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体验系统[娱乐圈]: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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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需要努力了。有余寻光这个卷王在身边,谁敢安逸?武晨远也不想过了这么多年,再被余寻光认为态度不好。在无人催促下,他学习,请教,丰富,又用自己的汗水和心力将苗连凯更深层次化。

    如此,便造成了开机之后一堆专业的话剧演员被他们两个衬托成了新兵蛋子。

    连左国明这样的老戏骨都差点顶不住,在现场丢人。

    演了第一场演讲戏,左国明对比自己和余寻光的表现,端起保温杯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尴尬时,手都在抖。

    差点真的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左国明跟余寻光合作过呀,跟几年前的《官运》比起来,他没办法不感悟。

    显然,他遇到的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用心,不在进步的怪物。

    他仿佛不知疲倦,连年高强度的轮流转都没能让他对戏剧和表演生出厌倦、懈怠的心。十年过去,他还像刚入行那样对每一部戏抱有激情。他的时间当然不再纯粹的完全交给表演,他会生活,会交际,会应酬,可是那些杂七杂八地东西反而成了他成长的养料。

    余寻光恐怖的地方在于,他能够把自己遇上的所有人或事化为己用。

    左国明的脑海中甚至产生一个有些玄幻的想法:再让余寻光成长下去,别说新生代第一了,他怕是要做中国男演员第一,要做中国演员第一。

    左国明尚且如此,何况其他演员?

    为了体现出兰玉修的气势,在上镜时,余寻光没有藏着自己的功夫。他的台词,体态,甚至是微表情,他把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融入进了兰玉修。

    部分演员在跟他对戏之后产生了怯场情绪。

    也有一两个受不了直接退组的。

    无他,没人想成为背景板里的衬托。不在一起演戏,至少还能骗骗观众,骗骗自己。

    潘泽永说会开除演员,他当然也允许演员在开机的第一周退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为难人的人。至于那些留下来的坑,有人守着呢。

    别忘了,《少年之死》可是有过话剧版本的。虽然剧情不一样,但是故事核心相同。那些上台表演过的原话剧演员们只是因为资历不够而做了备选,现在有人退出,潘泽永和武晨远巴不得顺水推舟用自己人上位。

    面对余寻光的气场全开,有些人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有些人浑身是胆觉得自己遇到了大机会。那几个顶上来的年轻演员都是毕业不到两三年的新人,他们充满了冲劲,仿佛就是那群不惧生死的少年们的现实版本。能够和如今圈内顶尖男演员合作,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胆怯而逃避?

    他们一进组就黏上了余寻光。余寻光上戏,他们在旁边观摩;余寻光下戏,他们准备好问题请教。武晨远有时都觉得他们烦人,嫌弃他们吵,聒噪,还毒舌地吐槽他们:“就硬舔。”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嫉妒。

    武晨远现在年纪也大了,这种撒娇弄乖的事他是不屑于做的!

    大家都是在一起工作了几年的人了,熟人才开这种玩笑。面对武晨远的嘴脸,他们也不客气,“还不是我们和师兄亲,师兄看我们懂事,也愿意惯着我们。”

    呸,不要脸,还师兄呢!懂事个屁!气得武晨远的白眼翻的比见凌爽时还要频繁。

    《少年之死》是一个所有演员论起来,都能喊“师兄”“师弟”的剧组。

    左国明有一次都跟余寻光感慨,“好久没有在这种氛围的剧组里拍过戏了。”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娱乐圈,演员有选秀出身的,资本硬捧出来的,导演编剧摄影多的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一个剧组拉起来,不说工作人员之间认不认识,有些的甚至连大名都没听过。在草台班子的大势所趋之下,怕是只有央视才有这种全专业组。

    余寻光听到这些话也不悲观,甚至安慰前辈,“总会越来越好的。”

    娱乐圈在接受,在改变,等到大浪淘沙,金子一定能被看到的。

    余寻光一直认为,最终选择的权利还是握在观众手里。别说冰箱会不会制冷,影像艺术需要的是鉴赏力,在信息大爆炸的前提条件下,阅片无数的观众还能不知道哪些剧和电影是真的好看,哪些作品的盛名假得可怕吗?

    在良好的氛围之下,《少年之死》的拍摄一天比一天稳定。

    《少年之死》除了讲阶级、反抗之外,也有年长者对年轻人的不信任与轻视。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左国明饰演的校长和兰玉修集中爆发的那一场戏。

    兰玉修最开始用言语刺激苗连凯只是觉得他吵闹,也是出于不想再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恶劣心理才“教训”他。他是在苗连凯归服于他之后才想到,原来有些路还能这么走。

    在这种全国混乱的战争中,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有知识分子和工农阶级的矛盾,甚至有些文艺工作者都有自己的想法。大家的理想不一,理念不一,但是目标却是一致的。

    如果,如果能把大家的力量团结起来。

    兰玉修梦想见到更广阔的天地。

    然而看出他想法的校长却觉得他天真。

    “那么多的人,从来没有人做到过的事,你怎么敢想,怎么敢去做的。”

    校长是慈祥的,他能接受收到战争波及的长青学院的学生,无可否认他是一个好人。

    可他也是迂腐的。

    他认为规矩就是规矩,是不能够更改的。

    这个社会的正常运行需要秩序的稳定,所以他也没有强行要求过问英学院的孩子和长青学院的孩子融合。

    兰玉修在和他谈话时,深刻而又直接道:“您虽然没有像苗连凯那样直接说出来,但是大家都知道,您同样也看不起长青学院的学生。”

    校长觉得这十分荒谬,“怎么会?”

    兰玉修拿出证据,“您否定了他们会获得比问英学院的学生有更广阔的未来的可能,不是吗?”

    校长将这个孩子的话在口中回味,末了,他一笑,“你还是太天真了,孩子。”

    兰玉修也不接受这个评价,他少见地笑了,“是吗?”

    校长尝试让他明白,“就像苗连凯曾经说过的,问英学院的学生和长青学院的学生毕业之后,不,从出生开始,起点就是不一样的。前者接触到的社会资源是后者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我只是基于事实,做出了最中肯的判断。阶级这种东西存在了千百年,他既然能够延续下来,就证明他是有道理的。”

    兰玉修找到了合理的辩论例子,“老树的根枯死了,也能活个十几年。与新的大树相比,它的存在不亚于苟延残喘。”

    兰玉修认为,错误的,落后的社会规则,就应该淘汰。老树的存在完全是在浪费营养。

    校长觉得他在天方夜谈。但他仍旧是善良的,所以他愿意保护、提点这个年轻人,“你的想法很危险。”

    兰玉修有自己的固执,“可是我认为我的想法会让很多人幸福。”

    “你或许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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