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18、师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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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未入门,刚到渡仙门的第一日有什么可请教的,我看你就是对大师姐别有用心!”

    姚英还要再说,却被年予竹厉声打断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这朱雀镇秽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知许被她这一问吓了个哆嗦,偷看了姚英一眼颤颤巍巍道:“大师姐…这…”

    姚英斜着白了她一眼后说道:“是我在那古树底下收的,本以为是个普通鬼物,拿来与两位师妹过来练练手,没想到是个黄牙老倌。”

    “此次皆是我一人过错,大师姐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年予竹眸色骤然一沉,手中流云剑“锵”地一声归鞘,她缓步上前。

    “这渡仙门内,练功堂、剑阁、何处不能修炼?”指尖猛地指向满地符灰,“你偏要大半夜的选这青露灵圃?”

    姚英从未见过年予竹这般厉色,先是一怔,随即眼圈倏地红了。

    她突然挣开顾知许的搀扶,染着丹蔻的指甲直指司少棠:“那师姐你呢?”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为何深更半夜要来私会这司少棠?”

    她喉头滚动,像是要把积压的委屈全呕出来:“你才见过她几面,就被这狐媚子……”

    “姚师姐!”

    顾知许与顾宁薇同时色变,一左一右扑上前去。

    顾宁薇拉着姚英手腕向后拖拽,顾知许则一把捂住她的嘴,掌心沾到温热的泪水。二人连拖带拽地将她往后拉,顾知许贴在她耳边急道:“慎言!”

    年予竹身形一滞,向来清冷的眸子罕见地闪过一丝错愕。

    她缓缓转头看向姚英,月光在那张总是从容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这么多年同门情谊,原来在这丫头眼里,自己竟是这般不堪?

    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忽然涌上心头。

    “姚英,禁闭半年。顾知许和顾宁薇紧闭三月。”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自己去刑堂领罚吧。”

    姚英还要再争辩,顾知许已经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顾宁薇更是直接掐了个禁言诀,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姚英就往院外拖。

    就连香囊掉落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三人离开后,年予竹不禁想到姚英的话。

    难道今夜这一档子事,真是司少棠故意引自己而来的?

    想到这里,她回头朝着司少棠的方向看去,却见她手中拿着自己刚才吸引黄牙老倌时扔出的珊瑚朱钗。

    “司姑娘。”年予竹声音沉了几分,“你今夜寻我来是……”

    司少棠正想出口辩驳,却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整个人只觉头晕目眩,失去了全部意识。

    “司姑娘!”

    年予竹话音未落,刚刚还强撑着冲她扬唇浅笑的司少棠,忽然身子一晃。那支朱钗“叮当”坠地,单薄的身子如折翼的蝶般向前栽去。

    年予竹下意识展臂相接,怀中人轻得仿佛一片云,苍白的脸颊贴在她颈窝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所有猜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司姑娘!”

    年予竹再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司少棠疾步奔向厢房,怀中人滚烫的额头贴着她脖颈。

    一进房间内,扑面而来的阴气直冲年予竹的面门,房内还留着刚刚躲藏起来的几个漏网之鱼。

    流云剑上下飞舞,转瞬间便消除个干干净净。

    看着躺在床上的司少棠,年予竹原本只当她是惊吓过度脱力所致。可当她走近床榻,却发现司少棠的脸色异常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许多。

    “司少棠?”年予竹轻声唤道,却不见回应。

    她心头一紧,连忙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上司少棠的额头。指尖触及的肌肤滚烫如火。

    “怎么烧得这样厉害…”年予竹喃喃自语。

    床上的司少棠额间已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几缕青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泛红的鬓角。她双目紧闭,长睫不安地颤动着,干裂的唇瓣微微开合,正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

    年予竹俯身凑近,只听得断断续续的呓语:“不要…别过来…救我…”

    “疼…好疼…”

    字字句句都透着惧怕。

    年予竹心中想着,这高热怕是惊吓过度又受了鬼怪邪气入体所致。却不知司少棠到底受过怎样的苦,才会在梦呓中都在唤着疼。

    年予竹目光微垂,忽然注意到司少棠攥紧的双手,如玉的手指此刻死死扎进掌心。

    年予竹心头蓦地一紧,未经思索便已伸手握住了那冰凉的手腕。

    她一根一根掰开司少棠紧握的手指,当看到掌心上那几个渗血的月牙形伤痕时,她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梦呓中的司少棠想要抽回手,却被年予竹扣住十指相扣。

    “疼吗?”年予竹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柔软。

    可昏睡中的司少棠注定听不到她的关心。

    卓正心一颗脑袋出现在门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大师姐,司姑娘怎么样了?我晚上去守药圃,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乱作一团。莫不是药圃里来了强盗?”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咱们渡仙门的药圃都敢抢。”

    被卓正心惊醒,回过神来的年予竹下意识想抽回手,但一看到司少棠修长的指甲又重新握了回去。

    年予竹侧头吩咐道:“卓正心,她好像惊吓过度,邪气入体。你去煮些汤药来。”

    见到年予竹没对自己发难,卓正心忙道:“好嘞,大师姐。我马上就去。”

    刚迈出两步,又听年予竹唤道:“再拿个指甲钳回来。”

    卓正心身形一顿,凌乱的头发下,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好…好的师姐!”

    卓正心离开后,年予竹把手放在司少棠的发顶不住地轻拂着,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恐慌。

    她的动作很生疏,带着几分笨拙,却又固执地重复着这个安抚的姿势。

    指腹偶尔擦过发烫的额角,便能感受到司少棠的呼吸喷洒在她手腕内侧,灼热得惊人。

    “没事了……”年予竹低声道,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掌心。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字句在唇齿间生涩地滚动。

    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榻上的人忽然动了。

    司少棠无意识地偏过头,发梢扫过年予竹的腕骨,带着滚烫的温度蹭进她的掌心。

    脸上感受到年予竹掌心内的柔软,躺在床上的司少棠像只受伤的小兽终于寻到了庇护之所,连紧绷的肩颈都放松了几分。

    看到司少棠这个样子,年予竹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样。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落在司少棠的侧脸。

    少女的肌肤因高热而滚烫,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最上等的丝缎包裹着的暖玉。

    年予竹不自觉地放轻力道,看着自己的指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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