那绝非是您的本意,更不是您的错。”

    第一个人的开口打破了原本沉默的气氛,于是充满着信任的声音陆续响起。

    景元将军果真是受人爱戴。星本想如此感慨一句,却发觉「景元」听到这些时仍然只是垂眸抿唇,一言不发。

    就像是有强烈的心理阴影一样?

    丹恒径直穿过层层人群,一把拽住「景元」的手腕,“跟我来。”

    原本还想阻拦的人在看到是无名客一行人后也松了口气。

    无论是星核一事还是呼雷一事,星穹列车都给予了罗浮莫大的帮助,就这一点来说,他们就已经值得信任。

    三月七从没想过不顾后续收尾的人会变成丹恒,她怔愣一下,准备拉上能说会道的星一起给罗浮人一个解释,结果找了半天都没看到星去了哪儿。

    “奇怪,到哪里去了?”带着莫名的感应,三月七向丹恒他们离开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星早已经跟着跑走了。她甚至还远远招手,示意三月赶紧跟上。

    “这种事不一般都是丹恒来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我一个了!”三月七嘀咕着,旋即快速跟尚未散去的罗浮众人打了个招呼,“那个,你们将军之前说有要事找我们商讨,所以我们就先过去一趟了!”

    被这么多人以同一种视线看着确实感觉怪怪的。

    三月七挠了挠头,自我挽救地补充道:“如果你们还没聊完的话,之后可以再聊哈哈。”

    她干笑两声,匆匆逃离了现场。

    第53章  为了生而死,为了死而生

    154.

    “来一杯?汲取糖分对快乐有好处的。”星煞有其事地说着, 直接将微冰的仙人快乐茶塞进我手中。

    透明的塑料杯中盛满着浅色的奶茶,底部的珍珠圆润饱满,顶部的奶油轻盈蓬松, 甚至还洒着一些坚果碎, 看上去的确挺能让人快乐的。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一直盯着我看就更好了。

    我示意性地喝下一口,随即便收在手中,先一步致谢道:“麻烦你们为我而担心了。”

    “不麻烦不麻烦。”星豪气万丈地叉起腰, 仿若我利用他们的事实从未存在。

    可他们不在意不代表我能理直气壮地将这件事略过, “幽囚狱的事我很抱歉, 若你们有需要我补偿的地方, 请尽管开口。”

    “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 你们到底在追赶什么?”丹恒抱臂理智地说着, “你本可以采取更稳妥的方法。”

    他适时地停顿下来,等待着「景元」的解释。但他心中没说出口的那句则是:倘若没有, 那你是否存在一定的自毁倾向?

    这是丹恒昨晚反复思考的问题, 他很难想象,在罗浮能有什么是需要「景元」必须采取如此行为才能推进的

    就仿佛「景元」完全没有可以调动的资源, 甚至不觉得有能向其他人求助的资格, 因此才这样不择手段。

    再度想到这里,丹恒深深地望着保持沉默的「景元」, “你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景元」握着快乐茶的手加紧了几分,似乎是想借助这份冰凉来为自己提供些许冷静。

    “只是一些没必要探究的往事,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看上去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却又因着那份愧疚给出了一定的扩展, “你们理解为方才「彦卿」他们所说的那些就好。当然,事实上远没有那么夸张。”

    他在最后一句上咬着重音, 以此作为郑重的强调。

    但那或许根本不是夸张。丹恒在心中判断着。正如「彦卿」所说:他已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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