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了死对头的冰山男助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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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文韬今年去了白云湖高中复读,几乎算得上是本地最差的学校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校内都没有几个艺术生,连课都开不起来,他是报了校外的培训班,据说底蕴很牛,当隽古庆跟她提过,司隽音嫌累,懒得去。

    “好,我知道了。”他看一眼司隽音,多问了一句,“也可以分享给别人吧?”

    老师推他一把,好像跟他挺熟的,不然也不会把重要资料给他,“别到处传,被人检举了我就要挨骂了,说我有私人关系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想到这我就头疼。”

    “好,好。”晏文韬笑着应下。

    老师挥挥手叫他走,然后开始继续巡查学生色彩训练的情况。

    司隽音此时已经将那颗红色的心给涂成红黄色调的苹果了,只不过因为黄色颜料混了黑色,看上去不太亮,暗沉沉的,像沾了灰的抹布。

    室内声音嘈杂,跟老师交谈完以后,晏文韬又走过来,司隽音的心被高高架起,捏着笔的手有些无所适从,反复在同一个地方涂抹。

    晏文韬停了一会儿,把刚拿到手里的画纸戳进她怀里,司隽音抬头看他,他摁着她肩膀叫她小点声音。

    像是回忆了许久,他开始对号入座:“你还是只想考清美?”

    “这种事你还记得?”她低眼把沾了黑色的黄色颜料挖掉,“尽力吧,实在考不上也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来一年吧。”

    “也是。”他笑笑,“那我先不打扰了,无论你想考哪个学校,都希望你愿望成真。”

    晏文韬跟台前的老师打了招呼,从前边的楼梯下去了。

    司隽音的力气也松掉,长长叹了一口气,提不起什么兴致,郁闷地把手里的笔扔进涮笔桶里。

    晚上提着几张卷好的作业回家,司隽音在楼下的衣物回收箱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纸袋。

    里面装着一件白色的短袄。

    司隽音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说:“现在制造商跑了,人抓不到,卫瓦还被停职调查,这事很明显是一起商业诈骗。”

    这种诈骗发生在生意场上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这个很明显,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冲着钱来的,而安德森就恰巧是其中之一的受害企业罢了。

    但司隽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一般来说,骗点钱就差不多得了,这人还替换了芯片分销。

    要知道,植入心脏起搏器的患者都是等着救命的,在这种设备上动手脚,一下子害死几条人命,完全是祖上缺德。

    第 87 章   我出手可是很贵的

    古晋越发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是个错误,局促地不停搓手指。

    司隽音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开口:“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古晋嘴巴张了张,然后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

    司隽音又问了他一遍:“真的不说吗?”

    古晋摇头。

    司隽音缓缓开口:“如果继续查下去,肯定能有所发现。”

    古晋一愣,转而看向了司隽音。

    重新热出来的骨汤变得有些浑浊,司隽音撑着肚子吃完,上楼时都得扶着把手,进门的时候懊悔自己把那点微弱的同情心发挥在了古晋的身上,现在撑得路都走不动了。

    因为吃得太饱,晚上很容易睡不着,司隽音举着手机扒拉几下,在通讯录里又把王依曼的电话翻找出来,她出神地盯着上面备注的“妈妈”的名字,手指轻微碰了一下,电话拨了出去。

    司隽音耐心地等着,一如往常得到空号的提示,然后她安静地挂掉,脑袋也变空了,闭上眼睛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呼吸变得越来越均匀。

    集训的钱只剩祖佳琪还没交,她前段时间请了病假,上学没有两天,就又不来了,司隽音时常看着她空掉的凳子走神,皱一下眉,觉得一定出了什么事。

    但是她给祖佳琪发的微信经常得不到回复,司隽音低头看了眼手机,敲敲打打,在要发送的时候犹豫了,咬住下唇,最后还是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晚上放学,古晋因为已经保送,去不去学校影响都不大,他不在学校,也不在家里,司隽音也不知道他天天待在哪里,放学的时候也就剩自己一个人骑车回去。

    她刚把自行车的锁拧开挂在把手上,坐上去想了几秒,扭头朝街的另一头骑过去,去了祖佳琪家楼下。

    祖佳琪家住老筒子楼,白天行道两边都是摆摊卖菜的,没人收拾,到了晚上还能看见一地烂叶子,这片儿的环卫工人只在每天早上五点的时候过来扫掉。

    到了地方,司隽音跨下车,抬手敲了祖佳琪家的门,门里女人应了一声,小声猜测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门一打开,她瞧见一张面容姣好的温柔的脸,祖佳琪妈妈往她身后看了看:“欸,我还以为是佳琪。”

    司隽音一愣:“她不在家吗?”

    “不在啊,你们不是刚放学吗?”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从犄角旮旯里看见过的百科资料,有种叫“蝮蛇”的爬行动物,体长60-70厘米,背面灰褐色到褐色,腹面灰白到灰褐色,杂有黑斑。

    咬人,人会翻倒;碰它,它会翻倒露出肚皮。

    其中司隽音觉得名字最好听的,是一种叫“尖吻腹”的生物,她觉得这名字很奇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琢磨其中寓意。

    但现在似乎能抓到一点头绪了——在她看见古晋似笑非笑的双眼时。

    司隽音压低眉毛瞪着他,发出短促“哈”的气音,一边带上门一边骂他神经病。

    门即将关上,透过窄小无光的门缝,她看见屋子里的人耷拉着眼皮嗫嚅着什么话,手掌一翻,所有的药片都落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他似乎真的不打算治,要烧死在她床上。

    司隽音赌气跑下楼,都换好鞋准备晾着古晋出门了,手指握在大门把手上,滞了两秒,又兀地闭眼,咬住后槽牙喃喃:“……我是欠了他的吗?”

    早知道当隽就不在骑自行车的时候抢他的道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造成的苦果,竟被古晋给要挟了。

    她转身又跑上楼梯,利落拽开房门,也没惯着他,弯腰从新换的垃圾桶里把被他扔了的药抓起来,随即翻上床,双膝跨在古晋身体两边,摁住他脖子,在古晋带着希冀的目光下用指尖顶开他的牙缝,绕过他湿答答的舌头,把药片一股脑塞进去。

    “你不能死在我房间里。”司隽音假装恶狠狠地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往古晋嘴里灌,他被呛住,胸腔重重起伏,下意识要坐起来反抗,腹部却被司隽音坐住,因此无法得逞,只能任由多余的温水从口腔里溢出,将床单浸湿。

    司隽音看见他睫毛都湿了,钳制住他脖子的手心感受到他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把含着的水咽下。

    她心情实在不算好,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被呛红的脸,打算把以前的旧账一起跟他算:“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我送你的衣服找回来,病好了我要看见你穿上,别动不动就把账算我头上,很讨人厌,懂么?”

    古晋还歪着头在咳嗽,脸上的绯色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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