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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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个称呼的,似乎都没走到最后。

    “那是很早的事了,”岑溪回忆,“当年滑协把国内的冰舞拆了个遍,许多冰迷猜测你们会不会走到最后。”

    隔壁的音乐被人切掉,还是BEYOND的,《光辉岁月》。

    歌词很应景。

    叶绍瑶靠着椅背,灯光在她的眼中生辉。

    她想了想。

    “‘最后’这个词太沉重,我不会思考那是什么时候。我和他只顾走自己的路。”

    季林越附和:“我们已经走了很远。”

    ……

    央视团队启程回国前,叶绍瑶找摄影师要了张照片。

    拍摄于本站的自由舞。

    她辣评:“咱俩难得有张表情管理到位的照片。”

    照片里,他们正在执行编排步法滑行,她变换重心起身,被季林越拖住浮足。

    捏着照片一角,叶绍瑶一研究:“但这个情节,你不应该是阴暗的深渊吗?”

    她的眼睛盛着试图追寻的光明,考斯滕像她一样圣洁,又从裙尾破开一条黑色的星带。

    为什么季林越看着她的背影,也笑得正浓。

    对此,季林越胡诌八扯:“我猜,当时的深渊认为,自己可以吞下一切光明,他志在必得。”

    灵光的脑子就是转得快。

    叶绍瑶任他怎么理解,随便应了两声,把照片夹入手机壳。

    这是她特别下单的透明款。

    “你看。”她举手展示。

    照片是刚洗出来的,还带着机器的温度,修剪了多余的边框,刚好铺满一个机面。

    季林越会意,摸出随身的零钱包。

    透明夹层里,也是他们的照片。

    从考斯滕看,应该是他们这赛季的韵律舞,叶绍瑶站在他的腿上,保持着完全躬身姿态,像展翅直击苍穹的飞鸟。

    “有品位。”

    房门敲响。

    格林教练找到他们。

    “确认一遍,你们计划在回IAM后调整技术难度。”

    叶绍瑶点头。

    格林教练将目光放在另一边:“季,你的*意思呢?”

    “和她一样。”

    “我重申一遍我的看法,”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格林教练吐气,“现在这个时候,修改配置太勉强。”

    翻过天就是十一月。

    距离俄国站只有二十来天,新配置很难搬上舞台。

    但如果赶不上俄国站,之后的比赛呢?

    没人能确定他们会进入总决赛。

    即使叶/季在俄国站拿到十拿九稳的成绩,也不能保证总决赛会如约开幕。

    他们甚至无法预料接下来的分站赛,会不会因为疫情发生变故。

    把一套没有经过大赛打磨的配置直接搬上冬奥会的赛场,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

    “可Eva和Rowan也打算将节目返工,不是吗?”

    “那是因为他们的节目不合格,还登不上大雅之堂。”

    说到底,叶绍瑶和季林越走来的每一步都多少带着运气。

    能力摆在那里,格林对他们的指望自然比白黑组合更保守。

    “但我们也想用最完美的节目,登上最瞩目的国际舞台。”

    “你们知道的,我对你们的要求不只是登上舞台,而是那座领奖台。”

    “我们也正向着它努力。”

    他们有稳定性,但这还不够。

    想登上领奖台,就必须具备能够登上领奖台的绝对能力。

    这是叶绍瑶和季林越达成的共识。

    话头转了两圈,格林教练反而把自己绕了进去。

    似乎很有道理,如果抛却上述的假设条件。

    既然他们愿意,既然她也有所期待,那为什么不呢。

    格林教练皱着眉,自觉已经被这两个年轻人潜移默化。

    “三天后的早上十点,我希望能在IAM看到你们准时出现。”

    第198章 节目过渡的阵痛期。

    和合作的编舞师讨论了两天,叶绍瑶和季林越大致把诉求讲清。

    首先,同捻步的定级不稳定。

    在假定拥有高完成度的情况下,他们还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保级条件。

    其次,弧线托举的滑出也有问题。

    上周加国站后,有好心的裁判私下提醒,他们的跪滑有被判定为编排滑行的可能。

    如果让这个冰面动作占一个技术的位置,GOE会跌下一大截。

    为此,他们需要找到可以替换的滑出方案。

    不仅如此,圆形步的难度步法比重太低,还需要进一步填充。

    至于组合托举的转体托举,叶绍瑶拍拍自己的胳膊,认为难度还能更上一层楼。

    “就这些。”

    他们把条条款款列在纸上,推给编舞师。

    编舞师单手支颐,在无语中开口:“就这些?”

    纸上的表述图文并茂,箭头符号画了大串,看起来是把节目精修一遍。

    但她根据预期,把修改前后的图案落实在设备上,灯光一打,绿的红的一片。

    绿色弧线是既定轨迹。

    从某个节点开始,绿色淡下,延伸出更多更繁杂的红色预设轨迹。

    直到最后,两版图案毫不相干。

    “看见了吗?”她握着电容笔圈了一处又一处,“如果在三组同捻步后再加一组捻转保级,整个节目都会受到影响。”

    不仅需要修改一连串步法和衔接,还要重新卡节奏。

    这是个大工程。

    “如果要保证节目流畅度,我们可以适当压缩弧线托举的时间。”季林越说。

    “对,”叶绍瑶撑在桌上,从掌心逃出的风掀起纸张的边角,“我们还可以灵活调整衔接动作,尽量减少滑行图案的变动。”

    刚从白黑组合那边儿下班的技术指导又被拉回冰场。

    如何踩定新版本的点位,如何让新的动作适应节奏,他们还有得练呢。

    ……

    11月20日,IAM的参赛选手从蒙城出发,开启长达一天的飞行。

    目的地,索契。

    今年的俄国站就将在索契举行。

    好巧不巧,是当年冬奥会使用过的花滑馆。

    冰舞运动员到场地进行适应训练时,工作人员还在布置场地。

    挂在吊顶的一串旗帜被取下,按照本次与赛的国家名单,重新排列。

    这是叶绍瑶第一次站上这片冰面,慢悠悠地绕圈子,等待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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