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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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出去玩一天而已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他没有私通,也没有去花楼,他只是想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喘息,凭什么不可以呢!

    『那要是又被发现了呢?』发小问。

    『被发现就被发现呗。』谢少淮冷笑着身体后靠,大不了就跟今天上午一样,再吵一架,或者打架都行。他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是看出谢少淮心意已决,发小耷拉眉毛,点破天机道:『可你没钱喝酒啊。』

    谢少淮眉头微蹙,摸向腰侧。他好像是已经有很久没有带荷包的习惯了,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发小依旧喋喋不休,『当初你为了追他,小荷包一下就交出去了。你现在别说去喝荤酒了,素酒你也喝不起。』

    不,不是这个原因。

    谢少淮清楚地记得,成婚初期,他是把私产和库房的钥匙都给了师兄,但也仅仅只是共享而已;与之相对的,是师兄也把平南侯府和清萧山的钥匙给了他。

    那时他身上还习惯带银子,是什么时候起,他身上竟然一文钱也没有了呢?

    死去的记忆侵袭而来。一开始或许只是一次不经意的忘带,后来……谢少淮眸光轻颤,庙会上、集市里、亭台楼阁处……为了扮演天真无邪的小师弟,他总是一手拉着师兄,一手拿着零嘴。

    以此为前提,他不需要花钱。

    因为无论是什么,在他想起来或者有兴致之前,师兄就递到了他的手里,被当成小朋友的他没有花钱的途径。

    再后来就成了习惯,即便他们已经有两年没有一起逛过庙会和集市了,但谢少淮不带钱的习惯已经养成了。他甚至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俸禄了……

    谢少淮轻咬指节,灵光一闪,打个响指道:『有了!车里!马车里肯定有钱!』

    发小满面微笑,带着旁观者清的慈祥:『车里是有零碎银子,那是他留给你零花的。你要真出去喝酒,哪怕是素的,茶水费都付不起。』

    谢少淮不信邪,叫来车夫对峙。丢人大发了,原来他每天能只有支配的只有一百文?

    想当年谢家少爷纵.情声色,黄金万两不过眨眼之间。

    现如今!

    一百文!

    还得跟车夫要!

    婚姻!

    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谢少淮心口的火气蹭得冒上天灵盖,他几乎想立刻冲回去跟萧承野吵架,但赌气的本能更胜一筹,他拔下左手的扳指,『这块和田玉你可想要很久了。』

    发小欲言又止,『我只能算你三两。』上等酒肆的门槛费就是三两。

    『我这扳指可值一百两!』

    发小按下谢少淮举着扳指的手,『我知道你这扳指价值不菲,可我不能再给你更多钱了。就这扳指,我明天还得给世子送过去。你是不是跟他相处久了,萧承野喊惯了,忘记他的本名?醒醒,他不姓萧,他姓李!』

    『平南侯府,霁月世子,天下第一清萧剑。一个月,一人一剑端了三十六贼窝——我真带你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他明天就上我家捅死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发小面色发白、满眼惊惧,又像是被下过封口令,缄口不言什么秘密。

    『我管他姓什么!』谢少淮揪起发小衣领,『你不带我去,我现在就捅死你。』

    没在暗处待过的人,很难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块切下来还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那人很快就崩溃哭泣,『谢少淮!你这妖后的走狗!你不得好死!』

    谢少淮嘴角轻勾却眼眸冰冷,瞳孔间尽是阴暗戾然,『是吗?那咱们就看看,是谁先死!』

    烧红的烙铁辅一举起,便在空气中发出『呲呲』轻鸣。

    这时候,方才送萧澶去睡觉的刘管事回来了。其实刘管事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他本来是要给青年准备厢房休息了,结果却看到了两个人拌嘴。

    他家殿下也真是的,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就像之前一趟顺着大人来不久好了吗?兴许大人心一软,为了小殿下愿意和好呢?

    刘管事:“王爷,您这又是为何呢?谢大人他本就对您印象不好,你又弄这一出,若是以后大人连小殿下也不看了,回长安去了可怎么办?”

    萧承野:“……”

    萧承野颓废地斜倚在美人靠上,抬手扶额,“他不会走的。”

    萧承野本以为谢少淮不喜欢他,连带着他的孩子也不喜欢,可今日一见,明显能看出来他是喜欢阿澶的。

    萧承野捏了捏眉心,思忖少顷,倏地起身看着刘管事:“明日让阿澶随本王一起去雁山侯府。”

    刘管事:“……”

    刘管事:“王爷不是说小殿下不喜欢周小世子……”

    “他总是在乎阿澶的,只要阿澶跟着本王,他就能多看本王一眼,”萧承野:“近日军中没什么要紧事,你去舅舅府上替本王告几日假,就说本王准备给阿澶找娘亲了。”

    刘管事:“。”

    “我就说边叙那个呆子轻易不会出这么重的手,”樾为之咬牙,“原来你是故意的。”

    萧少淮垂死挣扎,小声开口:“你又不认识他,你怎知他不会?万一他恨我入骨……”

    “边叙是你养大的,再恨你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死手。”

    樾为之冷冷开口:“我不清楚他,但我认识你。”

    萧少淮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萧少淮?那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让你在崖底自生自灭……”樾为之越想越气,倏然站起身。

    他拂袖就想直接离开,忽然听到身后人轻声开口:“萧承野见到我的第一天跟我说,我曾出身销春尽。”

    樾为之脚步倏然一顿。

    他神情间露出一丝不可置信:“这不可能,他怎么……”

    窗外的月光西斜,铺了满床,落到萧少淮未及约束的长发上,恍若一瞬白头。

    他勾了下唇,唇色却比月光还白上几分:“所以我要确认,边叙是不是也知……”

    他话还没说完,身子忽然颤了一下,骤然伏下身去,闷哼一声,身子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樾为之倏然回过神,快步走上前将人扶着靠坐起来,伸手按住他的脉搏。

    “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了。”萧少淮按着胸口,呼吸急促。

    “扶我,再坐起来……我有点喘不上气……”

    他嘴唇已染上点点乌紫,不过这两句话间冷汗便布满了全身。

    樾为之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暗骂一句“该死”。

    ——他刚才一时气昏了头,忘了萧少淮的发作日期已经临近。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人迅速盘膝坐好,掌根抵着他后心,将灵力一点点打入萧少淮体内。

    昏暗的房间内似乎有无形的雾气蒸腾而起,形成了一套半透明的结界,虚空间的气流似乎都逐渐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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