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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当万人嫌放弃死缠烂打后》 40-44(第4/6页)
吧, 而不是对他已经无动于衷。宴雪然还是那样偏执的想法,或许他一直是一个自我又自卑的人。
他在病房里住了两天,提了些精神回到公司,总算有了点要回归现实的意思。
只是过了不久, 他忽然意识到白瑜年最近的安静。
不用怎么去探, 白瑜年爽快地承认了他更早一步晓得楚朝的事情。
“哥哥早就告诉我了, ”白瑜年笑着说,带着挑衅的意思, 尾调带着淬了毒的甜腻,“你知道的也太迟了。那天还是我去接哥哥回家的呢, 哥哥说你很烦。”
男人颓然坐在椅子中,不得不去承认被沈朝抛弃的事实,他想不到一点办法, 沈朝不在意他的命,沈朝只想他滚。
宴雪然太恐惧了,他以为沈朝死了的那段时间反复思念想着再见一面也好,现在得知沈朝重活一次, 他反倒不敢再去打扰。
时间来到初夏,这个时节温度正适宜,不到炎热的地步,也不会觉得有凉意。
宴雪然最终收到了来自傅斯言的请帖,他不知道这有没有沈朝的意思。
男人猜测可能是没有的,沈朝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初次见面就想当作不认识,要不是那次被发现,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察觉出事实。
而在墓园前相认后,沈朝后续也没有任何一丝刻意回避的表现。
——他完全不在乎他。
宴雪然只能小心地揣测对方的心思,男人甚至不敢否认,那就是自始至终,沈朝或许根本没有想到过他。
请帖被捏得皱巴巴,宴雪然把帖摊开,看上面签着的名字:“楚朝”,流丽的字,他再熟悉不过这个笔迹。
沈朝因为他,甚至失去了原本那二十多年的身份,成为楚家那个会被人用异样眼光打量的小儿子。
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害人精?白瑜年说的不错,他这样的人在一开始,在出生的时候就在带给身边人厄运。
他的确是一个不详之人。
傅斯言对于他们的婚礼很重视,提前几天就包了城市天空和高楼商场大屏,换着花样的祝福语。
——朝x斯言永结同心
——朝朝,永远快乐
——爱朝朝
土死了,土得沈朝头皮都发麻,好在他认识的人少,没有人敢笑话他,还要一个个前来祝贺他。
沈朝咂摸出了一点嫁入豪门的滋味,有点爽有点俗,还有点开心。被人这么大张旗鼓宣告着爱意表白着,沈朝很难不再去多喜欢对方一点点。
他连上网,还能看见有人讨论他们的帖子,好多人把跨年那晚声势浩大的烟花并起来,猜测是不是同一个【朝朝】。
是的是的,不过要是不喊他朝朝就好了,沈朝觉得这个称呼有一点肉麻。
而其他人这边,比如宴雪然,他每晚下班时都能瞧见那些迷眼的祝福语,在夜空里在高楼的身上,他盯着“朝朝”那两个字一错不错。
可越看越头痛欲裂,傅斯言那样重视,以沈朝的性格,只会回报情意。
他已经不敢奢求沈朝回到他身边,他最后的一点期望,就是沈朝可以记住他。
而真正到了那一天,与之前的声势浩大不同,婚礼当天,对比起来则有些低调的。婚礼在傅家老宅举行,场景雕花弄栋,大片的红色,放眼望去数不尽的各色鲜花,装饰得喜气洋洋。
宴请的人也不多,满打满算就几桌,宾客席间,宴雪然甚至和白瑜年坐到了一桌,两人旁边,则是新郎之一的弟弟傅远津。
傅远津对于他们的到来有些诧异,不过并未多说,只是眼神黏着台上的两人。
宴雪然眼神看过去,他本也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他不珍惜,甚至还拿着乔等沈朝提
他不忍再想了。
到底是两个男人的婚礼,仪式并不多。很快,正午的十二点钟声敲响,造型精美的九层蛋糕被推上来,台上笑眯眯的新人被另一人握住手,帮他一起切。
宴雪然恍惚中又看见了年少时期的沈朝,那么爱笑的一个人,眼睛总沾着星星,熠熠生辉的。和他在一起后呢,笑容不怎么见了,变得好难过好可怜。
现在又不一样了,变回了之前的沈朝,好可爱。
而旁边高大沉稳的另一人,宴雪然很不想承认,但也要说一句两人如同一对璧人,很是般配。
宴雪然又变得很阴暗,恶欲暗涛汹涌,在以为楚朝只是楚朝时,他那时还希望这两人可以一直幸福在一起,恩爱两不疑。
但在晓得楚朝是沈朝后,他又在默默地期望两人分开,最好是傅斯言烂掉了的那种,这样沈朝才不会为傅斯言感到伤心。
新人切蛋糕的时候,傅远津在一旁鼓着掌,其他人摸不透傅家家主的意思,到底是要傅斯言幸福,还是不幸福?傅远津其实也不大懂,但他觉得嫂子有点可爱,有一点可惜,早知道换个更笨的给傅斯言。
至于楚朝怎么安排?哼哼,傅远津有自己的想法。
他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跑去和楚琅说:“你看,我当时就说他们假偶天成嘛。”
宴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佳偶天成?怎么他和沈朝的十年里没有人和他这么说。
一旁的白瑜年倒没他那么矫情黯然伤神的,在他看来宴雪然是纯粹活该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运气都把握不住,只能说德不配位。偏偏哥哥还那么爱!
要是白瑜年有但凡半分宴雪然的气运在身上,早就今非昔比。哪还有现在傅斯言什么事。
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想着如何拆散哥哥与傅斯言了,他只想加入。
台上的沈朝呢,他今天是真没注意下面坐了两个老熟人,宴雪然就算了,和傅家经济版图上有多关联,白瑜年是怎么进来的?或许这要问问楚琅。
切完顶层那块蛋糕后,沈朝就着傅斯言的手吃了几口,还是觉得有些腻,也不太有胃口。
楚窈珠给他塞了两口冰好的水果,沈朝鼓着腮帮子嚼,又给傅斯言喂了两块。
男人稍稍低头接过嘴巴的水果,眼里的温情简直要溢出来。
虽说他们俩早了一个多月就领了结婚证,但还差着最后一块拼图:婚礼。
如今得偿所愿,傅斯言也不禁感叹正缘出场后就是这般顺遂,他听旁人说,谈恋爱订婚结婚这些,短的也有个一年时间。
而他,硬生生缩在半年时间里紧赶慢赶弄完。
而身旁的人,以后谈到对方或他的名字,另一个名字总随其后,他们是密不可分的。
他心里甜滋滋的,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却不晓得台下还有俩败犬,一个败得还有点气,另一个已经快半死不活的了。傅斯言不知晓沈朝的那些前尘往事。
半死不活的那位,看着在一群宾客和镜头的见证下,沈朝与傅斯言交换戒指、浅浅交吻,又要更死一点。
宴雪然怀疑自己已经在座位上死掉了,现在的他是一个脱离了身体的游魂,正眷念地看着世间他最钟爱的一切。
要不然沈朝怎么到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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