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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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家小少爷不能吃完一整份雪花冰,太凉了,现在是起冷风的秋天,而他是个宝宝。

    他终于愿意听话,配合地将小手塞进萍姨的手心里,准备回家。本来是想要和外甥女说“掰掰”的,不过晴仔太忙了,只和萍姨对视颔首,没再多看他一眼。

    萍姨小声提醒盛放。

    “少爷仔,明天晴晴肯定要和你算账。”

    “十点钟还不睡觉,下楼游荡。还有刚才追雪花冰的推车,差点冲出马路……”

    其实他刚才没打算冲出马路,但是崽崽深知辩解会被驳回,就没再解释。

    此时他回头,看着外甥女的背影,有一点点后怕。

    “萍姨。”盛放心事重重道,“我希望她今天能破案。”

    估计只有破了案,晴仔才会好心情地放他一马。

    盛放小朋友一步三回头,望着正在工作的晴仔。

    “努力,晴仔!”他默默握拳。

    杂货摊位前,宋思嘉的手在身前摆动。

    也不知道是在拒绝沟通,还是单纯地表达恐惧。

    祝晴不知道比划了多久,慢慢地,才让她紧绷的肩膀舒展开来。

    最后,宋思嘉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画一个笑脸,递了过来。

    祝晴不知道这样的沟通是否有效,但在手语和社工到来之前,她只能这么做。放放小朋友有一对可爱的梨涡,平日里画小人儿,他就在嘴角点两个小梨涡,祝晴便也有样学样,在笑脸旁边补上一个更大的笑容。

    对方的眼神,明显柔和了一些。

    这个世界闹哄哄、乱糟糟,宋思嘉听不见。

    但是,她能看到善意。

    十五分钟后,莫振邦赶到,同时赶到的还有手语翻译。

    “无法排除风险,先带宋思嘉回警署,委婉地告诉她——”莫sir对手语翻译说,“我们警方必须按程序保护她。”

    “我马上联系社工。”豪仔说。

    连日来,他们一刻都没有停歇。

    回警署的路上,祝晴耳畔仿佛还响着夜市刺耳的哨声。

    她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找到了,就这样找到了。

    之后的一系列流程,就像是被时间推着走。

    CID办公室里,同事们仍旧忙碌,有人进来,有人出去,带来一个个消息。

    “是莫sir和黎叔亲自审讯许明远,听见宋思嘉被找到的消息,他很失望。”

    “社工到了,一直在陪着宋思嘉,手语翻译已经解释清楚,她不再慌张。刚才应该是夜市太乱了,她听不见,又无法表达,所以没有安全感。”

    “但是宋思嘉不愿意指认许明远。手语翻译说,宋思嘉有一个聋哑朋友,朋友告诉她,报纸上登着康恩医疗中心疗愈会的地址。她不过是想试试看,才走进那所机构,果然,没有人懂得手语。她的世界是无声的,太寂静孤独了,宋思嘉并不是真的对这间疗愈会抱有希望,也不指望有人理解她。”

    “谁知道就在那天她出了康恩医疗中心,意外碰上许明远。”

    “许明远儿时住在姑妈家,家隔壁的邻居是特殊学校的老师,懂得手语,所以他可以用手语和宋思嘉沟通。”

    祝晴记录着:“宋思嘉开始接受许明远的治疗,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天前。”

    也就是,在游敏敏死后不久。

    “宋思嘉告诉手语翻译,许明远是她见过最好的医生。他非常有耐心,愿意设身处地站在患者这一边,为患者着想。”

    “她果然不愿意指认他。”

    “如果宋思嘉不愿意作证,我们就告不了他。”

    “其他四名死者已经永远无法开口,疗愈会那名财务只能证明他非法获取患者资料,但他的罪名应该是教唆自杀。”

    “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刑事侦查组的办公室里,大家安静下来。

    喧嚣过后的宁静,让人身心俱疲。

    只是这样而已吗?

    大家做好打这一场硬仗的准备,却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救下原本要自杀的宋思嘉。”梁奇凯说,“至少,我们做到了。”

    ……

    祝晴到家时,又是深夜。

    其实重案B组的警员们,没一个是愿意回家的。即便找到宋思嘉,但证据链的断裂,让案件再次陷入僵局,背负着这样的无力感,谁都不肯收工,只希望再坚持一下,再想想办法。

    也许还有线索,藏在厚重的案卷里,也许某一个细节,被他们疏忽遗漏。

    是莫振邦赶大家回去的。

    查案固然重要,但人不能垮,莫sir勒令所有警员,不许在警署过夜。这样的体恤,大家都能感受到,但是老实听令是不可能的,就算回家,也得带上厚厚的档案,关上卧室的房门继续熬。

    疗愈会的名单摊在祝晴的书桌上。

    名字密密麻麻,大部分用蓝笔和黑笔做了记号,一共四百七十名女性会员,原本有十九位联系不上,如今划去了宋思嘉。

    还剩十八位。

    祝晴按照日期,将剩下的名单重新分类。

    疗愈会创立已经三年,九三年和九四年入会的会员,会不会有些已经不在人世?

    有没有可能,并不只有四位受害者?

    如果仍在案件尘封着,那么挖出尘封的悲剧,也许能找到给许明远定罪的证据。

    桌边的台灯始终亮着。

    房门虽紧闭,底下缝隙里却传来微弱的光亮。

    萍姨有起夜的习惯,注意到她还没休息,站在门外心疼地叹息。

    感觉又像是回到几十年前,当时盛佩蓉还年轻,也是这样拼命,祝晴和她母亲一样,不管做什么,一定要竭尽所能。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是萍姨敲了敲门。

    进来时,她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这么晚还不睡吗?”萍姨将玻璃杯放在桌角。

    “快了。”祝晴低头,视线仍停留在档案上,“再核对几份名单。”

    萍姨知道多说无用,在心底盘算着明天的菜谱。

    得变着花样地煲滋补靓汤,每日不重样,好好给孩子补一补。

    萍姨将祝晴的房门带上。

    她调整台灯角度,昏黄光线落在案卷上,照亮每一个字。

    祝晴知道,今晚亮着的,并不仅有这一盏灯。

    重案B组的每一名探员,都还没有休息。

    大家将翻开旧案卷,对照从许明远诊所搜来的诊疗记录,与疗愈会名单交叉比对。

    他们同心协力,务求找到名单暂时失联的会员,在确认她们的安全后,划掉档案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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