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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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备赛。

    叶绍瑶翻上眼睛忍住泪意,和爸妈通话尚且还能让她当一把安慰学大师,没想到最后被几个红包偷袭。

    翻遥控器的手停在春节大联欢,季林越察觉她没出声,递来一包纸巾。

    “我们冬奥会后就回家。”他说。

    “冬奥会之后还有世锦赛。”

    虽然还没想好是否退赛休息,但他们在此前提交了报名申请,是华夏唯一有资格参赛的冰舞组合。

    “不过世锦赛之后,就是休赛季了。”叶绍瑶转念想。

    熬过最累的日子,她一定要大休特休。

    ……

    2月1日,大年初一。

    装饰后的纪念品商店在冬奥村开张。

    刚下早场回来,正是酒店人最少的时候,叶绍瑶和季林越在店里逛一圈,遇见同样饭后溜达的Eva和Rowan。

    “我突然发现,这应该是熊猫?”Rowan拿起好几只吉祥物对比,“但它的脖子和头一样粗。”

    叶绍瑶介绍:“它叫冰墩墩,就是大厅里那只。”

    为营造比赛氛围,奥运村迎来一批特别的志愿者,每天穿上皮套,扽上两只大码圆头白鞋,给每个早出晚归的运动员提供情绪价值。

    Rowan扫过置物架上的另一只:“这又是什么物种?”

    “冬残奥会的吉祥物,原型是灯笼。”

    “我以为是糖葫芦。”他轻轻放下。

    “你*们好,是运动员吗?”收银台的工作人员问。

    Eva开玩笑:“不明显吗?”

    能够出现在官方酒店的,也就只有运动员和教练团队了。

    “我们有上新运动员特别款。”

    工作人员介绍,特别款是限定的,还没在市面上发售,估计也没有发售的计划。

    展柜打开,陈放在丝绒布上的每一只冰墩墩,造型都不一样。

    燕式动作的冰墩墩,推冰壶的冰墩墩,手执冰球杆的冰墩墩。

    工作人员首先找到白黑组合的专属款,吉祥物的身上穿着他们上赛季同款表演服,衣角印着名字。

    “这是你们的。”

    份量很重,是为外宾们远道而来准备的特别礼物。

    “好有创意,”叶绍瑶和季林越讲小话,“但我的不能是自由舞的黑白裙吧。”

    她有些期待,又不敢抱太多期待,毕竟黑白色的熊猫搭配黑白色的考斯滕,怪单调的。

    “怎么会?”工作人员自信说。

    硅胶外壳包裹棉花填充的内胆,在头顶射灯下反着光泽。

    再往下,《一步之遥》的表演服缝在它们身上,是最浓烈的红色。

    工作人员调整了展示角度,把正面亮出来:“其实还有小巧思,是设计师在定稿后加上的。”

    它们的胸口缀了两朵小花,芍药和月季,是他们的专属标志。

    “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像芍药和月季,绽放在冰场上。”

    ……

    赛前最后冲刺阶段,距离冬奥会开幕式仅剩两天。

    为了保存体力,花滑运动员们选择削减冰时和训练量,只留有必要的训练环节。

    一天一场的官方训练仍然继续,不过来的人少了些,大多在合乐后先行离开。

    叶绍瑶的滑行明显开始走样。

    季林越扶着她:“没事吧?”

    从合乐之后,她就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脚踝有些不得劲,可能是刚才崴了,”为了不让人担心,她补充说,“问题不大,就闪了一下。”

    必须得叶/季提前离场。

    见滑了一半没人影,格林教练从另一边迅速赶来:“怎么回事?”

    从季林越一直有加重趋势的感冒,到突然消沉下来的叶绍瑶,越到最后关头,越害怕出大乱子。

    队医提着医药箱进场时,叶绍瑶已经回到休息室,冰鞋换下,脚搁在季林越的腿上,冰敷的脚踝有些红。

    “严重吗?”季林越问。

    队医拉下口罩:“冯教联系我的时候,我以为骨折了。”

    这话一出,能品出劫后余生的味道。

    “所以不太严重吧。”

    “有胀痛发热的感觉吗?”队医确认。

    叶绍瑶感受了下,点点头。

    “脚踝组织有些劳损,应该是集训期间训练量偏多,超出肌肉和韧带等软组织可以承受的阈值,出现疲劳的状况。”

    这话挺唬人,叶绍瑶抓紧撑在身后的手指:“最近也没有多密集的训练。”

    “所以我说了,是集训期间。”

    不管今天还是多久,只是软组织疲劳发生质变的随机时间点。

    不过还好不是在比赛期间。

    格林教练在旁边发问:“先生,有什么解决办法?一定要谨慎用药。”

    “关节轻微劳损,多休息就好,还没到用药的程度,可以去冬奥村的理疗室做两回针灸。”

    不过保险起见,队医还是开了两瓶云南白药。

    喷雾附着的皮肤冰凉,微弱的痛感没有立刻消失,随之有细密的灼烧感附上来。

    “叔,我能正常参赛,对吧?”

    这是叶绍瑶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队医神色有些凝重,毕竟伤病无小事。

    “比赛倒是能顶一顶,但短期内一定要给脚踝恢复的时间,如果一直保持高度紧张状态,很有可能导致疲劳性骨折。”

    不能功亏一篑。

    也不能因小失大。

    转场回到酒店,她遵从医嘱去了理疗室。

    按摩刮痧的项目都有,清苦的中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相比年少时激进冒险,此刻的她静心坐在病床上,看艾灸的轻烟在空中飘散,失真。

    “团体赛换纵歌和程堰上吧。”她和季林越商量。

    明天就是开幕式。

    但在开幕式前,花样滑冰团体赛就会首先打响该项目的战役。

    她想为自己的恢复争取更多时间。

    季林越刚好挂断电话,手机还亮着通话记录:“你怎么知道,刚才程堰找我说的是这个。”

    虽然不算致命的大伤病,但现在华夏队需要的是配合和充分交流。

    叶绍瑶脚踝轻微劳损的事,队里很快知道了七七八八。

    “纵歌在冰场就和我提过,她说万不得已,他们可以替我们扛一扛大梁。”

    在基地集训的时候,滑协对团体赛的形势开会分析。

    索契冬奥会时,华夏女单处在国际中流,冰舞瘸了一条腿,就靠双人滑和男单拉一把。

    但运气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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