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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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野下意识摸脉,才忽然意识到此事。

    直到那时萧承野也才回想起,萧少淮的脉象虽然有些虚弱,但从始至终很平缓,没有任何异样。

    ——他说难受,便是假。

    “我怕自己不懂医术,有所疏漏,又探了一下你的气血。”

    萧承野冷冷地望着他:“你气血间沉迟已消,内扰絮乱回稳,很明显因为高热带来的神志昏沉已然消散。”

    “所以萧少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套我的话的?”

    萧少淮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掌心死死地抵着胸口,想要张口,却又带出一串闷咳。

    他身形晃了一下,倏然从萧承野身上跌到床上。

    萧承野慢慢站起身,垂下眼望着面前的人,眼眸间浮现出一抹嘲讽。

    他为自己刚才一瞬间松动的想法感到可笑。他们瞪着彼此,仿佛在看仇人。

    没管那通红的眼睛,谢少淮向前迈步,这回不是跟萧承野侧肩而过,而是直接撞开那肩膀。

    两人相距半个身位时,萧承野转身又抓住那手,轻声道:『记得喝水。』

    这回谢少淮没再甩开,五指虚张后握拳,吐出口气后同样轻声道:『你回去路上当心。』

    没有抱抱、没有告别,两人就这样分开。

    走出刑部,萧承野独自一人走在宫廊上。

    早上的阳光不再,天空阴沉沉的。

    萧承野轻叹口气。

    明明是想修复感情,结果又吵架了。他今晚还要搬去书房住,怎么办?

    萧承野踢开脚边石子,小石块咕噜咕噜滚到青砖的缝隙里。异色砖块铺成牡丹花的图样。

    这宫廊在几年前,他跟少淮也并肩走过。

    那时少淮还是大理寺丞,嘻嘻哈哈拉着他的手进宫谢恩。

    他说天后很赏识他,愿意提拔他。

    『师兄,你放心,我的官一定越做越大,我以后一定不让你受委屈。』少淮当时满目憧憬说着生生世世的誓言,却绝口不提天后为何赏识他。

    只说:『那大抵是因为我很可爱吧,嘻嘻~』

    但萧承野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天后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只会卖萌打滚的混子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青睐?

    但少淮不想让他知道,那他便不知道吧。

    ——那指腹冰凉的暖意,那原以为混沌意识间唯一不加掩饰的“欢喜”……

    萧承野眼眸冰冷,唇边却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低声开口:“好,你不说,我说。”

    “你是故意来套我的话、来套长老殿资料的对吧,萧少淮?”

    他咬牙,声音中却抓紧带上了低低的笑意:“还是……你只是从始至终,都喜欢看我被你骗的团团转……”

    “不是!”谢少淮缩在角落里装睡,没多久还真困了。即便马车颠簸也挡不住重重倦意。

    方才饭桌上他跟萧承野说自己没睡好,其实不全是假话。

    当今天子抱恙,天后掌权。

    本是相安无事,但随着天子身体渐衰,朝中立储之声甚嚣尘上,请求天后还政于朝。

    天后疑心病渐重,便苦了谢少淮这些马前卒。

    冬末春初,雪化冰消。

    师兄给他盖的薄被暖洋洋的,谢少淮睡得安稳。

    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师兄在看他。

    萧承野当然在看他,看着这个曾经与他山盟海誓,如今却连跟他同坐一辆马车都要装睡的人!

    心一颤颤、一抽抽地疼。出来玩也是有门道的,尤其对于朝廷官员来说。

    虽然谢少淮的职位远不到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的地步,但依然要谨慎。

    通常而言,喝酒分为素酒和荤酒。

    素酒就是他们今天喝的这种。

    找一间酒肆,包厢临街、窗户大开,只是喝酒,没有别的。即便有人弹劾,嘿!屋门打开、光明正大,落不下把柄。

    荤酒就有意思了。

    其中又分为三六九等。

    最次的无非是青楼,好一点的则是伪装成书斋和画阁的青楼。

    当然,最好的荤酒是不公开对外的,一般是某个人邀请一些人去到一间私人别院。

    大门一关,应有尽有。

    玩什么?怎么玩?玩到什么地步?

    没去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谢少淮曾经很乐在其中,不过师兄不喜欢,此处也不便赘述了。

    酒过三巡,发小打个酒嗝,『马上宵禁了,你不回去么?』

    谢少淮摇头,满饮一口后道:『今晚通宵。』

    发小一懵:『你家那口能让?』

    『当然不让。』

    谢少淮揉揉眉心。可他今晚要是回了,早上答应的一个人搬去书房住肯定黄了。

    发小问:『他不是答应你了吗?』

    谢少淮乐笑了,『他是答应了。但等我回去,他就会说手怎么这么冷?脚怎么这么冷?你一个人睡肯定会生病的。我要是不答应,他就温温柔柔看着我……我还能怎么办呢?』

    除非没有素质,否则没人会伤害善意温柔的人。

    谢少淮也一样。他不怕师兄发火,就怕那带着爱意的温柔。每每如此,本能会让他适可而止,他除了回应以同样的温柔并接受外毫无办法。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师兄是知道打蛇七寸、掐他软肋的。

    说到激动处,谢少淮又闷一大口酒。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熬个通宵,等师兄早上练剑的时候,偷偷回房间把枕头偷出来,这样才能顺利搬去书房住。

    发小啧啧称奇,『一个拔剑出鞘必见血的人,在你嘴里永远温柔贤惠。』

    从刚才开始,这货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话里有话,好像曾窥探过什么惊天秘密。

    换成以往,谢少淮可能还要琢磨琢磨,但今天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萧承野是什么人,他能不清楚?他跟他睡了七年了,能看不出来他是个什么人?

    他就是个大傻蛋!路上有条狗有只猫,他都要撑把伞上去给它们挡雨呢!

    谢少淮拼命倒酒,他当时差点就被可爱死了呀!这世上怎么能有这种人呢!他上前问,师兄,你在做什么?萧承野当时表情呆呆的,习惯性伸手一指,大黄在吃饭。

    他还给野狗起名字!

    哈哈哈!差点呛到,谢少淮连连咳嗽。

    师兄是符合儒家对君子所拥有一切刻板印象的。

    是好孩子里的好孩子,乖得要死。

    再举个例子吧,今夜无星,月色盈盈。

    清萧山上也曾有过一样的月色。

    清萧山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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