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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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已经和他们道别。

    “哇。”放放皱着小鼻子摇头,“这个司机太不敬业了。”

    “你给人家发工资?”祝晴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尖,“还司机呢。”

    ……

    回到油麻地警署时,是下午三点。

    不早不晚,盛放小朋友正好赶上下午茶时间,莫振邦请客,茶x餐厅伙计手中的塑料袋“哗啦”作响。

    “炳记到了,谁叫的餐?”伙计扯着嗓子喊。

    莫sir向来大方,即便案子悬而未决,也不忘犒劳下属。他总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可实际上,现在需要干活的人,暂时都没时间吃东西,他们埋在文件堆里,分身乏术。

    只有放放左手捧着一只蛋挞,右手抓着另一只蛋挞,酥皮沾满嘴角,眯起眼睛一脸满足。

    对盛放而言,这简直就是完美周末。

    跟着晴仔混的日子,时间“嗖”一下就过去,比在幼稚园里和无聊小孩排队玩滑滑梯可有意思多了!

    重新回到重案B组,放放又将自己归到大人行列。

    整个人歪在办公转椅上,看着同僚们忙碌。

    “我们查到许明远的姑妈确实已经退休了,如今住在九龙区那家老旧的公立疗养所里。”

    “听她医院的旧同事说,她现在患了老年痴呆。”

    “当年照顾许明远,姑妈可以说是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组建家庭的机会,但说难听点……带着他,也算是带着个‘小拖油瓶’了,在那个年代确实算是不小的负担。几次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到底还是没成。和最后一个男友分手后,她就再没有谈恋爱,独自抚养许明远长大。”

    说到这里,豪仔突然噤声,看了盛家小少爷一眼。

    好在是他想多了,小朋友对“拖油瓶”这个词丝毫不在意。这可和他无关,他是小舅舅。

    “我查过九龙疗养所,环境可以说是很一般了。三个人一间房,护工根本照顾不过来。按理说,以许明远现在的经济条件,完全可以送姑妈去更好的疗养院,一对一看护的那种。”

    “确实不符合常理,一个事业有成的心理医生,让含辛茹苦抚养自己长大的姑姑住在条件这么差的地方……”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其实许明远和他姑妈的关系很疏远?”

    翻看资料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

    “你的意思是,许明远表现出来的‘孝顺’,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表面功夫?但这不合理吧,他表演给谁看?”

    “先去疗养院看看再说,也许老太太能提供些线索呢。”

    莫振邦环顾四周,开始分配任务。

    盛放小朋友“啪嗒”一下从转椅滑下来,却发现晴仔仍坐在原位不动,正悠闲地用吸管戳开一杯冻奶茶。

    祝晴翻开笔记本,开始整理上午从杨教授那里获取的信息。

    关于许明远近年完成的研究论文,她已经全部打印出来,从影音室回来时,看见盛放小朋友趴在工位上,困倦地揉着眼睛。

    最近在幼稚园,盛放养成了每天午睡的好习惯。

    此时午后暖阳正好,宝宝吃饱喝足,两只藕节一般的胳膊交叠在一起,肉嘟嘟的脸颊压在上面,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打电话给萍姨。”祝晴轻声问,“先接你回家?”

    盛放打了个小哈欠,指着翁兆麟办公室的方向,尾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去那里。”

    翁sir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

    三岁宝宝本来也就只有小小一坨,窝在上面,可以睡得香甜。

    只是翁兆麟每次抬起头时,都能看见这小孩。

    B组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带孩子来上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明目张胆地往高级督察的办公室里塞。

    这成何体统?

    单人沙发上熟睡中的小孩翻了个身,差点滚落下来。

    翁兆麟起身搬了一张椅子,抵在沙发边缘。

    “就这一次。”他自言自语,很有威严道,“下不为例啊。”

    ……

    傍晚,百叶窗外已是一片暮色。

    豪仔和小孙满身疲惫,从九龙疗养所归来。

    豪仔将警车钥匙随手抛在桌上,拿了工位上的水杯,灌下半杯水。

    “见到许明远的姑妈了。”

    “老年痴呆的症状肯定不是轻度的,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说明远是她的亲儿子,一会又说要在学校门口等着爸爸接她放学……从她那里根本就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许明远倒是真的孝顺,听护士说,他每个星期都会去探望姑妈,而且都会带他姑妈最爱吃的元朗老婆饼。特地开车去元朗老字号买啊,一次两次还能说是作秀,每周都这样,坚持了整整三年,有几个人能做到?”

    说到这里,豪仔停顿片刻卖关子,拖长声音问道:“你们猜是周几?”

    “你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周二。”

    “没错,就是周二。许明远每个礼拜二都去看他姑妈,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当然,也许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但假设,他和姑妈的感情其实没表面这么好,会不会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周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不愉快的日子?比如姑妈会在周二时惩罚他或者——”

    “用他们心理学专家的话来说,这个就叫‘心理创伤的触发点’。”

    话还没说完,梁奇凯沉着脸推门而入,将一本杂志重重摔在桌上。

    “这是什么杂志?听都没听过,哪来的无良媒体又开始编新闻?”

    “媒体帮许明远说话,说我们办案太粗暴,有损名医声誉。”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三流狗仔,装模作样搞出来一篇看似中立的报道,为这位‘优秀’的心理医生发声。”

    “你们看这里,记者居然还征集许明远那些患者的发声。”

    “翁sir早就提过,舆论一定会站在医生那一边。”

    报道的小标题写着——

    《知名心理医生遭警方不当调查》

    曾咏珊接过杂志,望向上面的加粗的文字,皱着眉头念出声。

    “是许医生救了我,其他医生只会开药,他却教会我如何重建自信。很感谢许医生,让我重新体会到活着的美好。”

    “我看了十年心理医生,只有许医生愿意每周多花一个小时倾听我的家庭矛盾。那些抱怨,只有当说出口的一瞬间,才真正被释放。”

    “我父亲七十岁以后总念叨自己没用,我们做儿女的最初还当他是无病呻吟。怪他给我们找麻烦,但确实,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直到他遇见了许医生,那次我去接父亲,亲耳听见许医生称呼他为‘陈老师’。我父亲退休前是优秀的物理老师,已经十几年没人这样叫他了。许医生总是这样,对每一位患者都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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