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的白月光为我疯了[西幻]: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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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一世。咱们能做的都做了,已经仁至义尽了。”

    “而且他们能坚持跑了三十公里,还没被紫雾吞噬,显然聪明厉害得很,死不了的。”

    瑞基咬了咬唇,迟疑片刻,最终低声道:“……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可他的视线还是没有从树林深处移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漆黑的树林里移动、窥视着他们。

    玛尔懒洋洋地抬手捂住嘴,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好累啊……这个晚上还真是多灾多难,也不知道蒂瓦和科恩墨菲斯托斯什么时候回来。”

    他向瑞基伸手,邀请道:“瑞基,你身上还有伤,我扶你去帐篷里休息吧……瑞基?”

    他见瑞基魂不守舍地盯着树林深处看,以为他还在担心那俩小孩,便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这里已经被威廉带着建成了难民营,野兽不敢靠近,波比和马丁不会有事的。”

    瑞基没有立马回答。

    他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蠢蠢欲动。

    “……不,不是这个。”瑞基抬起头,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目光掠过篝火旁树木的倒影,接着扫过静默无声的林间。

    柴火噼啪作响,林间偶尔传来风拂过树枝的沙沙声。

    什么都没有。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道:“算了,走吧,一起去帐篷休息。”

    或许是他太累了,受伤后精神恍惚,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吧?

    “……一起?去你的帐篷?”

    玛尔眨了眨眼,手指不自觉地在泛白的衣角上摩挲了一下,随即抬手挠了挠头,眼神游离,“呃……你确定吗?”

    那帐篷里面只有一床被褥。

    同床共枕,抵足同眠。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快乐几分,耳尖也泛起热意。

    不行,太近了。

    他们并非好友,亦非知己,如此亲昵,不合礼数。

    瑞基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玛尔回神,笑着摆摆手,故作轻松道:“哈,哈哈……我只是个贫民,怎么能和王子殿下您共用一顶帐篷?”

    他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温和无害,可垂落的睫毛下,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压抑的情绪。

    “我还是在帐篷外守夜吧……”他说着,后退了半步,拘谨地拉开了距离。

    瑞基翻了个白眼,懒得探究他奇怪的态度,颔首道:“……随你吧,奇怪的人。”

    说完,转身钻进帐篷躺了下来。

    玛尔看着帐篷内晃动的身影,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放下帷幕,靠着帐篷的架子席地而坐,环起双臂,微微闭上眼。

    他也很累了。

    *

    与此同时,曙光镇以南五十公里,霍普市——

    薄雾盘绕在南市神秘的法师高塔外,白石搭筑而成的塔身盘绕着紫色的幽光魔纹,塔顶巨大的紫晶在魔法阵的驱动下缓缓旋转。

    “唔,竟然能察觉到我的存在?……真是个敏锐的孩子呢。”

    法师高塔的顶楼,晨曦透过塔顶的紫晶,光线经琉璃折射,映照出一片静谧的幽紫。

    纯白的殿室中,钟摆嘀嗒回响,琉璃穹顶之下,盛开着一片紫罗兰。

    紫罗兰花中央,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他沐浴在紫光之下,白色的衣摆轻轻垂落,指尖悬浮着一颗昏暗的紫色水晶球。

    “开始吧,艾摩斯。”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丝随意而戏虐的笑意,如一位掌控着命运之线的操盘手。

    “曙光镇里的那两个孩子,已经抓到了?……很好。接下来,我会施展沉默术,帮你压制住那个精灵圣骑士。”

    他的指尖轻轻一弹,水晶球内紫雾盘绕,漾起扭曲的漩涡。

    “除了我跟你提到的那个孩子外,其余的——”

    “请都务必杀光呀。”

    第26章 赶尽杀绝

    瑞基睡着了。

    但他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意识像湖面上飘荡的浮光,被无形的涟漪牵引着,模糊而破碎。

    他梦见了那个身影,一个他以为自己早已遗忘了的人。

    银白色的长发,紫罗兰色的眼瞳。

    他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生命中最大苦难的开始——

    那双手轻柔地将依偎在怀中的自己推开,片刻后,毫不犹豫地将他抛入了深渊。

    无尽深渊吞噬了一切,唯有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在白光中俯视着他,目光中带着戏虐与残忍的恶意。

    柔顺的银发随着风飘逸,恣意又狂妄。那个男人嘴唇勾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去死吧,小杂种。”

    ……

    “嗬——!”

    瑞基猛地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阳光自地平线升起,穿过茂密的树林,洒在曙光镇幸存者们临时搭建起的营地上。

    胸膛剧烈起伏,衬衣被冷汗浸湿,湿黏地贴在皮肤上,手指无意识攥紧,将绒毯捏的皱成一团。

    瑞基眼睛瞪得浑圆,红宝石般的瞳孔里闪着震惊与愤怒。

    该死的,怎么会梦到他?!

    他竟然梦到了那个将他亲手推进无尽深渊的叛徒——自己小时候非常敬仰依赖、看着自己长大的骑士长……那个该死的叛军首领,菲尼瑟斯!

    瑞基从不做梦,一旦做梦,必是某种程度上的警示预言。

    据说父王也是这样,算是他们家的家族特性。

    他揪住自己的头发,努力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所以,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突然梦见一个死人?

    难道——

    菲尼瑟斯没有死?

    他刚想反驳说不可能,却突然意识到:作为骑士长的菲尼瑟斯在把他投进无尽深渊后,就被暴怒的父王当场轰成了渣,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但几百年后,他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叛军首领,卷土重来。

    只是上辈子,菲尼瑟斯对自己的态度非常奇怪。

    虽然父王抹去了自己对骑士长时的他的记忆,但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告诉他。

    可他没有,或者说,一开始没有。

    他只冲着他耀武扬威,炫耀他和玛尔巴什关系亲密,就像他完全是另一个人,一个单纯被招安了的前敌方首领,玛尔巴什知己和暧昧对象。

    然而,在玛尔巴什怒气冲冲地警告自己不准靠近菲尼瑟斯、禁止跟他说话,并且将关着他的阵法设置得更严了之后,他又来了。

    他顶替了那天给他送餐的侍从,微笑着,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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