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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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还心有余悸地说,“幸好师兄没掐到你的七寸,要不然这会儿啊,你的尸体都该凉透了。”

    蛇的七寸,也就是蛇的命脉。

    饶是没掐到宁书的七寸,他也因此差点被暴怒的苍溪行,生生掐断了腰肢。

    眼下还不能下床,起个身都费劲。

    “也不知道景元怎么样了。”

    顾澜夜担忧不已,生怕景元脾气一上来,再跟他师尊犯倔。

    到时候“宁死不屈”,死都不愿意回来,只怕要惹得他师尊动怒了。

    更怕他师尊一时急火攻心,再跟掐小蛇一样,死死掐住乌景元。

    现如今的乌景元可不比小蛇耐掐,分明就像个瓷娃娃,稍微磕一磕,碰一碰,就要碎掉了。

    顾澜夜愁得睡不着觉,宁书也因为很担心乌景元,没有什么困意。索性就变回了小蛇,藏进了顾澜夜的衣袖里,踏着雪夜下了峰。

    大殿里灯火通明,好多弟子都聚集在殿里。

    孔鸿明正在安慰沈渡江,只是安慰的话听起来,像是长满了倒刺一样,阴阳怪气的。

    “我说大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就跟死了半截似的!这天底下三条腿的□□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乌景元现在丑成那个样,能配给你,那是上下八百辈子的福气!居然还敢逃婚,简直就是不知好歹嘛。”

    “大师兄,你别背对着我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说说你,要脸蛋有身段,要身段有修为,要修为有身份,要身份有皮相的,图他什么啊?图他长得丑?图他哑巴了?还是图他会骑在你身上扭?”

    这话实在太难听了,沈渡江瞬间就面露不悦,刚要开口训斥,一旁的张子隐就抢先一步,拍桌而起,愤然道:“孔鸿明!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再砸断你的牙根!”

    “呦,张少主这是生气了?”孔鸿明一点都不带怕的,甚至还双臂环胸,继续冷嘲热讽,“你有什么资格发火?你是乌景元的什么人啊?在场所有人,不是乌景元的师兄弟,就是乌景元有婚约在身的道侣,有你什么事?在这上蹦下蹿地讨人嫌!滚回天道府去,这里不欢迎你!”

    张子隐气得面色铁青,狠狠攥紧了拳头心里忿忿不平,却又明白孔鸿明说得不错。

    自己有什么资格生气?

    又有什么资格替乌景元出头?

    他不是乌景元的同门师兄弟,也不是乌景元的道侣,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了……他早就在那天夜里的悬崖边,跟乌景元“一刀两断”了。

    如今留在这里,不过就是平白惹人笑话!

    他甚至都没有身份吃醋,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乌景元的“不知廉耻”,只能像个身外人,旁观者一样,没名没分地杵在这里,任凭孔鸿明的羞辱。

    “你可真贱呢,放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要,非要捡破鞋,怎么着,水性杨花的残花败柳,是对你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么?你怎么就跟狗一样,死死跟在乌景的屁股后面转?哦,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就是你跟乌景元罢?”

    此话一出,张子隐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暴怒地冲了过去。

    身后的张家门生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一叠声地劝:“少主别冲动!”

    “少主冷静点!”

    “少主!”

    孔鸿明得意地高高昂起了下巴,可是下一瞬,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狠狠落在了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将他从桌面,一巴掌直接干翻在地,腰胯嘭的撞到了桌沿,骨头传来的钝疼,瞬间传递到了大脑皮层,他连人带桌子翻倒在地,桌上摆放的茶具,噼里啪啦砸了他一身,很快就碎了满地。

    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谁打他,也没来得及起身,两股热流就从鼻孔里涌了出来。

    孔鸿明伸手一抹,居然是血!

    “孔鸿明,你给我住口!乌景元是你同门二师兄,你岂能如此公然羞辱于他?!”沈渡江霍然起身,罕见地疾言厉色斥责道,一点颜面都没给他留。

    孔鸿明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从小到大不管他再怎么任性,再怎么犯浑,师尊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指头,就连大师兄也对他疼宠有加!

    可却因为乌景元他不仅被师尊关上门来鞭打,如今还被大师兄当众狠狠甩了一耳光,让他如何能忍?

    瞬间就跟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猛地蹿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往沈渡江身上扑。

    沈渡江眸色一冷,抬手就要再打。

    下一瞬,从殿外飞掠来一道灵光,顾澜夜直接把他打回了原形,还施法将他捆了起来,不悦道:“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熊孩子!来人,去找个笼子,把他关进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放他出来!”

    小孔雀被拖下去时,还嗷嗷乱叫。

    “小师叔。”

    沈渡江脸上的怒意渐消,又恢复成了麻木惊慌的模样,他低下头,痛苦地喃喃自语,“景元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恨死我了?他宁愿逃婚都不愿意跟我结为道侣,一定是很讨厌很讨厌我……”

    顾澜夜安抚道:“你别多心,景元爱憎分明,如果他真的恨死你了,早就亲手把你杀了。至于逃婚……唉,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他们谈话的声音很低,岂料张子隐时刻注意这边的动静,还耳朵尖地偷听到了。

    顿时脸上浮现出了震惊之色,眼底的喜悦似乎要化作实质翻涌出来了,可是很快,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巴巴地瘫坐在椅子上,两手抱头,十指狠狠穿进头发里,眼泪哗啦地往外流。

    “怪我,都怪我!怪我没有早点认清彼此的心意,怪我来晚了,都怪我……”

    顾澜夜啧了一声,惊讶又同情地回眸瞥了张子隐一眼,啧吧啧吧嘴,到底也没说什么。

    恰在此刻,殿外传来了嗡的一声剑鸣。

    顾澜夜听出是师兄的本命剑,瞬间面色一喜,人也精神了,起身就往外迎,嘴里高兴又担忧地念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渡江和张子隐惊闻动静,也立马站了起来,下意识往外冲去,其余人也齐刷刷站了起来,纷纷往外望去。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哎,景元呢?哦,你抱着呢,景元你……”顾澜夜第一个冲到了殿门口,可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沈张二人慢了一步,沈渡江还没来得及看清二人,就把捂了两天的肺腑之言,急不可耐地往外吐,可他仅仅是才唤了一声“师尊”,其余的话就再也吐不出来了。

    张子隐在看见乌景元的那一刹那,原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眸,瞬间就跟玻璃杯打碎了一样,眼仁溃散得像个死人,还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万般恐惧,又千般难以置信的“啊”。

    与他们的反应相比,苍溪行看起来异常地镇定。

    他脱下了自己的白袍子,把乌景元包在里面,仿佛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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