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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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网友说:“你的滑冰我的滑冰好像不一样。”

    南方网友说:“什么!这是滑冰?”

    也有熟人现身说法:“我是他们的小学校友,这俩人滑冰嘎嘎牛。”

    有闻风而来的看客在这条博文下筑起高楼:他们是谁,求科普。

    被议论的主角俩此刻却在赛场外挨训。

    冯蒹葭揣着手:“叶绍瑶,你刚才怎么回事?”

    “教练,我以前没遇过类似的情况。”叶绍瑶首先点明,是她的经验不足。

    为了尽量模拟赛场环境,他们的上冰训练几乎都穿着表演服,以前从没出过事,偏偏今天发生了意外。

    五分钟前的赛场上,两人不接触的提刀捻转,叶绍瑶的冰刀勾住了裙角。

    说衣服质量不好吧,刀齿割不开那两层纱,说布料结实吧,裙片又轻飘飘地飞了下来。

    她被绊倒在冰上,季林越也受影响腿了捻转,又因为服饰掉落,林林总总的扣分项,让他们的自由舞没上八十分。

    “这次算你们运气好,白捡了一枚铜牌,”冯蒹葭咬断线脚,给破掉的表演服锁边,“下一站的竞争要大得多,自求多福吧。”

    她没舍得说重话,归根结底,这不是他们主观上的失误。

    不过真可惜,第二名的转体托举失败,整个技术动作无效,叶/季原本有很大的夺银机会。

    “还是练得不够。”

    如果有迅速的反应能力,叶绍瑶完全可以在浮足落下前及时做出判断。

    季林越的缺点在太过注意搭档的情况,一旦对方出现失误,他也容易分心,造成自己的主动失误。

    以防这样的事故再发生,冯蒹葭建议叶绍瑶尽快修改表演服的裙长,摔倒事小,严重的话有骨折的危险。

    颁奖仪式开始时,观众席已经没什么人,采访区也没有围上太多记者,这只是一场小比赛,连官方的转播也没有。

    不用接受记者们的围追堵截,选手们都放轻松。

    走下领奖台,容翡坏笑着迎接:“你俩昨天去市区玩了一圈?”

    叶绍瑶正命令季林越给她整理奖牌的绶带,闻言脖子一僵:“你怎么知道?”

    “不光我,”容翡给他们递手机,轻车熟路打开微博,“网民们都知道了。”

    首页的视频只有短短几秒,刚好是那组被人称道的直线托举。

    金荞麦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似乎对这个视频也有印象:“我赛前刚刷到过这个。”

    叶绍瑶疑惑,她只是被短暂地收了手机,自己的训练视频怎么被放到了网上。

    且不说日新月异的社交平台,就他们这个托举,有什么值得热议的。

    她可以肯定,他们今天的每个托举都比昨天训练的还要好,不如把新鲜的录像放上去,更能惊艳四座。

    但想想她摔倒的狼狈情形,还是算了。

    就没见过在冰舞比赛上摔倒的运动员,她埋头汗颜。

    有记者冲破警戒线的拦防,直奔金荞麦和陈新博,举着话筒问起本赛季的参赛计划。

    “我们的一切计划均为索契冬奥服务。”陈新博只用一句话挡回去。

    哦,今年是冬奥赛季,金荞麦和陈新博作为国家队千筛万选后留下的唯一冰舞组合,将以断崖式的成绩代表华夏出征冰舞项目的比赛。

    叶绍瑶问:“您赶着回加国吗?”

    金/陈直通了十一月的华夏杯,此次回国只为找到比赛的竞技状态,他们没有递交其他站次的报名申请。

    “是的,格林只给了我们一周的假。”

    金荞麦无奈,她原本是不打算参加俱乐部赛的,但因为在格林组受到了太多打击,她和教练天天提日日提,说急需回国找找自信。

    “国际的冰舞是什么样的?”叶绍瑶问。

    金荞麦暂时也想不出来:“反正和国内两模两样。”

    “容翡,你们的外训怎么样?”

    她和张晨旭参加了格林伍德的夏令营,也是刚刚回到国内。

    容翡抠着指甲,把新涂的甲油搓掉了皮,嘴里哼出轻笑:“别提了,那个外教还想借我们的人脉,把他徒弟介绍到华夏来训练。”

    有些人想往华夏走,有的人想从华夏走出去,怎么看都是一座围城。

    其他选手也三三两两退场,场馆的灯光暗了又暗,几天的冰上盛会在此刻画上句号。

    “再见。”叶绍瑶站在酒店门外,和容翡与金荞麦挥手道别,他们今天就要飞去加国,凌晨的航班。

    已经踏上大巴车的踏板,金荞麦回头。

    “格林女士让我给你和季林越带好,并问问你们有没有参加明年夏训的打算。”

    ……

    在高原上待得久了,回到家里,叶绍瑶觉得自己有些醉氧。

    不舍昼夜地睡了十几个小时,连催人起床训练的闹钟也叫不醒她。

    “带两颊高原红回来就算了,怎么回岸北还需要倒时差。”邵女士终于抓住女儿翻身的空隙,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塞给她一杯温水,有一箩筐话等着编排。

    但门铃响得不是时候,对方是个急躁的人。

    “快递。”

    什么快递?家里没什么需要添置的,邵女士睨了眼昏昏欲睡的叶绍瑶,调转方向去开门。

    包裹一个个堆在地上,有方纸箱的,也有卷成火箭筒的,是叶绍瑶十八岁的成年礼物。

    再困也架不住小姑娘好奇:“妈,是什么快递?”

    “你们的写真。”

    手中的杯子被双手攥紧,杯里的水不断撞向玻璃,发出叮咚的响动。

    “别拆。”她制止说。

    但邵女士的动作更快一步,瞅准火箭筒似的包裹,将胶布和麻袋取下。

    叶绍瑶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选这一张做成巨幅海报。

    照片在妈妈的手中逐渐展开,她和季林越在相视而笑。

    她的十八岁是和季林越一起过的,两家的父母怕孩子们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特意准备了隆重的成人礼。

    说是让他们暂时忘却学习的压力,但那时候刚下课,两人都穿着自己的校服。

    叶绍瑶为了装酷,还特意穿了最后的那一件。

    “就穿校服拍吗?”季林越问。

    “对,”摄影师荡漾着笑容,一边不停感慨,“多美好的青春。”

    青春到底美好在哪里,叶绍瑶嗤之以鼻,除了比赛和训练,就是坐在教室听老师念经。

    “妹子,你在和弟弟挨近一些。”

    他们坐在临时搭建的小天台上,双腿自然耷拉。

    摄影师说,笑。

    他们笑了。

    摄影师说,扭头。

    他们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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