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的白月光为我疯了[西幻]: 1、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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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垂死的牲畜一样向尊贵的城堡主人跌跌撞撞扑去,忙将铁矛对准他,厉声呵斥道:“别动!”

    然而他并不在乎,他的眼里只有那抹金绿色的身影。

    瑞基颤抖着抬眸,那个让他疯狂又绝望的身影正立在长廊尽头。金绿暗纹的华贵长袍流泻如夜幕,左眼戴着的单边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冽的光芒,深棕色的半长发用绿色丝带系起,静静地垂在脑后。

    玛尔巴什淡淡地撇了他一眼,以及地上的血迹。

    “你怎么来了?”他深褐色的眸子扫过血迹斑驳的地板,眼里充满了不悦,“不是说我会来找你的吗?你不乖乖待在阁楼,跑到这里闹事,还把血弄得到处都是……你到底想做甚么?”

    瑞基艰难地走上前,血肉模糊的脚掌传来火烧般的痛意,可只要能看到这个人,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他微微仰起脸,看向玛尔巴什,眼里闪烁着眷恋依赖的光。

    “玛尔,今天是情人节呀……我等了你一整天,你都没有来。你不来,我就自己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指尖微微颤抖着,将它递到他面前,声音哽咽而虔诚:“情人节快乐……我爱你。”

    “……情人节?”玛尔巴什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蹙,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疲惫。“你就为了送花这种无聊的小事,从六百六十六阶的阁楼偷跑出来找我?”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诮:“瑞基,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玛尔巴什抬手,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算了,反正你都来了,也省得我再去找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弯腰递到他面前。

    “吃下去,”他俯身注视着他,薄唇微扬,褐色的瞳仁如深渊般摄人心魂,声音如陈年的红酒,醇厚而迷人,带着微微的磁性,“……你现在身上很疼吧?吃了它,就不会再疼了。”

    清冽而浓郁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瑞基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呼吸微滞,脸颊不自觉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一股暖意泛上心头,他看出来自己疼了,还给他药丸……果然,玛尔是在乎他的!

    “啊……好,好的!”他欢喜地接过了散着淡淡草药香的棕色小丸,一口吞了下去。

    然而药丸刚滑入胃中,一股麻木感便从体内升起,瞬间席卷全身。瑞基瞳孔猛地收缩,他想张嘴质问,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开口,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地靠着墙面跌坐在地。

    红玫瑰从他手中滑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花瓣微微散开,凄惨而无助地鲜艳着。

    见他终于安静下来,玛尔巴什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笑。

    他伸出手,探向他瑰丽的脸。

    这个如松如竹的男人有着一双优雅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指背轻轻划过柔软细腻的脸颊,像情人事后的爱抚,

    又像恋人最终的告别。

    玛尔巴什抹去了他面上沾着的零星血渍,他看着他,深褐色的眼里倒映着他狼狈的模样,

    盈盈的眼神光闪烁跃动着,好似里面的万千星辰,只为了他而绽放。

    然而转瞬之间,璀璨绚丽的星辰却突然消失。

    莹润如琥珀的眸子失去了光泽,化作一渊死水,

    冰冷而绝望。

    玛尔巴什伸出右手,按在瑞基瘦骨嶙峋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如铁钳,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原地。

    “瑞基,”

    轻轻地,他唤了他的名。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独特的韵律,好似在吟唱诵咏,又像是在喋血哀鸣。

    “【浮生若夢,愛如露,恨如霜。】”

    “【莫予傾心,願君生恨,】”

    他微笑着,双眼漆黑而空洞,

    “【——別愛我,恨我吧。恨比愛,更長久。】”

    瑞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像是另一种语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言,陌生而遥远。

    可即便听不懂,他却仍能清晰感受到,那一字一句中裹挟着的,浓烈得令人心碎的悲伤。

    鼻子一酸,他下意识想开口,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可他还未能问出口,玛尔巴什便抽回了手。

    他伸出右手,按在瑞基瘦骨嶙峋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如铁钳,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原地。

    下一刻,他抬起手,指尖轻抚过脊背,竟缓缓从骨骼深处抽出一柄银白色的长剑!长剑造型独特,清俊风雅,剑身流转着银白色的光辉,锋利而圣洁。

    玛尔巴什按着他的肩膀,剑尖抵在他左胸心口,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残忍的笑:“瑞基,会有点疼……但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

    看着顶在胸口的剑尖,瑞基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血液几乎在瞬间冻结。

    不……不!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他?

    不要,他不想死!!

    瑞基望向他,赤色瞳眸颤如碎星,他想要尖叫却只能失声,想要逃离却如坠泥沼。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银光残忍地割开细嫩的皮肤,一点点穿过血肉没入胸口,然后贯穿了那颗千疮百孔却依然不愿停跳的心。

    灼烧般的剧痛自心口炸裂,如烈火般疯狂蔓延,吞噬血肉,灼烧至四肢百骸,直抵灵魂深处。

    一剑穿心。

    只是死亡并没有立马发生,这个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

    玛尔巴什利落地抽出长剑,冷漠地甩去剑身上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的雪松香与血腥气瞬间消散——首先消失的,是他的嗅觉。

    “吱呀——”橡木门被打开,一个白色长发的清瘦男子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他优雅地走向玛尔巴什,柔软若无骨的双手暧昧地攀上他的肩膀,“玛尔,发生什么了?”

    男子紫罗兰色的眼眸神情地看向玛尔巴什,柔声道:“这是……劣魔瑞基?他死了?”

    玛尔巴什淡淡地点头,“嗯。”

    “啊,你终于忍不住了吗?”白发男子诡异地笑了,“一下子将几百年来被压迫的怨气散发出来——这感觉一定很舒爽吧?”

    玛尔巴什抬手扶了扶左眼戴着的单边金丝眼镜,镜片反射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是的。”

    血液涌上喉咙与鼻腔,铁腥略甜的血浆突然变成了一团粘腻潮湿的棉花,没有味道却堵得他喉头发胀——瑞基失去了味觉。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白发男子垂眸望向倒在血泊中的黑发男子,以及被他鲜血浸透的玫瑰花,紫色的眼瞳晦暗不明,声音低沉:“他可是将你带出无尽深渊,赋予你在魔界一切的恩人。”

    “恩人?”玛尔巴什冷笑一声,“那是你们以为的。”

    “要不是他强行将还是婴儿的我从祭坛上抱走,我就能成功摆脱与生俱来的命运诅咒了——就一点,就差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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