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了死对头的冰山男助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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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知道要签合同,翻出来件正式的衣服穿着。

    司隽音知道他的重视,也能略微体会他的期待和开心。

    显然,这份重视已经被辜负。

    她几乎是有些无赖地开口:“……拉过勾的。”

    拉过勾,下次你一定很快原谅我。

    古晋注视着她,很轻很慢地说:“说好的,不伤害我。”

    司隽音垂下眼。

    古晋盯着她,“这么可怜我啊?”

    又刻意学她的语气问:“别可怜我吧?”

    司隽音依旧沉默,所有回答都被封锁。

    古晋等了半天,还是让开了路。

    “感谢你,修门框和联系人翻新,可以随时联系我,那些话作数,祝你生活愉快。”

    明明早就断了,但卫瓦还是在看到这个新闻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默默关掉了电脑,心头的怒火仍旧没有熄灭。

    只是伊人已逝,他再怎么愤恨,也找不到人发泄了。

    而今听到全舟嘴里说出来的名字,卫瓦愣了片刻后,翻涌的火气瞬间窜了出来,他抬手就朝全舟脸上挥了一拳上去。

    第 53 章   真相

    “你还有脸来找我质问?席听然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事她自己清楚!偷完东西拍拍屁股就跑了,因为她,我差点死了知道吗?”

    卫瓦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包厢。

    全舟被打的偏过头去,若不是保镖扶着,他现在估计脑袋都要磕上茶几桌角了。

    他没还手,只沉沉盯着卫瓦,嘴角破了个口子,正缓缓往下淌着血。

    卫瓦手背都打红了,寒声问道:“你跟她什么关系?那个全曼又怎么回事?今天不说清楚,别想从这儿离开。”

    全舟抿着唇,嘴里满是血水味。

    “我姐叫全曼,艺名席听然。”

    古晋干脆放弃猜测她的目的,搓着碗回答:“看情况,但应该不会,而且你会很忙。”

    “我不忙。”司隽音说。

    “到时候看吧,”古晋没把话说死。

    司隽音忽然问:“那么,你是要赔钱吗?”

    这是怎么延伸出来的负债关系?

    古晋实在对“赔”这个字眼过于敏感,难免侧首去看人。

    司隽音很是理所当然地对他微笑,然后等待他主动提问。

    “什么……钱?”古晋迅速在脑子里过了遍出售合同,确定自己这边没有什么后续费用。

    “你把我门框撞坏啦,”司隽音说,“忘了吗?”

    古晋立刻关了水,抬着碗,尽量语气郑重,“会给你修,已经订了木头,货还没到。”

    司隽音安静片刻,看起来很是苦恼,最终问:“只是修门吗?”

    古晋看向手里还挂着洗洁精泡沫的那只碗。

    应该给她煮清汤寡水的,他开始试图幻想报复。

    “我觉得不够。”司隽音嗓音很好隽,说出口的话却不动隽。

    古晋怀疑她这两天打入小镇情报传递人员内部一定隽到了什么。

    老屋本来是古家的,后来分开住进新房子时,老爸念旧,干脆让几个叔婶定价,他出钱买下来,当时不知道小镇还能发展旅游,也没想过回去住,只是留个念想。

    那场灾难之后,古晋辍学回来在小镇做木工,撑着铺子,也为照顾那九家人。彼时变卖一切给过赔偿款,于公于私,数额都太微薄,连应赔数额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他每个月做活也能挣些,每天买了肉菜挨家挨户地送,勉强维持,存款是没有的,病也是不敢生的。

    卖房子的这个钱,拿到手也得分出去赔,两百来万看着很多,九家人,十条命,古晋一毛都剩不了。

    也不想剩。

    古晋穷得天知地知,用钱很容易拿捏他这个人。

    他合理怀疑司隽音知道,毕竟很多人爱把他家的苦难当做谈资。

    恶意可以出于任何目的,也可以没有目的,主要是看道德。

    司隽音刚好又是个游戏人间毫不在意的人。

    古晋并不期望任何人好心相待,主动说:“你要我赔多少?可以直接从房款里扣。”

    司隽音问:“安静这么久,心里骂了我好几句吧?”

    古晋把碗放去水池上,又把手洗干净,安静地等她回答。

    心情微妙且复杂。

    “我不要你赔钱,”司隽音眼睛看着斜下方,眨了眨,慢吞吞地说,“我想要……”

    话说一半,又歇了声。

    想要什么呢?

    司隽音有些懊恼自己尚未想清答案就开了口,稍不留神戳去人伤口上,过会还得哄不说,这下把局面搞得有些尴尬。

    她来到这里本质就是逃避,古晋和这里所有人都不一样。

    身在悲剧,坚韧又强大。

    试图功利,却显得拙劣。

    很有担当,充满安全感。

    当然,长得不错,身材尤其扎实。

    司隽音既俗气又理想,以上种种,于她而言都是吸引,想要多瞧瞧这个人,似乎也是必然的选择。

    没够到喜欢或者心动,但相处时感到舒适是显而易见的。

    失去勇气的逃难者遇到一个责任感富豪,难免想多瞧瞧。

    她说:“我要别的。”

    又重申:“我不要钱。”

    “什么别的?”古晋问。

    司隽音觉得这个答案不好总结,如实回答:“不太好说。”

    古晋眉头拧得更紧,比钱还昂贵的东西无疑是难以给予的东西。

    “你不会,你不会是想要我那个吧?”

    “哪个啊?”司隽音好奇抬头。

    古晋压低声音说:“你们城里那种,我不行。”

    面上带着没必要的正直与坦然。

    “你怎么还搞地域歧视?”司隽音觉得他有些严肃过度,反应了会,最后极其敬佩地得出结论,“你觉得我要,哇,古晋?”

    古晋这才顿悟自己误解了,又因她这么直白的语言而局促,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憋出句:“是我想太多了,对不起。”

    他转身继续洗碗。

    司隽音朝他喊:“原来你一点都不单纯!你把我带坏了!”

    古晋只当自己聋了。

    司隽音很擅长借题发挥,完全不顾人死活,“居然还有这个选项,那我考虑考虑?”

    尾调因为故意逗弄,快要飞扬上天。

    古晋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把手里的碗一顿乱搓,从牙缝里挤出“别考虑”三个字。

    “为什么不肯?”司隽音追问,又说,“要说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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