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湿病娇男爱上无情师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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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将那未出口的可能扼杀在唇间。

    见状,宋玉啧啧两声,出声提醒道:“二位,可否等我们问完话后再续情深?”

    听得这话,叶瑶面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耳根亦被羞意染得通红。

    她连忙退后两分,掩饰性地轻咳几声。

    “你不要自尽。”她看着花词,语气柔缓:“我们并无恶意,只要你配合一些,师姐不会伤害你的。”

    花词看着她,看到提到自尽二字时,她眸中的担忧。

    他眸色微动,终究软了几分,轻声说道:“好。”

    待二人整理好衣衫后,花词看着梧清,将话挑明:“想来你们已知晓些许关于我的事罢。我虽恨族中之人,但绝不可能助千绝山灭血影。”

    “如若你们打算让我为灭教出力,趁早死了这条心。”

    梧清神情未动,只是略微偏头看向宋玉与叶瑶:“你们先出去。”

    “这”叶瑶看了一眼花词,似有些不放心,见他微微一笑后,方才点点头:“好,师姐小心一些。”

    宋玉很想留下来,可他又不敢忤逆梧清。

    犹豫片刻后,他目光冷冷

    扫向花词,那表情好似在说‘若伤了不该伤的人,那便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了。’

    花词亦笑笑不语。

    宋玉抿唇,终是扯了扯梧清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师姐,你不要碰他可能有毒。”

    待二人离开后,梧清才缓缓说道:“灭门一事,并非我所管。我此行的任务,是玉果。”

    她微微行了一礼:“如若可以,还请大公子交出玉果。日后有什么需要,也可来寻我。”

    听到玉果二字,花词突然仰头失声笑了起来,越笑越疯狂,似在讥讽这一荒谬至极的话:“哈哈哈哈哈玉果?你竟然想取玉果?”

    他抬手拭去笑出的泪,眼角微微泛红,似疯似狂,却又故作天真地说道:“姑娘要取玉果,竟来南疆?倒不如随意寻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取些甫夭,岂不是容易得多?”

    梧清并未理会他的嘲讽:“替人办事,取得便是。”

    花词看着梧清面无表情,轻声说道:“哦原来你不知道。”

    他挑挑眉,话中有话,暗示道:“你不知道,难道你身旁的那位男子没告诉你?他该是对这些极为熟悉才对呀”

    话到此处,花词的目光掠过梧清的脸,见她依旧一脸平静,毫无波澜,

    “真是有意思。”花词低笑一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我原以为,你才是那个被玩弄的人。可如今看来,就这样旁观他人耍些小伎俩,倒成了你的乐趣?”

    花词又摇摇头,笑道:“不对。他那般聪明的人,竟毫无察觉”说到此处,他抬眼看向梧清,继续道:“不会是情爱昏了头,傻了罢?”

    梧清在他对面坐下,将佩剑放在一旁:“有劳公子费心,直入正题就好。”

    花词闻言,唇角笑意渐深,指尖随意拨弄着桌上的花草,那是叶瑶随手放置的一株无名野花。

    他懒懒说道:“一般将它称作玉果的人,都将它视作草药。可若是真寻草药,甫夭药性与它相似。为何不寻甫夭?甫夭药性相近,且廉价易得,非珍稀药材。”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玉果不同,它可遇不可求,百年才开一花,更需用特殊血液喂养。”

    他抬起那双微显涣散的眸子,直视梧清,眸中藏着沉痛:“姑娘可知,练蛊之人,将它称为‘阴兰’。”

    “阴兰可练蛊。这,便是它与甫夭唯一的不同。”

    花词话音落下,指尖触碰到花草的动作顿了片刻。

    他的目光渐渐飘远,似陷入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那记忆中的屈辱令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阴兰可救人,亦可杀人。”

    梧清未曾在意他面色的痛苦,而是继续问道:“所以,阴兰在何处?”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一旦摘下,皆成定数。”花词说道:“况且,姑娘能否留命取到阴兰,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微微扬唇:“阴兰,在血影水牢。”

    许是想到叶瑶极为在乎面前之人,他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不过,那处异物甚多,危险重重,姑娘还需三思而行。”

    “多谢大公子。”梧清微微颔首,随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其递给花词。

    花词接过瓷瓶,抬眸看向梧清,疑惑道:“这是?”

    “毒药。”

    梧清看他犹豫的动作,威胁道:“你是要自己吃,还是需要我‘喂’你吃?”

    他不难想象,若拒绝,这女子定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武力,将毒药强行灌入他的口中。

    横竖都是一个结局,他将瓷瓶打开,从中取出一粒药丸,仰头一口吞下。

    待他服下,确定无误后,梧清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确定在水牢?”

    花词直视她,毫无欺骗之意:“是。”

    梧清站起身,将佩剑拿起,目光微敛:“如若你未说谎,我回来之后自会给你解药。若是你说谎,那便黄泉相见。”

    花词依旧笑着应道:“好。”

    看着梧清离去的身影,花词再次拨弄花旁的小叶子:“阿瑶,若是你同她一般心机深沉便好了,你如此单纯出门在外可是要吃亏的。”

    天色渐晚,房外不知谁提着灯笼经过,昏黄的光从门缝透进来,将房中点亮。

    地上斑驳血迹干涸发黑,有人轻轻敲响梧清的房门。

    梧清正坐于桌旁,听见房门被轻轻敲响的声音,动作一顿。

    她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戒备。

    最终,她起身走至门前,略一停顿,随即将门推开。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门开的一瞬涌入,却又被另一种清冽的檀香气息冲散。

    那人一袭雪白长袍,肩披白狐裘,手提长灯笼,连他手中提着的长灯笼也被这洁净之气衬得清辉流转。

    宋玉立于门外,似谪仙出画般不染凡尘,与周围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的面容俊美无比,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此刻像是染着薄薄胭脂,风情万种。

    他轻起朱唇,温声道:“那一日有事,未来得及同你道别。”

    宋玉微微抬眸,仔细地观察梧清的神色。

    他那日分明是故意的,谁让她第一次在行房事后冷漠转身,甚至去拥抱旁人?

    第二次也不哄哄他

    他就是想让梧清知晓,行房事后不陪着身边人,那人的内心会有多么失落!

    梧清却不为所动:“无事。”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看着梧清神色淡漠,毫无波澜的模样,宋玉原本唇角挂着的笑意微微一僵。

    宋三公子内心又有些生气起来。

    “三公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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