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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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你装,我陪你装 乌景元看着他发懵……

    乌景元看着他发懵的样子, 心里冷笑,暗想着瞧着罢苍溪行!

    别以为就你厉害,就你行, 天底下没了你太阳都不出来,河水都不会流动了!

    我得让你知道阴沟翻船是什么个滋味!

    于是乎,乌景元乘胜追击,像个才满月的小猢狲一样, 把自己往师尊怀里贴的同时, 还亲亲热热抱着师尊的手臂,眯着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更加甜腻地唤:“夫君怎么不理人家呀~”

    嗲嗲的声音,甜腻到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的话语,在此刻持续刺激着苍溪行历经一夜辛苦耕耘后, 略有些麻木的神经,他的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从惊讶, 震惊到怀疑,警惕,最终紧蹙的眉慢慢舒展开了, 一副“你又在玩花样”的表情,伸手曲着食指, 轻轻刮了一下乌景元挺翘绯红的鼻尖。

    苍溪行觉得徒儿在跟他演戏, 所以也同样选择了演戏。微笑着用腹语回了句:“醒了, 小懒猫?”

    这般亲昵的对话是师徒之间从未有过的,如今说出来倒是没什么生涩感,好似二人的关系本该如此亲昵。

    “夫君~”

    乌景元轻轻喊, 黑白分明的瞳眸看起来水汪汪的,还因为昨夜哭闹咒骂得太过激烈,还微微泛红,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故意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单纯模样,撇着嘴把手腕处的镣铐展示给苍溪行看,撒着娇道:“夫君为什么要锁着人家呀?”

    “你猜。”苍溪行的回答是这样简短,却让乌景元恨得暗暗咬牙,觉得真是欠骂欠扁。

    “可是我猜不到啊。”

    乌景元努力模仿着失忆的傻子,故意嘟着嘴,腮帮子鼓鼓的,嘴唇红红的,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可还不等他假模假样思索后,再回答问题,眼前蓦然一暗,嘟起来的唇就被生鱼片一样湿滑的吻,蜻蜓点水般沾了一下。

    乌景元几乎要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才克制住自己的拳头。

    算了,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只当是被狗啃了一口,反正被囚——禁的这些时日以来,他被啃得还少吗?

    他浑身上下有哪一寸皮肉,没有被这个半截入土的老东西啃过?

    只有狗才会这么爱啃,苍溪行果然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老狗!

    “哎呀,夫君!”

    乌景元故作娇羞,抬手遮住面容的同时,狠狠擦拭着唇瓣,等再放下手时,更委屈地道,“夫君干嘛锁着人家?我人都是夫君的了,难不成夫君还怕我跑了不成?”

    苍溪行微笑着,掰正了乌景元的脸,强迫他正面自己,然后捧着他的脸,再度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了,而是实打实的激|吻。

    乌景元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唇齿被什么火|热的东西,强悍地撬开了。

    然后嘴里立马滑进来一条湿湿滑滑,却非常灼热的东西,烫得他舌面,口腔内壁,甚至是喉咙底都像是被烧红的火钳子狠狠燎了一下,他忍不住发出嘶嘶嘶的倒抽冷气声。

    同时下意识抬手阻挡。

    可很快就被师尊握住双腕,直接压过了头顶,直到乌景元快要窒息了,苍溪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一双幽深的眼眸直视着少年被吻的意乱——情-迷的漂亮样子,伸出的细长手指,轻轻抹掉他唇上残留的吻痕。

    “为什么要解开?这可是你我之间生命相连的纽带。”稍微顿了顿,苍溪行又道,“你可知人间的女子,十月怀胎时,母体和婴儿就是靠着一根脐带相连的。有了这副镣铐,夫君身上的灵力和养分,就都能传输到你身上了,这样不好么?”

    乌景元对此嗤之以鼻。

    只怕传送灵力和养分,靠的并不是所谓的镣铐罢?

    到底靠的是什么,苍溪行比谁都清楚!

    既然暂时无法说服苍溪行解开镣铐,乌景元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省得苍溪行变本加厉对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乌景元决定循序渐进!

    因此,他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得让苍溪行相信他一觉醒来被|操昏了头,错把恨之入骨的师尊认成了与自己甜甜蜜蜜,恩爱有加的夫君!

    当然,要做到这一步难度是很大的,乌景元为了早日重获自由,自然也做好了随时牺牲色|相的准备。

    因此他不再拒绝苍溪行的亲近,以及亲密的举动。

    师尊吻就让他吻,师尊要操就让他|操,师尊想怎么样,乌景元都不会拒绝,他唯一坚守的,就只是在苍溪行吻他时,尽量控制舌头不乱动。

    在苍溪行钳住他的细腰干|他时,嘴里咬着被褥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事情一结束立马又化身柔弱无助的小可怜,一头往师尊汗津津又宽厚的胸膛扑了过去。

    一边把玩着师尊的小荔枝,乌景元一边强调:“夫君我还小。”

    “哪里小?”

    苍溪行逗他,“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滚烫的大手在询问时,迅速摸遍了乌景元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最终把手轻轻盖在乌景元圆润的鼙鼓上。

    师尊好像特别喜欢他这个部位。

    像是玩面团一样,一时揉过来,一时又推过去的,折腾成各种形状。

    乌景元气他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却害羞地把脸埋人怀里,攥紧拳头轻轻锤向他的心口,娇嗔道:“你坏!”

    差点把他自己恶心吐了,却像是取悦到了苍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爱怜地低头吻一吻乌景元的额头。

    经历了大概小半个月的伪装,乌景元用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呆瓜,傻子,蠢货,以期能获得苍溪行的信任。

    从而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

    苍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宽容,不会在乌景元哭闹时,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干了。

    而是轻柔地呼唤他的昵称,小懒猫,然后引导他准确说出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问乌景元对这种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实不违心又言简意赅地表述,就三字:爽,继续。

    按理说,有爱的人之间双修,才能称之为共赴云雨,至于不爱的,乌景元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猪拱了”,“啊,老东西又开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这种。

    转眼又过去十日,乌景元已经三年多没有踏出过房门,准确来说,他都三年没下过床啦。

    可在他的精心设计,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苍溪行最终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从允许他踏出寝殿的大门开始。

    这本该让乌景元激动到几乎喜极而泣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

    可他却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床上,双腿软得像无骨虾,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走路。

    但乌景元对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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