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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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见过你。你一声不吭搬到我隔壁,就是为了追求我?”

    乔宝蓓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笑了下,觉得无比的荒唐可笑:“所以你是见色起意,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漂亮,有一副赢在起跑线上的皮囊,也乐于利用这份美貌,攫取不属于自己的恩惠。历任男友是被外貌所吸引,她不以为意,反倒觉得人之常情,也习惯在亲密关系里做被人供奉的那方。

    所有人都可以因为她的漂亮而喜欢她,但傅砚清不行,他不行……

    乔宝蓓说不出为什么,一旦把他赋予的喜爱和见色起意挂钩,她便会觉得这份喜爱很廉价,很让人作呕。

    他不该是这种人,可她偏偏又没有世俗意义上的优秀品质。

    绕来绕去,乔宝蓓还是无法否认,自己除了长得漂亮,也没什么优点值得被人喜欢。

    她早该看清自己就是这么糟糕。

    “你是有这种能力。”

    傅砚清没有否认这点,说得高深莫测:“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是有惊艳,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漂亮。”

    “

    什么意思?”她皱眉,站了起来,听不太懂他说的话。为遮掩这份无知,她是如此虚张声势,但因为个子矮,没什么气势,只像是要随时丢盔卸甲的逃兵。

    逃兵会消失不见,他也怕她忽然不见。

    傅砚清起身,将手帕抄进裤袋里,如岿然的巨石稳稳地伫立跟前,挡去她会离开的方向。

    他低着头,目光近距离地描摹她:“我的意思是,在我看清你的模样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你。”

    “我们有过接触,只是你不记得我。”他的掌揾到臂弯,俯身贴耳,嗓音低沉清晰,“五年前,三月二十七号,浮山路街道那场车祸的受害人是我,是你把我和司机从车里拖拽出来,给我做了人工呼吸让人报警叫救护车。”

    一段没什么印象的陈年往事被提及,乔宝蓓大脑一片空白,睁大双眼瞪向他,企图从他眼里找到玩笑意味。

    他的眼里倒映着她,仿佛有洞察内心的能力,细了细眸,确切道:“我确认是你,纵使我睁不开眼看清你。行车记录仪,路边监控,警方的调查都有记录,找到你并不是件难事。”

    温热的呼吸烫到她耳廓里,他的手逐渐用力地钳制她,强硬闯入视线里,迫使她不得不与他相视。

    乔宝蓓呼吸微窒,耳鸣作响:“那个人是你?”

    她涣散的视线回聚,染着浓厚的鼻音,“哦,所以是因为我救了你?”

    这似乎没有一见钟情那样庸俗,但她说不上来的古怪。

    “你觉得救你的人不应该好看,还是觉得我跟你幻想的救命恩人的长相差距太大?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朴素温婉的不起眼的护士?”

    这很钻牛角尖,咄咄逼人。乔宝蓓承认,但她就是忍不住对此反刍纠结。

    “我是幻想过你的样子。”傅砚清承认,深深地看着她,指腹于她臂弯处一寸寸地按揉,“不是无凭无据,莫须有的幻想。我让人查过你的资料,那些资料上有你每个阶段的照片,小学、初中、高中,你以前的住址,你的家庭情况。我依靠那些文书资料构思了千千万万种相遇的场景,医院里,咖啡厅里,一个普通的街角,或是一颗树下。认识你以前,我已经在梦里见过你无数次。”

    “那些是我熬过修复期的美梦,虚无缥缈又不切实际。”

    他对过去的自己冷漠地断言,眼底又染上一丝怀念。

    “现实没有这么浪漫,初次见你时,其实是在一个批发市场街口,我看着你和商贩砍价,最后又多买了两盆花草拎着回家。”

    他的唇几近要贴到耳畔,嗓音温温沉沉,像水流淌下:“搬到你隔壁之后,我不是还帮你浇过花。”

    “它们被你养得很好,很漂亮……你恐怕不知道,我羡慕过你养的那些花。”

    在窗台下仰望着,看它们被你浇灌,精心修建,又与你同一屋檐下。

    天知道他有多想像这样接近你。

    第62章 遥遥瞻望“密码是你的生日。”……

    乔宝蓓的心脏紧一阵松一阵,浴衣棉布下的已洇出一圈汗液。

    她慢慢回味过来他说的话,瞪大双眼:“然后你就一直监视我?”

    傅砚清没有否认,顶着庄重硬朗的面庞,说得道貌岸然:“我想认识你。”

    “变/态……”

    乔宝蓓扬起被钳制的那只手,想往他脸上送,却又无力挣脱出桎梏。她胸腔上下起伏,忍不住咒骂:“跟踪狂,变/态!松开我、松手……!”

    傅砚清目光晦暗,并未听取,另一掌自下而上地伏贴在她腰间。

    那是她的软肋。乔宝蓓的腿霎时一软,倒贴在他怀里。

    浴衣抵不住温软的香味体热,傅砚清颔首深埋颈间,又嗅又吻。

    沉沉的鼻息流淌其间,勾起她身体里的原始的焰火,乔宝蓓抿着唇,溢出很闷的哼声。

    这个声音太要命,像对林间野兽发出引诱的讯号。

    乔宝蓓心头一紧,当即用手背捂住,发觉自己的双手已得到放松,便又去抵他压来的胸膛。

    无济于事,他抱得那般牢固,令她满身束缚,使不上力。

    “我讨厌被人监视。”

    她泄了气,分不清是说气话还是真心话:“如果那个时候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死也不会跟你来往,更不会向你求助!”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如果”。他心知肚明,但仍被这番话刺痛。

    他安稳不动地藏着,沉声问:“那你要靠谁摆脱逼婚?”

    靠谁……她必须靠别人?

    乔宝蓓觉得憋屈:“我、我就不能靠我自己?”

    “我有手有脚,我为什么不能买票逃走?顶多就是不和以前的人来往……重新生活。”

    她振振有词道,知自己没工作,多年没干过正经事,脸不红心不跳:“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了男人就不能自己直立行走了?”

    傅砚清否认:“我没这么觉得。”

    乔宝蓓气笑了:“你别摆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好像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

    他不为所动,紧随其后地答:“我想过我们八十岁的模样。”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牛头不对马的话。

    乔宝蓓面颊滑落一行泪,心在颤动,唇也跟着抖:“你八十岁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同岁?我还比你还小十岁呢!”

    傅砚清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吻过她咸湿的泪,郑重其事:“我会等到那天。”

    “我会养好身体,延年益寿,陪你到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直到你百岁那天,走不动路看不清方向的时候,我也会陪着你。”

    油盐不进的老东西。

    乔宝蓓闭上眼,感到很无力:“我才不想。”

    “如果老了以后会这么不体面,我宁愿早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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