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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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第 71 章 打到最后,师尊的嘴……

    打到最后, 师尊的嘴包括下巴,都被打得通红发|肿。

    几丝血液终于从紧闭的牙齿间溢出来了。

    滴答滴答,染红了修长的脖颈。

    乌景元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眼睛再次不聚焦了。

    打多了,师尊痛不痛,他不知道,但他的手指有些刺疼, 像是被针细细密密扎了一遍。

    慢慢将头脸贴在师尊的胸口, 乌景元的眼神放空,好像是对师尊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能爱我呢?”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爱我能死么?”

    “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苍溪行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就连想伸手抚摸徒儿的头发都困难。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死死束缚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如今不过是笼中鸟,牢中兽。

    昔日所有的体面和傲骨, 都在起死回生的高徒也是爱人的手里, 被摧残成了齑粉。

    苍溪行痛到极致了,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了出来。

    虚弱得像是被剥了皮的小兽。

    “真好听,再叫大点声儿。”

    乌景元笑了, 眼睛也瞬间亮晶晶的,像是死去很久的尸体, 突然活了过来, 眼眸中重新绽放了神采。

    扯开衣袍再度骑在了师尊身上, 就跟骑马没什么区别,在他眼里师尊如今就只是能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既然是工具,他就不需要留情了,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把人玩死,那就往死里折腾。

    “师尊啊师尊,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半点风光霁月?”

    “徒儿敢说,青楼楚馆最低贱的妓,只怕都没有师尊在床上叫得欢。”

    “早知道师尊是会叫的,我当时就不毒哑你了。”乌景元是有点后悔的,听着耳边传来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惨叫声,神思突然飞回了过去。

    飞回到了自己儿时。

    那时的自己就像一只上不得台面的小臭虫,每每见了师尊总是自惭形秽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每回师尊问话,他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好多次脸都憋得通红,感觉都快往外渗血了,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如今的自己已经不结巴了,还能骑在师尊头顶作威作福,这是从前从不敢想的。

    如今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在师尊的胸上,穿了两根细细的耳钉。

    上面还有小铃铛呢,伸手一拨就叮当乱响。

    苍溪行很显然是濒临崩溃了,他承受不住来自于徒儿变本加厉的羞辱。

    苍白的嘴唇蠕动着,无声吐出一句:“杀了我罢。”

    乌景元笑着回应他:“想得美呢。”

    这还远远不够,既然师尊嘴里说不出让他高兴的话,那就毒哑。

    既然师尊长了手,却不能好好拥抱他,那就弄废好了。

    乌景元用长长的铁钉,从师尊摊平的掌心中狠狠钉了下去,铁钉穿透了皮肉和骨骼,死死钉在了床板上。

    师尊已经没多少鲜血可流了,眼泪也快流干了,眼尾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乌景元才不会心疼他呢,心疼师尊就是他悲惨命运的开始,他将人钉在床板上后,就把人当成承载龙精的天然龙盆,肆意在他身上释放欲|望。还幻化回了原型,以一种诡异地姿势,缠绕在师尊身上。

    金灿灿的龙头就埋在师尊的颈窝。

    锋利的牙齿深深刺穿师尊修长的喉咙,温热的血液和皮肉,温养着他的牙齿,只要他伸伸舌头就能尝到新鲜的血液。

    乌景元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和师尊融为了一体,再也不用担心师尊会丢下他,不要他了。

    他困得厉害,一睡就睡了三天。

    魔尊听说后,急得不行。好几次想打破寝殿的结界,直接闯进来。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真怕自己年幼无知的儿子,一时在苍溪行身上玩过了火,再死在苍溪行身上了!

    可又怕随意打破结界,会狠狠反噬到儿子身上。

    可怜在外一向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魔尊,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寝殿门口急得团团转。

    急狠了,就开始杀人!

    短短三天,寝殿外就血流成河。

    魔尊连坐都坐不住,屁股上跟长刺了一样,明明看起来依旧威风凛凛,仪表堂堂。

    可实际上嘴巴里长了十来颗燎泡,哪怕是喝口冷水,都疼得倒抽冷气!

    魔尊忍受不住长时间的煎熬,施法削弱方寸结界,隔着殿门好言相劝:“儿子,宝贝儿子嘞,玩一玩,泄泄|火就成了,别太把精力浪费在男人身上,你年纪还小呢,这种事情不着急哈。”

    “男人多得是呢,爹爹给你找更好的来。”

    回答他的却是重重一个花瓶,嘭的一声,狠狠穿过结界,砸在了魔尊脚下。

    魔尊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是因为儿子又意图谋杀亲爹了,而是因为这只花瓶是细颈花瓶,形状优雅得如同一只正在梳理毛发的天鹅。

    而此刻,这花瓶的长颈口处,居然沾染着不少黏稠的血污,花瓶一碎,里面黏稠的液体汩汩涌了出来,淌了一地。可想而知,儿子用这玩意儿到底干了什么事!

    这么多的量,这是要活活累死他家娇弱得跟嫩草一样的小龙崽子吗?!

    不过比起自己来,儿子还是太嫩了。

    居然玩这么花的?

    魔尊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画面来,旋即老脸通黄地想,苍溪行真浪!

    浪到了骨子里!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老牛吃嫩草,跟他儿子玩这么花里胡哨的小把戏。

    啧啧啧,修为都废了,如今同常人有什么分别?

    他的儿子遗传了他的血脉,可是身体无比强悍的金龙!

    也不晓得苍溪行如今被作践成什么模样了,魔尊突然之间有点兴趣,若不是怕儿子不高兴,真想施法破开结界一探究竟。

    一定非常精彩罢?

    魔尊也不闲着,索性就寻来几个文采过人的魔人来,原地开始写写画画。

    写得自然就是他儿子跟问仙宗的仙尊,之间缠绵恩爱的桃色花边。

    画得自然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肢体纠缠。

    魔尊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也没什么很高级的审美。

    还惯爱整一些无耻下——流的东西出来,狠狠作践他的敌人。招数不高端,但就像是爬人脚面上湿哒哒的蛇,不吓人,但纯粹恶心人!

    尤其是自诩名门正派的修士,稍微受点羞辱就跟贞洁烈男被地痞流氓摸了屁股一样寻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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