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21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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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响准备的间隙,叶绍瑶和季林越放下手中的东西,调整好奖牌的绶带,等待最神圣的时刻。

    国歌为他们而鸣。

    在华夏这片热土,华夏国旗升起,台上沐浴光明的他们,隐没在暗处的更多华夏人,唱着烙印在他们生命中的那首歌。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管弦铿锵有力,每一声*都敲在叶绍瑶的心上。

    她看着国旗升到最顶端,眼前全是水雾,灯光好像结了团。

    明明自己在笑呀,为什么仰起头,眼泪依然不给面子。

    算了,她不纠结这个。

    这不丢人。

    连季林越都哭了。

    在播报员的指引下,与高官要员合影,运动员间合影,冠军单独合影。

    领奖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季林越,沙子变成珍珠了。”

    “嗯,沙子一直在变成珍珠的路上,这是必然的结果。”

    所以当初那些为了应试写下的论点,也成真了。

    ……

    颁奖仪式结束,运动员和教练员回到后场,退场通道重新热闹起来。

    叶绍瑶很放松,全没有刚才的紧张。

    她身上还披着国旗。

    “季林越,刚才我奔向你的时候,灯光把你修饰得特别伟岸。”

    “没有阴影,难道不该显得身形瘦弱?”季林越反问。

    叶绍瑶摇头。

    当她握着国旗停在他面前时,所有的风都突然安静,他抱着她,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她也是,足够独当一面。

    手机铃响,容翡是最快传来消息的。

    她刚才一直在运动员观赛席,张嘴就是惊人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句话是你说给我们听的。”叶绍瑶

    容翡不否认:“是心里话。”

    叶/季的成长,她陪着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所以感触要比寻常看客多得多。

    “举国旗的手不需要绕到别人身后,是不是很爽?”她又问。

    “是啊,”叶绍瑶耳边夹着电话,换下冰鞋,“而且,金牌是滚烫的。”

    “滚烫的?不是金属吗?”容翡没反应过来。

    “是荣誉带来的灼烧感,这属于……”叶绍瑶求助场外,“通感修辞,对吧?”

    季林越对他们的聊天内容不知情,了解了来龙去脉,才点头:“嗯,触觉移植到感觉。”

    “好高级。”

    “你和张晨旭最近还在训练馆早出晚归?”叶绍瑶转移话题。

    “盯着小屁孩们训练呢。”

    “不对,栗桐明明说你俩在排练节目。”

    “她怎么知道的?”

    两人展开博弈,拐弯抹角互相套话。

    但最终没个结果,容翡新起了话头,把关注点重新引到两位世界冠军身上。

    “我们世界冠军在收拾行李?”

    “世界冠军正在等待传唤。”

    叶绍瑶适应得快,肉麻一阵子后,已经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

    “采访?”

    “混采刚结束,等会儿是央视体育的专访。”

    容翡“嘿嘿”两声:“我们绍瑶是个人物了,以后繁琐的流程会越来越多。”

    “我们会在冬奥会后和教练提建议,希望减少不必要的曝光。”

    现在正值奥运会,于情于理都没有推诿的借口,接受采访,似乎是默认的行业规矩。

    咚咚——

    看叶绍瑶还通着电话,工作人员只是敲门提醒。

    “我得去备采间了。”

    “忙,都忙,忙点好啊。”

    容翡欠不登说着词,随后挂断电话,不给叶绍瑶留插嘴的机会。

    让她愧疚去吧。

    ……

    采访的流程已经很熟悉,加之央视体育的记者是朋友,叶绍瑶很自在。

    但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松弛感。

    “你换到的pin比我和季林越的总数还多。”这是她张嘴第一句话。

    连岑溪都握着话筒不免一愣,低头瞅了眼工作证,才了然。

    “但我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冰墩墩的徽章全被换走,一个没给我剩。”

    话里虽然带着惋惜,但她并没在意,交到朋友是值得高兴的事。

    布光,调试设备,这是属于冠军的专访。

    岑溪看搭档一板一眼推着镜头,缓和说:“别紧张,我们对回答不设限。”

    叶绍瑶点头,紧张劲早就过去。

    “有网友解读出你们在领奖台上的唇语,”岑溪问,“为什么突然提及沙子和珍珠呢?”

    好别致的问题,和叶绍瑶的预设完全不一样。

    自然也不能用老一套作答。

    “因为刚好福至心灵,觉得自己就像曾经笔下的沙子和珍珠。”

    “高考作文?当时是一边忙着训练,一边准备高考吗?”

    “对,所以大脑空空,一时半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些作文素材,是她真话假话添油加醋才编出来的。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迹也会成为素材呢?”

    有口钟被敲响,钟声从耳道传进心室,击打着胸腔。

    叶绍瑶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会不会有未来的高三学子刷到十年前的作文题,在梳理议论文架构后如释重负,心说这样的主题并不难写,落笔是他们的名字。

    这需要时间去论证。

    岑溪问:“夺冠后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集训队的训练基地有一面冠军墙,”叶绍瑶描述,“我在想,冰舞那栏终于可以加上叶绍瑶和季林越的姓名。”

    “你呢?”岑溪看向季林越。

    季林越颔首:“想到这枚金牌分量足够,可以让华夏载进冰舞的史册。”

    “这是一个伟大的创举。”

    但所有的伟大并非凑巧。

    错过的索契,平淡的平昌,他们花了十年,才走到冬奥会的最高领奖台。

    采访到最后,岑溪示意搭档可以结束录像,但她并没有整理采访稿,似乎还有话要说。

    “在找什么?”叶绍瑶问。

    岑溪有两个背包,一个装工作用具,一个装日用品。

    但她有些糊涂,自己要找的物品被归在了工作,还是生活。

    一阵摸索后,她在衣兜里找到想找的东西。

    “两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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