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又双叒叕变鬼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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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准备的。”缘一又放下了一个盒子,弥月瞥见他依旧挂在腰间的太阳花,脸上洋溢着笑意,“兄长能来就是给我最大的贺礼了。”

    继国缘一骨子里就温柔,见弥月面露疲态并未聊多久起身离开,临走时承诺:“我会待到宾客离开,弥月无须担心。”

    太体贴了,弥月默默在心里给二哥发了好人卡。

    然后点开面板查看鬼舞辻无惨的位置。

    很好,离得不远,而且纹丝不动。

    好在她已经做好防护了,周围种满了紫藤花,一只鬼都别想进来!

    弥月抓起糕点啃了两口,望着周围的布置,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天谁也别想破坏她的婚礼。

    贺茂忠行,她睡定了!

    有花替她补上了口脂,在朱乃和夕贵等人来过寒暄了一阵后,继国岩胜敲响了门。

    弥月对他的到访难免有些吃惊。

    毕竟上回碰到的时候他的态度不算熟稔,甚至有种刻意同他们保持距离的意思。

    于是这一次弥月也没想到他会亲自来。

    他今日换下了鬼杀队的衣服换上了常服。

    中间里代来过一次,而他似乎是有意避开,隔了一段时间才来看望她。

    “兄长……”弥月让有花去提一壶新茶,她的长兄在成年后就不太爱笑了,如果是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会认为他有些凶。

    但继国岩胜能来这里说明他并非明面上那样硬心肠。

    “你来我真的很高兴。”弥月笑得开心,如同小时候那样还是小孩子心性般朝他露出笑脸,“哥哥,谢谢你能来。”

    他垂在膝上的手掌再度握紧,眼眸望着妹妹无忧无虑的笑脸,仿佛都能想象到自己亲手毁掉她期待的生活后,他一向被保护好的妹妹会如何崩溃地大声哭泣。

    真是狼心狗肺啊,继国岩胜。

    曾经鼓励他的妹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会被那样的人盯上呢?

    他不知道。

    在接受恶鬼递过来的橄榄枝后,这十多年来风雨无阻坚持成为继国家主、成为受人敬仰武士的赞誉如今想来却如此刺耳和虚伪。

    父亲说的没错,他永远比不上继国缘一。

    他所学会的呼吸法也是胞弟所授,如今更是为了自己而要舍弃弥月的幸福。

    瓶子几乎要被他捏碎。

    额上传来异常的暖意,他从回忆中猛然抽离下意识身体往后退,却发现弥月不知何时撑着桌面探过上半身触碰他的额头。

    “哥哥,你身体不舒服吗?”她很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眼底的担忧不似作伪。

    继国岩胜匆匆留下自己的贺礼,什么也没说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在做了这件事后,唯一一个还会关心他的人看待他的目光会是如何仇恨,原本做好的准备此刻却又退缩了。

    弥月根本喊不住他,只能拜托缘一回去查看他的情况。

    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鬼舞辻无惨等了很久,从天亮等到天黑依旧没听到任何风声。

    他站在高处眺望城主府,那里依旧一片欢声笑语,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意识到继国岩胜并没有行动,内心的期待在这一刻转化为恼怒和杀意。

    “废物。”

    紫藤花长得茂盛,哪怕离了一段距离依旧让他难以忍耐。

    他就像是黑暗的影子,站在无人的地方望着曾经厌恶的阴阳师拉开了那扇门,进入了殿内。

    ……

    几乎快要睡着的弥月终于等到了她的丈夫。

    而这一次,贺茂忠行看到了她盛装的模样等待他的到来。

    青年紧张地同手同脚靠近,最后在矮桌前坐下,很轻地喊了她一声:“弥月。”

    托着腮小憩的弥月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贺茂后又闭上了。

    被她那一眼看的心都提起来,但发现她又闭上后贺茂忠行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物,比平日里更为正式,并无不妥之处;他又伸手触碰自己的头发和脸颊,并未散乱,脸上也没沾上什么东西。

    但他的未婚妻……不对,应该说他的妻子,想到这个用法脸上的皮肤止不住的发烫。

    前两日弥月还有些迫不及待,为什么今日无动于衷?

    他心慌地望向身后的镜子,他似乎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他没忍住,起身挪到了弥月的身旁呼唤了一声,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低声自言自语:“……是困了么?”

    有花原本已经退出去了,但听到殿内的动静主动敲了敲门:“少主,需要伺候吗?”

    说完才想起来贺茂忠行听不到,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进去,毕竟这个时候并不是很需要她。

    贺茂将手穿入弥月腿弯下,一手托着腰让她靠着自己,随后轻轻抱起来走向了床榻。

    哪怕被放在床上,弥月依旧没睁开眼。

    她身上的衣服太多了,贺茂忠行抿了抿唇,温声同她说:“这样睡不舒服,我替你换衣服了。”

    弥月半知半觉地点了点头。

    青年明明是占便宜的那个,当手触碰到弥月的腰间时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指尖有些发颤,他放弃般松开手低声询问弥月的意见:“我把有花喊进来?”

    弥月不耐烦地蹙起眉头,伸出手让他脱:“你快点。”

    贺茂弯下腰替她解开外套,弥月很配合地翻身,最后只剩下中衣贺茂握住她抬起的手,声如蚊蝇:“可以了。”

    弥月侧过身拍了拍另一半床:“睡觉。”

    受到邀请的贺茂压不住嘴角,尽管和平日里一样规规矩矩脱下衣裳,速度却又快上了不少。

    他绕到另一边端正躺下,脑袋止不住地转过去看一眼,哪怕只是个后脑勺心里也美滋滋的。

    殿内亮起的烛火在一点点变弱,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腰间搭上了一只手。

    原本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他的妻子睡觉时并不老实,贺茂无法忽略腰间偶尔动弹的手指,也无法忽略手臂靠过来的脸庞,临近天亮才睡着。

    他醒过来的时候,腰腹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

    贺茂睁开眼,弥月不知道何时跨坐在他身上,秀气的手指剥开他的上衣,在他皮肤上缓缓滑动。

    披散着长发的弥月精神抖擞,朝他甜甜一笑。

    “你醒了。”

    而在看清她的动作后,贺茂原本不太清醒的大脑也被迫启动,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弥月在试探游戏的底线。

    亲亲抱抱并未弹出任何提示,而在她不断试探中发现了这个游戏的底线相当低。

    即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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